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云天催促道:“不是说要休息吗?走吧!”
流经瞪了瞪他,没有出声理会,甩开手,径自走到隔壁房间,然后随手关上了房门,插上门栓。
“呃……”戴云天摸摸差点被门板夹到的鼻子,伸手推门,却发现门被人从里面插手了门栓。抬手轻叩门板,冲里面的流经喊到:“流经,把门打开,为什么又把我拒之于门外?”
戴云天不解,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转身,又不待见他了。戴云天可能忘了,流经从头到尾就没说谅解他的话,他说的好好的,都是他自认为是的。
或许是因为真的累了,也或许是因为与戴云天冷战的这两日没有睡好的原因。流经躺上床以后,没一会就睡着了。
流经殊不知,在他睡着以后,窗户被人从外面轻轻打开,然后重新合上,动作小心翼翼,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一人影从窗户边,悄悄朝床榻走来,在床沿坐下,深情的盯着熟睡的人发呆。而后,人影脱掉靴子,覆在他身上……
胸口突然一重,沉重的压迫感惊醒了睡着的人。流经猛地睁开双眼,望着伏在他身上他,亲吻他颈项的戴云天。低声呵斥:“你怎么进来的?谁让你……唔……”
话被打断,而且两片唇瓣也被人攫去,只能发出模糊的闷哼声。
流经被戴云天突来的热情弄懵,忘记了自个还在生气凉着他。还没他从懵中醒来挣扎,身上的衣服就一件接一件的被人丢在了地上。直到两具躯体接触到彼此的体温时,他才醒悟自己是何处境。
流经侧眸瞅了一眼房门,门,完好无损,门栓也插上了,他究竟是怎么进来的?噢!该死,他忘记了锁窗户。
肌肤接触到空气,流经怔住,他身上的衣服何时不见的?就在流经分神时,蓦地,感觉到一股酸痛……
“夏菏!夏菏!”白秋水伸手推推对着池塘发呆的人。
“啊!王妃,你叫奴婢?”夏菏惊醒,从失神中回神。
白秋水在她身边坐下,撑着头,望着她失神的脸,幽幽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她叫了她好多声,她都没有听到,还是她伸手去推了她一下,她才反应过来。
“奴婢没想什么。”夏菏柔顺的摇头。
白秋水:“就你,还想瞒我,是不是又在想颜晟了?”
“没,没有,谁……想他了!”夏菏娇嗔一声。
白秋水耸肩,笑着揶揄道:“噢!有人害羞了!想就是想了,在我面前,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王妃,你……奴婢……”夏菏羞红了脸,表情娇俏。
“呵呵!真是的,怎么每次一提到颜晟,你就这么害羞,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你!”白秋水笑着说道。
夏菏淡淡笑了一下:“所以王妃就经常拿奴婢寻开心!”
“是呀!谁让你这么爱害羞的!”而且,她恰巧又很无聊,整日呆在府里,不能去翡翠楼,不能去凤京剧院,不能去逛街,不能去城外游玩。只要夜漓一下子不在,白秋水就觉得这日子忒特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