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王刚让人买下的。”夜漓睇着她嘴角甜美的笑容,浓密的睫毛闪了闪。
白秋水错愕,不由得问了一句:“为了我?”
夜漓微微颔首:“嗯!”
她又问了一句:“因为我说喜欢吃白切羊肉?”
夜漓:“是”
话音刚落,却见白秋水猛地扑进了他怀里,藕臂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闷闷的声音传进夜漓的耳海:“阿漓,你太夸张了!”
就是因为那日她说喜欢吃羊肉,他就买下整个牧场。
夜漓揽住她的窄肩:“一点都不夸张,有了牧场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吃,就让下人去做。”
白秋水:“那也吃不了这么多。”
“吃不了养着便是”
白秋水:“我今晚就要吃白切羊肉。”
夜漓:“好”
白秋水:“明日我还想吃羊肉汤。”
“好”
“我还要涮羊肉,羊肉火锅和羊肉串。”
“好”夜漓虽然不知道她说的火锅是什么,不过,只要是她想的,他都会为她办到。
白秋水“噗嗤”一笑,她后退一步,离开他的怀抱,环胸笑道:“你这么顺着我,不怕有一天我把你卖了吗?”
夜漓扯唇轻笑:“你舍得把本王卖了吗?”
白秋水故意撇唇,嫌弃的说道:“怎么不舍得,就是怕没人要你这个冷冰块,所以……”
“所以如何?”
“所以,我就将就一点,把你留在身边喽!”白秋水一副我很吃亏的表情对着夜漓。
夜漓微笑,有了捉弄她的念头,伸手捏了捏她秀气的鼻子:“既然说得这么勉强,那本王还是自主消失的好。”
说完,他转身欲走……
“哎!哎!真走啊!”白秋水连忙抱住他的臂弯,笑容满面的说道。
夜漓回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本王不想将就。”
白秋水以为他是真生气了,抽出手臂,噘嘴说道:“开个玩笑而已,你还真当真了?”
夜漓面色不改,依旧淡淡的看着她。
觉得有些委屈的白秋水,心里一酸,眼底突然闪过一抹受伤之色。
夜漓神情一紧,连忙挑起她的下巴,充满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本王……”
他就是想逗逗她而已,并不是真的生气。
“我不想听,我要回家了。”
白秋水猛地转身背对着他,拒绝他的道歉。
夜漓闻言她赌气的话,从她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低头抵在她耳畔柔声道:“秋儿,本王方才也是同你玩笑的,本王怎会舍得生你气。”
熟悉的气息和心跳,酌红了白秋水的脸蛋,红唇嘟起,头侧一边,冷哼一声:“哼!谁理你!”
夜漓知道她没真生气,就是闹闹情绪而已。云天说过,孕妇的情绪多变化……
“还生气呢?嗯?”他张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呵呵!好痒!”受不了耳畔的瘙痒,白秋水原本摆着的脸破了功,她笑着闪躲开,明亮的眼眸瞪着他。
黑眸紧紧睨着娇俏的容颜,然后是她的肚子,最后化作一道无奈叹息的声音。
察觉他的目光,白秋水娇瞪着他俊逸如仙的脸,心,快速跳动着:“你脑子里是不是又瞎想了!”
夜漓邪魅一笑,牵起她的皓腕,朝右边的房屋走去:“知我者,秋儿也。”
白秋水嫌弃的皱起脸:“咦,恶心死了,我才不要做你肚子里的蛔虫呢!”
“呵呵!那就换本王做秋儿肚子里的蛔虫,可好?”夜漓回头,眼神温柔似水的睇着她。
“嗯哼,走路要看前面,你回头看我做什么?”白秋水心情好转,微微勾起唇,粉嫩的俏脸带着笑意。
夜漓:“走,本王带你去看小羊。”
白秋水好看的眸子顿时灿亮:“是刚生下的吗?几天了?”
夜漓:“嗯!大概十天了,要去看吗?”
“当然要”她重重地点头。
夜漓紧握她的小手:“走”
……
江南
常胜离开的次日,樊水灵就顾了两辆马车回到了江南。
樊水灵从林府出来以后,就直接奔着家门走去。刚到大门口,就看见在门前等候自己的二人。
“爹,娘,我回来了!”
“灵灵,你总算回来了。”樊夫人高兴的抱着女儿。
“娘,我好想你!”樊水灵趴在她肩上,软糯糥的撒娇道。
“乖女儿,娘也想你!”樊夫人推开女儿,仔细打量着她有没有变瘦。
樊水灵转眸,抱住樊恩源:“爹,女儿也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樊恩源疼爱的拍拍女儿的背,说道:“傻丫头,你一走就是这么多天,爹能不想吗。”
樊水灵:“对不起爹”
樊恩源:“傻丫头!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樊夫人笑着对他们父女二人说:“老爷,灵灵,我们先进屋,边吃饭边聊。”
拥抱的二人分开:“你娘知道你今日回来,亲自下厨,烧了一桌子你爱吃的菜。”
“真的,娘你真好。”樊水灵抱着樊夫人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
樊夫人眉眼带笑:“你爹刚才说你傻丫头,你还真傻啊!爹娘就你一个女儿,不疼你疼谁啊!”
“进屋吧!一会给我和你娘说说你在凤京的事。”樊恩源吃味的看着亲昵的二人。
“好,我们先吃饭去!”樊水灵似乎是看出了他眼底的醋味,一手挽一个,蹦蹦跳跳的朝屋里走去……
“神医就是神医。”翻恩源夫妇听了戴云天给林昀尔看腿的所有经过,忍不住出声赞叹道。
樊夫人:“所以说,昀尔的腿是彻底治好了?”
樊水灵点了下头:“嗯,好了,只要修养些日子,就可以恢复的和以前一模一样了。”
樊恩源:“灵灵,这次多亏常将军的帮忙,找来戴神医才挽救了昀尔的一双腿,也挽救了你自己。我们一定要好好谢谢他才是。”
樊水灵怔了一下,她放下筷子,咬了咬下唇,说:“那个,爹,娘,我有一件事要跟你们说一下。”
樊恩源夫妇互看一眼后,问道:“说吧!什么事?”
樊水灵:“那个,那个……”
“什么那个那个的?”樊恩源从来没有看到过女儿如此萎缩,犹豫不决的模样,担心她在凤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焦急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