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有些半信半疑:“你有什么法子?”丹青剑回身过来:“这个你就不用多问了,趁着现在此处无人,就让我为你……”
丹青剑话还未尽,忽听“绣花针”绘梨衣惊叫道:“倒底是何人偷听,还不快点现身?否则让你尝尝老身“千针万绣”的厉害?”
浔木只觉全身一颤:“完了,这下被她发现了。”又听师傅丹青剑喝道:“不知何方之人,快点出来见上一见。”
浔木只能硬着头皮,就在纵身一跃之下,落在了师傅丹青剑和“绣花针”绘梨衣二人面前。
丹青剑惊讶道:“贤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又听绘梨衣问道:“丹青剑,你认的这个小子?”
浔木回道:“师傅,此事说来话长,等有上机会了,弟子在来向你慢慢说明。”又向绘梨衣行礼道:“绘前辈,我是师傅的弟子,刚才无意冒犯,还望你能见谅。”
绘梨衣当运内力,自躯身下轮车:“丹青剑,既然你们师徒二人都已来了,那就好好说说话,老身就先不打扰了。”
丹青剑急道:“梨衣,你这是做甚,我还要为你治的双腿呀?”绘梨衣自躯内力让轮车行的数步,停下道:“既然你已为老身想到治腿之法,那我就等你和徒弟说完话后也不晚呀!”
丹青剑这才算松了口气,向浔木问道:“刚才我们的谈话,你是不是都听到了?”浔木点了点头之后,问道:“师傅!你为什么要假装不在人世呀?”
丹青剑冲他一笑:“贤儿,你就别在多问了,为师这样来做,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了。”
浔木有些不解:“师傅,你不就是让绘前辈误伤双腿吗?总是不至于要来装死?”丹青剑压上声音,说道:“贤儿,这是为师的事情,你就别在多问了。”又向不远处的绘梨衣看上一眼,续道:“你刚才也是听见了,她的双腿残废,全是因为为师的原因,现在我好不容易有了医治之法,当然是要帮他治好。”
浔木有些好奇,问道:“师傅,那你要如何来帮绘前辈治好双腿?”丹青剑道:“为师自有主张。”说着已是行了过去。
浔木紧跟身后,丹青剑停步道:“贤儿,你要不躲上片刻。”绘梨衣听在儿耳中,问道:“丹青剑,你这是干吗?为何要让弟子离开。”向浔木上上上上好一番打量,问道:“小子,你身为丹青剑的弟子,想必已将他的“丹青剑”法习好了吧?”
丹青剑先道:“梨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丹青剑”法尚有破绽之处,所以贤儿并未习的纯熟。”浔木不禁想道:“怪不得自己的“丹青剑”法,只有那招“丹青蘸墨”好一些,原来这关键问题就是出在这里了。
绘梨衣冲浔木一笑:“小子,老身看你还算顺眼,只不过你身为“丹青剑”的弟子,这要是连“丹青剑”法都习不好,那倒是说不过去了。丹青剑!老身已将那本修进好的“丹青剑法”给你,何不让这小子好好修习下去,也好让你来看看,老身“千针万绣”如今在也不会是你“丹青剑法”的对手如何?”
浔木顿喜:“绘前辈,那就多谢了。”丹青剑自是不好多言,拿出拿本“丹青剑”书递给浔木,说道:“你拿去先看吧?梨衣,我这就为你治的双腿。”
绘梨衣摆了摆手:“等等,你能告诉我,要如何来治的我的双腿?”丹青剑回道:“你一会就知道了。”说着双手运气,已将丹田内力逼出双手之上,快速贴于绘梨衣的废腿之上。
浔木忍不住暗想:“怪了,师傅他老人家,难道是要用内力,来替绘梨衣治好双腿吗,这样奇怪不已的做法,自己可是绝计未曾听说过的。”
绘梨衣更绝诧异:“丹青剑,你这是做甚,就算你内力深厚,也不能用这种法子治好老身双腿吧?”丹青剑并不停手:“梨衣,你莫要多问,这个法子乃是我想了甚久,一定能够治好你的双腿。”
丹青剑运用内力急输,因为太急之因,过不得片刻功夫,额头上已然渗出不少汗珠,这让浔木看的心惊不已,暗暗寻思道:“要是师傅这样下去,别说治不好绘梨衣的双腿,只怕他内力耗用太多,肯定就会有上性命危险,师傅他老人家乃是习武之人,难道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吗?”
绘梨衣也觉丹青剑这样下去,别说能来治好自己双腿,要是他在不停手,等丹田之中的内力耗尽之后,就算是幸的不死,那也少不了成为一个废人。
绘梨衣劝道:“丹青剑,你快点停手,不然会有性命危险!”丹青剑笑道:“梨衣,你不用管我了。”反而还来在用大力,将的丹田内力逼将出来,源源不断的向绘梨衣的双腿输去。
浔木看不下去:“师傅,你这是做什么呀?”丹青剑道:“你给我住口,这是为师欠梨衣的。”绘梨衣这才觉的不妙,本想档开丹青剑,可是她也知道,除非他自己收回内力,要是自己冒然出手,他弄不好就会有上内力不能回归之空,而来造成走火入魔,那样一来的危险,想必危险就是更大一些。
浔木越来越急,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忽听师傅丹青剑一声大叫,就在喝言出口之时,他身体一个不稳之下,已是重重摔在了地上。
浔木快步上前,扶起师傅丹青剑道:“师傅,你这是怎么了?”绘梨衣后道:“丹青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不知道会丢了性命吗?”
丹青剑因为内力尽失,此刻已是虚弱不堪,先冲浔木一笑,尔后向的绘梨衣道:“我当然知道这样必死无疑,可是……可是我一直亏对于你,就想用上这个法子,能让你的双腿好起来。”
绘梨衣苦笑一声:“丹青剑,你好歹也是当世高手,现在却来大耗内力,就没有想过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