曹军横在前方的长矛散发着冷冷的气息,一排一排的刺穿并州骑的防御,三角型的阵型,如锥刺般破开皮肉,疯狂的吸食着敌人的鲜血。
吕布干掉了在他面前的所有敌人。带着并州骑穿插而过,但冲出来地却只有不到三分之一,这就是差距吗,吕布无奈的想到。只有看高顺的了,高速骑兵的冲锋后根本不可能停下来,往往都会惯性的冲出几里,但吕布的不同,拥有极好作弊工具地他们能选择迂回。
但他有这么做,因为眼前有出现了一股骑兵,人数绝对不少,也没时间再次拉弓,只能硬着头皮上。
高顺古井无波的看着这支轻轻松松的过了吕布的骑兵,当年中原大战时,这支骑兵他可是熟悉的很啊,曹操最强有力的武器,“虎豹骑”,没想到在曹操心中主公居然有了如此高度。
高顺却没理由输,吕布为他赢得了短暂的排阵时间,他地陷阵营只剩下了八百人,但他却没扩充,八百最好不是。
高顺和他的陷阵营站在一起,周围所形成的喘息声是那样的粗暴,那样地压仰,似乎是在跟整个不知名的野兽群在一起,身后的一轮箭雨,却只能拖延数秒钟。
虎豹骑没有配备中型铠甲,但也不同于吕布设计的轻骑兵,而是介于当中,但却有重骑兵般的威势,野蛮是它的代名词,撕裂一切的物质才是它的本质。
但他们碰到的也是一帮野兽,野兽与野兽相争,能退缩吗?只能让他们更兴奋,鼻息呼出的气更加的重了,眼中的血红欲透眼而出,“杀。”
咆哮着举着长矛,即使没有高顺这个头头的指挥,他们也办得到。
对付野蛮,只有比他们更野蛮,更残暴,稳稳踏前一步,高速的移动确实给虎豹骑带来冲撞力,但同样也更加的利于野兽们把长矛刺进战马的身体里,喷涌而出的鲜血让他们更加兴奋,虽然只是畜生的血。
“嗷嗷熬。”兴奋就是动力,血液的燃烧仿佛酒精般刺激着他们的神经,虽八百人却能一步一步的前行,可以想向,能在骑兵冲锋中能够前行,是多么的疯狂。
鲜血的飞洒,战马的嘶鸣,绝望的嚎叫,卑贱的生命,一帮兴奋无比的野兽,所组成的旋律是多么的刺激,身后那一万余由徐州人,江东人所组成的一众士卒,也莫名的兴奋起来。
酒精能让男人兴奋,鲜血也能让人的野性回归,长出锋利的獠牙,为本能所动,“杀。”在几个偏将的带领下,这群疯狂的家伙,疯狂的向骑兵发起了冲锋,虽死而进,不为什么,只为血腥的本能,谁说儒家束缚了男人的血性,秦汉时,男人是那么的接近野兽。
谁也无法保证他能在野兽般的争斗中活下开,即使他是骁勇无敌,战场却能像一座搅拌机,凡是进去的除非能到战争结束,不然就只能化为鲜红的血液,浇灌着这片土地,不过两万人,但漫天的杀气却像数十万人在同时砍杀,疯狂却无谓。
“关将军,我们要不要去帮忙?”一名副将吞了口唾沫,艰难道,他从军十数年,从来没看到如此疯狂的场面,一群步卒向已经形成速度的骑兵发起冲锋,他是不是做梦啊,太疯狂了。
关羽他们的骑兵跟吕布的不是一个类型,上去只能拖后腿,放在步卒后面又无用,只得退往一边。
关羽眼中闪过一丝冷峻,他没看到过这样的骑兵,一个冲锋就能干掉吕布一半的轻骑兵,但这帮步卒给他的震撼更大,陷阵营吗,高顺啊,转头望着再一次被揉搓的并州骑。
曹操的骑兵成了两个部分,只两次,三千人就只剩下了一千。
狂热一闪而逝,吕布不能败,他关羽也是男人,有他在的地方怎么能败。
“杀。”手中青龙偃月刀狂挥,关羽和他的五百骑兵如小刀般冲进这巨大的绞肉机。
曹纯面无表情的一次又一次的挥舞着大刀,他遇到的所有人都被摧毁,这次也一样,手下的另一支骑队已经回到了他的身边,嘴角闪过一丝诡异,“冲,摧毁一切,没人能挡住本将手下的勇士。”巨大的咆哮声贯穿了全场,静,短短的静,但却爆发出更大的嚎叫,凌乱的场面更加的凌乱,但虎豹骑的士卒们却缓缓的向他们的将军*近,胯下战马再起,不顾一切的朝前冲去,慢慢的细小的溪水再次的演化出绝对的洪流,咆哮声连苍天的感颤抖。
最终撕毁了一切挡在他们面前的东西,高速的朝南面奔驰看几公里后调转马头,静静的排列着阵型,这样的战争他们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根本不能给他们带来任何的负面情绪。
况且不是还有将军在吗?这个唯一能降服他们的男人。虎豹骑们狂热的盯着他们心中的神。
刚才这一下就损伤了他们一半人马,但曹纯却不在乎,不是还有两千多人吗,只要虎豹骑没死绝,他就能再次训练出这支骑兵,横行中原而无忌,斩将破城如无物的铁骑。
听着身后粗重的喘息声,曹纯无声的笑着,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强悍的步卒了,有种强烈的欲望要毁灭它。
还有什么比亲自摧残一个强悍的部队更加诱人的呢。吕布在他心里只能算头狮子,但他却是狼王,率领着一群到处觅食的野狼。
那边吕布也重新集结了军队,地上的尸体和活着的人一样多,虎豹骑吗?
吕布把步卒摆着正中,骑兵布置在两侧,刚才步卒的疯狂他也看到了一点,谁说步卒就一定不能战胜骑兵。吕布心里在咆哮,干掉。
”杀。”调整了片刻,曹纯长刀一挥,身后虎豹齐啸,进。
吕布策马站在数排长矛手身后,一身铁甲尽染血红,面上点点血珠来不及擦拭,更增血腥,冷冷一笑,我还怕你?何况,吕布转头看着面红如血关羽,虽然手下那几百骑兵废材看点,被他安排在了最后,但这家伙却不是吃素的。
吕布方天画戟指天,两侧的并州骑缓缓的调转马头,往后而去,顷刻间,数千虎豹已经至此不足百米,带起的阵阵凌厉之风,吹的吕布面皮微微发疼,可惜弓箭手都死的差不多了,不然。
“杀。”前排的皮甲染血的长矛手依然不惧,喊杀声间,长矛斜刺而出,稳稳的刺中战马的颈部,战马嘶鸣一声,吐血倒地,但士卒刺死战马的同时,自己也被撞飞,压到,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见。
接着是第二排,第三排,第四排,一排一排的人倒下,虎豹骑踏着他们的血肉,一步一步的逼近第六排的吕布。
“杀。”红着眼嚎叫一声,通体血红的士卒们,稳稳的踏前一步,染血的长矛急速而出,带起片片血花,喷涌而出的鲜血布满粗糙的面庞,透着这股鲜血,血红的世界展现在他们面前,灵活的避过倒下的战马,从中间穿插而过,长矛再次挥舞,这次却是战马上的骑卒,咆哮一声,这些骑卒也不是等闲之人。长矛向下抵挡,“碰。”有人被连人带矛挑起,也有人搁下了战马上地骑卒,虎豹骑的速度为之一缓。
这帮第五排的家伙却是仅剩下的陷阵营士卒,吕布以四死排的士卒为炮灰,而陷阵营这些人却是坚硬的盾牌。虽碎却能阻之一时。
但高顺可不这么想,这帮家伙却是跟随着他大战无数,眼看就要付之一炬,可恨啊,怒啸一声,挺枪而进。
“哼。”吕布,关羽同时冷哼一声,左右开弓。凡是在他们这里路过地都是以死无全尸而终。
方天画戟再次出手,将面前的家伙从上半身起,砍成两截,鲜血吕布到是见惯了,但内脏夹带着花花绿绿恶心的液体,差点让吕布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