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我们王府的人比他们多多了。”春桃依旧迷糊在其中,表示自己很不理解,人多跟夏菏受不受欺负有什么关系。
冬梅:“行了春桃,你就别在问了,王妃就算说了,你也听不懂。”
春桃:“你们说得话太深奥了,我当然不懂了。”
白秋水轻笑了下,拿过春桃手里的小衣服,看了看,指着其下摆,道:“春桃,在这个地方,绣个东西上去。”
“好,王妃,那你想绣个什么上去?”春桃接过衣服,望着她指的地方。
对她的单纯,白秋水不忍去破坏,故而转移她的注意力:“你看着绣就是了,我无所谓。”
“哦!好的,那奴婢就绣个小动物在上面,将来小世子穿在身上,一定好看极了。”想到再过几个月,小世子就出生穿自己做的衣服。春桃开心一笑,忙在簸萁里翻翻,想找出合适的彩线。
冬梅莞尔一笑,低下眼眸,专心缝制手上的一只小鞋子。
……
夜漓带着阴鬼来到摄政王府的地下冰窖,常胜与流经被阴鬼勒令留在了外面。
“前辈,可还有其它的需要?”
阴鬼眼睛扫了一下冰窖中的冰床,摇摇手:“想不到摄政王府有这么大一座冰库。”
夜漓背着手,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立于冰窖中央的冰床,淡淡说道:“本王偶尔会在这里练功。”
阴鬼走近冰床,把定魂珠放在上面:“其它的老夫就不需要了,不过……”
夜漓:“前辈需要什么,尽管说。”
阴鬼转身,看着他,道:“老夫需要一名内力深厚的人,助老夫一臂之力。”
一下子溶解三颗定魂珠,以他一个人的功力是做不到的。
“本王亲自来”
夜漓想也没想的说道。
“嗯!呆会你随老夫一起,只要将真气输进到这些定魂珠里便可,剩下的,交给老夫就行。”阴鬼将三颗定魂珠摆好后,退后两步。
夜漓:“好,本王知道了。”
“嗯!我们就开始吧!”阴鬼说完,白鹤如松的身体突然一抖,双臂在胸前交错一圈,运起体内的真气后,再以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将真气输入定魂珠内。
夜漓深邃的眼眸一眯,凌厉的薄唇紧抿,以掌心对着定魂珠,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的从他身体窜出,袭向定魂珠。
三颗定魂珠因为受了二人的真气影响,慢慢发起七色的彩光,颜色,越来越亮,亮的刺眼。夜漓望着起了变化的定魂珠,心有所动。定魂珠缓缓从冰床上升起,二人输真气的手也随着定魂珠慢慢抬高。
一柱香的时间后,夜漓与阴鬼额上渗出了许多汗珠,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俩人尽显疲惫。
阴鬼粗喘着气:“夜小子,我数到三,你我一起收回真气。”
夜漓神情疲惫,轻轻颔首:“嗯!”
阴鬼:“一,二,三,收……”
随着阴鬼的话落,二人同时收了内力,由于体内的真气损耗过多,二人有些站不稳,身体微微轻颤着。
“夜,夜小子,你怎么样?”阴鬼捂着胸口,累的直喘气。
“本王无事,前辈如何?”夜漓此刻觉得体内翻腾的厉害,身体似乎达到了极限,要不是他有坚强的毅力,恐怕早就倒下了。
让他震惊的是阴鬼,想不到他有如此雄厚的内力,不在自己之下。
“咳,老夫不好,差一点连老命都丢这了。”阴鬼无力的笑笑。
“咳,老夫不好,差一点连老命都丢这了。”阴鬼无力的笑笑。
夜漓闻言,感激的抱住拳道:“前辈的大恩,本王与秋儿铭记于心。”
“老夫是为了徒弟。”
阴鬼拿起冰床上已经融成一颗的定魂珠,咬破手指,鲜红的血珠,一滴滴掉在了定魂珠上,血珠遇到定魂珠的刹那便消失。
夜漓望着他举动:“前辈,这是?”
阴鬼把定魂珠递给他:“这上面有我道教的血守护着,就不会再怕那道士企图召回秋丫头的魂魄了。”
夜漓伸手……
望着手心里血红的定魂珠,夜漓苍白的俊颜上一喜:“多谢前辈!”
阴鬼无力地摇着头,脸色难看不已:“我们先出去吧!老夫快支撑不住了。”
夜漓一怔,压抑着体内的翻腾,扶着阴鬼的手臂:“前辈,走,本王扶你出去。”
阴鬼没有拒绝,他实在太累了。
流经在冰窖的入口处焦急地等待着。
“云天,已经过了两注香的时间了,王爷与阴前辈怎么还没出来?”
戴云天双臂抱胸,身子斜靠在身后的石壁,悠闲道:“流经,他们俩能发生什么事,说不定等下就出来了。”
流经睇他一眼:“你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
戴云天目光越过流经,看向他身后入口走出的二人,放下环胸的手,嘴角微微上扬,下巴驽驽:“呐,这不是出来了吗?”
流经转身,果然是他们出来了,立刻走上前:“王爷,前辈,你们总算出来了。”
见二人神态疲惫,脸色苍白,流经眉头紧皱:“王爷……这是怎么了?”
夜漓:“无碍,真气损耗过多所致。”
“我看看。”戴云天拢着眉心,探上二人的脉,片刻后,收回手。
流经忙问:“怎么样?”
戴云天:“真气损耗过多,修养几日,待真气恢复便可。”
流经放下吊着的心:“那就好,云天,你师傅他……他好像晕过去了。”
戴云天与夜漓一愣,同时看着低垂着头的阴鬼。
戴云天嘴角一抽,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师傅这么虚弱过,习惯了生龙活虎的他,突然变得这般虚弱,他还真是不习惯。
“流经,你先扶阿漓回去休息,我会让人熬些补气的药,喝上两碗休息几日就好了。”
流经颔首:“好,我知道了,你赶紧送前辈回房吧!”
“嗯”
戴云天用力,一把抱起阴鬼,大步离去。
“王爷,我送你回房休息。”流经将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
夜漓:“嗯!”
他这副样子回房,秋儿定该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