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菲看来不过是个吉祥物的灰团子在其他人眼里那可是神兽,所以大家也因为龙天的话而精神大震,看着灰团子的眼神那叫一个热烈,简直亮瞎眼睛,凌菲简直不明白灰团子怎么还能那么淡定的享受大家的视线还挺了挺它那毛嘟嘟的胸脯,真是醉了。

不过灰团子不愧是部落的吉祥物,大家都振奋起来,这种现象真是不错。

大家的动作很快,几乎是刚商量完就都动起来了,女人被召集在广场里说了暂时不能离开部落大门半步的要求,野菜什么的让出去打猎的人采一些就够了,水让守卫的人提,各家各户检查窗子和门板,同时要看管好自己家的孩子。

说起窗子来,一开始大家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房子要弄两个口子,这样得多冷啊,凌菲解释了好一通才明白,盖了房子以后,凌菲就没有找到玻璃什么的安好,一直都是用毛皮或者草编的帘子挡着,大家商量着等到雪天的时候就把窗子那里用木头板子给钉上,那样保暖还好些,与温暖相比,大家对光线的要求还差些,现在为了应付这场危机,窗子不得不提前的钉上了。

部落里的老猎手们到底是身经百战,这个时候就能看出来,十分的冷静,一边做着准备一边提点着年轻的勇士们,但是平日里那慵懒的目光现在好像是冻上了一般,武器时刻都握在右手里,看到部落里气氛严肃但是不乱,凌菲也稍稍的安心了些,连口气都没喘就直接去赶紧去弄药丸。

睿和飞龙部落的很多人都认为设置陷阱的人跟曾经袭击过的飞龙部落的人应该是同一群,所以卯足了劲想要报仇。

因为去年大量用闹羊花,所以凌菲做出来不少的醒神的丸子药,但是那个时候才百十来个人,是去年的十倍多,所以还差不少,凌菲一边配药一边想得同时熬多少罐效率才高,她一回家就发现后面跟着好几个人,那才真叫全副武装,手里的匕首、腰里的短刀、背上挎着的弓箭,凌菲看到了非空、非夜、风还有龙野的大哥和二哥,他们四个后面还有五六个的样子,这样子可不是像是来帮她熬药的,倒像是保镖。

她猜的不错,他们十个人是老祭祀专门照过来保护凌菲的,老祭祀的命令是寸步不离,当然,大家还是有分寸的离凌菲大约有三四步的样子。

这让凌菲感觉十分的不得劲,觉得有些兴师动众了,但是保镖们倒是一副天经地义的表情,凌菲对于部落来说太重要了,本来就应该受到严密的保护,现在龙战不在,多出点人保护太正常不过了。

走了好几圈身后紧紧跟着一条“尾巴”的凌菲无语了,“非夜,你不用去照顾花蕊吗?”

非夜明显犹豫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现在我的任务就是好好的保护你。”

“花蕊她更需要你,我这里这么多人,没事,你放心吧,等下我跟祭祀大人说。”凌菲还真有些放心不下花蕊。

这次非夜只是坚定的摇摇头,然后不再说话,他也想赶快回到花蕊的身边,但是他也明白他任务的重要性,只得忍着,就算是他回去了,花蕊也会把他赶回来。

见劝不动他,凌菲便换了个方式,“那你把花蕊给接过来,她一个人在家肯定很害怕,过来跟我一起作伴你俩都放心。”说完,凌菲转过去头也叫其他家里没有人保护的把家人都叫来,反正保护一个也是保护,保护两个也是保护。

“别了,你这里也装不下多少人,要不让祭祀大人把女人和孩子都集合在一起,这样保护起来也方便。”非空看了一眼非夜,对凌菲说道。

“这样也成,这样出去的人也不用担心家里。”凌菲很赞同他这个建议,让他们去通知,自己则开始埋头熬药。

其实她还挺庆幸那些人没在那削尖的木棍上抹毒药,那样的话她真的可能是束手无策了,同时她心里也不由得有些懊悔,自己平时如果不是那么松散,多准备些药也不至于这个时候这么手忙脚乱,看来以后得多未雨绸缪,毕竟这不是和平的现代,与人的战斗与野兽的战斗时时刻刻都有可能会发生。

凌菲把药给熬上,然后带上了给雪狼的伤药,在几个人的陪同下去了趟山上,和青云俩人给雪狼换了次药,虽然不能直接沟通,但是凌菲把那个伤了雪狼的木棍拿给青岩看,然后又让它闻那闹羊花的味道,再指指尖利的那端还有淡淡的血迹,她想告诉雪狼们这东西很危险,要是碰到一定要远离,雪狼们比她想象中要聪明,所以才会在之前拿出闹羊花的时候其他的雪狼才会突然表现出了愤怒之情,这样做凌菲只是觉得更安心,毕竟这些都是龙战坚实可靠的战友和朋友,她不想看到任何一头雪狼受伤或者死亡。

她能出来一趟老祭祀已经快疯了,不能在这里留太久,所以换完药以后所有人都从山洞里退出来,凌菲还是坐着青岩回到了部落,因为来的时候耽误了不少时间,回去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以往这个时候是猎手们回来的时刻也是部落里最热闹的时候,但是现在却十分的安静,紧张的气氛在部落里蔓延着。

凌菲刚回来,就被老祭祀喊了过去,青云什么也没有说,默默的接管了熬药的差事,然后一队保镖簇拥着凌菲来到了老祭祀的房子。

凌菲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有不少人了,从院子到屋子里凌菲也从别人的议论里听了个七八,现在部落里有不少人觉得这样干等着不是个事,想要出去找那些人的踪迹,另外一部分则认为这个时候部落的人已经够少了,不能再冒险,然后两部分的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凌菲就被叫了过来。

凌菲简直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她只是个看病的,对打仗什么的真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