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流经道歉的话,戴云天抬眸望了他一眼:“道歉的话你方才已经说过了!我不想再听了。”
流经:“……”
戴云天将拆下的带血绷带随手扔在地上,望着流经背上那道足足有五寸长而且皮肉外翻正在慢慢往外渗血的伤口。戴云天眯眼,鹰眸闪过一抹凌厉之色。
“下次,是哪?”戴云天的大手轻轻抚摸着流经光裸的后背,顺着伤口,从上到下。
然后,大手从流经的背上离开,探入衣袖。他从袖子里摸出一瓶专门治疗剑伤的药。自从流经受伤以后,他会随身带着许多药。
流经不解:“什么?”
“我是问你,下一次,你还打算伤在何处?一次是胸口,一次说全身,现在是后背。那么,下一次呢?”原本看在流经受伤的份上,戴云天是不想与他再起争执的。可是,在看到他背上那道伤口时,心疼至于忍不住板着脸嘲讽两句。
“我想,应该会是这里了吧!”看到他心情不佳,流经指指自己的脖子开玩笑地说道。谁知,一下子惹怒了他。
“你想死吗?”戴云天一把抓住他的手,表情骇人的瞪着他。该死的,他还真敢说!
流经愕然的看着气冲冲瞪着他的戴云天。他说说而已,他怎么就给当真了。流经讪讪一笑:“开个玩笑而已,不必这么认真吧!”
玩笑?他还真是敢说!戴云天面无表情地看着流经。突地,他一把扼住流经的脖颈,臂弯紧紧箍住他。沉沉地说道:“流经,你给我听着,下次,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玩笑”,我就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你信不信。”
流经微愣,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他不会是想对他动用私刑吧?
“不说了,以后再也不说了。”流经虽然不知道戴云天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但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毕竟,他可不想三天三夜里,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听到他的保证,戴云天脸上总算有了一点笑意。他继续动手替他处理伤口:“今儿,我睡在这里。”
“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受伤了,我留下来好照顾你。”戴云天语气轻松的说。
“少来,这里这么多客房你不睡,偏偏想跟我挤一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戴云天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微微扬起嘴角,表情带笑,魅眼直勾勾的望着流经有些发红的耳垂。然后,将下巴枕在他光裸的肩上,低声道:“噢!你说说,我在打什么鬼主意?”
“戴云天,你……”流经想转首呵斥身后的人。却因为戴云天将下巴枕在他肩上,他这一转首,俩人的嘴唇就碰到了一起。一道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侵袭二人的感官。
二人同时怔住,流经眨眨眼,刚想将头转过去,就被戴云天圈住了脖子:“流经,你跟我说,你是不是故意偷袭我的?”
“谁故意了,明明是不小心碰上的。”流经掰开他胳膊,头一扭。
戴云天改圈住他的腰,笑得别具深意:“是吗?那欢迎你下次再对我不小心。”
“你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快把我的伤口包扎起来,你想让我这样光着身子流血到死吗?”流经心头微颤一下,矫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