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知道,借高利贷的那一伙人,都是不见钱不撒手的主。
照苏阳说的这情况,岂不是对方连本金都亏了,简直不敢想象。
苏阳连忙是解释道:“我跟他们的老板谈了一下道理,毕竟这钱也不是莹莹借的嘛。”
苏阳可是没敢说实话,若是让徐宝钢一家子知道他非但没有出半分钱,反倒是从他们的手里敲了五十万,恐怕都能吓昏过去。
不过,虽然苏阳推脱再三,徐宝钢还是没有把钱收回去,苏阳没有办法,只能是先收了下来。
他想着自己再找个时间把这些钱还给徐莹莹,也是一样的。
酒足饭饱之后,已经是到了八九点钟,在农村里,这个时间点,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在自己家里看电视,外面的路上很少有人。
“宝钢叔,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先回去了。”
苏阳起身说道。
“莹莹,你去送送你小阳哥吧,他喝了不少酒。”
徐宝钢对自己的女儿说着。
徐莹莹低脑袋,点点头她偷偷看了苏阳一眼,不禁脸蛋有些发烫。
其实,以苏阳的身体素质来说,这点酒根本不在话下,他几乎是没有一点醉意的。
本来他想着拒绝的,但是又徐莹莹已经起身了,实在是盛情难却。
就这样,两人走在了回村委大院的路上。
两人靠的很近,徐莹莹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但是苏阳却是能感受到徐莹莹身上诱人的体香。
“莹莹,咱们这是有好些年没见面了吧。你都这么大了。”
苏阳本来是打算找个话题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的,结果没有想到自己一开口反而更尴尬了。
不过好在徐莹莹没有从那方面去想,只是点点头,回答道:“小阳哥你去部队里呆了五年,咱们也有五年多没见面了。”
苏阳跟徐莹莹连个几乎是从小玩到大的,两人的关系用青梅竹马来形容也是再合适不过的。
苏阳比徐莹莹年长了两岁,他进部队那会,徐莹莹正好是上高二,现在估摸着已经快大四了。
“这钱,你拿着,以后回学校还用得上。”
苏阳将先前从徐宝钢手里接下来的钱,又塞在了徐莹莹的手里。
“将来,你毕业了在城里找工作,还没安定下来那段时间,也得花不少钱,自己多留些钱在身上也没错。”苏阳怕徐莹莹不要,所以才继续补充着说道。
苏阳怎么也没有想到,徐莹莹居然一下就哭了,而后脑袋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都怪我,平时在学校里太不小心了,之前我身份证丢了一段时间,找遍了整个寝室都没能找到,正当我要去派出所补办的时候,我室友说,在她的床下捡到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原来我的身份证一直在她的手里,她还拿我的身份证去办了贷款,凑钱买了个水果x……”
徐莹莹说着,整个人都哭成了个泪人,把苏阳的肩膀也给哭湿了。
苏阳只能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着说道:“真好是吃一堑长一智嘛,以后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小心点就是了。你放心,那群放高利贷的不会再去骚扰你了。”
“谢谢!”
徐莹莹的声音很低,苏阳却是怎么也想不到,徐莹莹居然在他猝不及防之下,亲了他一口。
苏阳一下就呆住了,怎么也想不到,这惊喜居然来的这么突然,他还来不及好好回味。
徐莹莹便认真的说道:“小阳哥,我决定了,毕业之后不会留在省城,我像你一样,回村子里来创业,带着村民们一块发家致富的。”
苏阳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他知道,徐莹莹的脾气,虽然她表上看着十分温顺,但是实际上,内心却是非常执拗,很有自己主见。
一般她自己决定了的事,很少有人能让她改变的。
可是苏阳,却是不知道,徐莹莹心里最想说的一句话,一直没敢说出口。
其实,苏阳还想再拿些钱给徐莹莹的,毕竟他是从李刚手里敲了五十万回来的,而且他现在自己也有着小一千万的身家了。
可是他知道,以徐莹莹的脾气,多的钱她肯定不会要的,自己只能是到时候抽空去城里一趟,买些东西来补偿她了。
而在张刚的借贷公司里,此时张刚的手里却是拿着一份详细的资料,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一份资料正是苏阳的。
上面记载着苏阳从出生入伍前的所有事,每件事情都十分详细。
可是当苏阳进入部队到现在,五年多的时间里面,所有的资料信息却是一点也查不到,像是被人刻意给抹掉了一样。
张刚好歹也是有着千万身家的存在,区区五十万,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但是今天在苏阳手里吃的瘪,想让他抛之脑后,是怎么也不可能的。
如果这件事传了出去,恐怕以后自己在整个行业里都要沦为笑柄了。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刘伟却是开口说道:“老板,我看苏阳这小子不简单呀,在部队里呆了五年出来就有这样的身手,实在不好对付呀。”
刘伟此时对苏阳的武力值,还是心有余悸,他是再也不想对上苏阳这个煞星了。
谁知道,张刚却是冷哼一声,说道:“能不能别特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小子不就是当过几年兵吗?祖祖辈辈都是农民,能够有什么来头。看我这回不弄死他!”
张刚说着,脸上却是露出了几分狰狞的神色,这个时候,他已然是想起了一个人来,连忙是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而苏阳对此,却全然不知。
他现在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想着到底能用什么方法,将迎春草给培育出来。
而且,他现在身上已经有了一千多万,这些钱,他若是好好利用起来,带动整个响水村发家致富,绝对不是难事。
只不过,到底用什么方法,他还得慢慢考虑。苏阳翻来覆去,也没能将这两件事想出个所以然来,渐渐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