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一向不喜欢府里的人勾心斗角,更不喜欢随便体罚下人,若是下人们真的犯了什么错,直接撵出府。
错误小点的嘛就发配到别院去,就是不准她们动手伤人。到底是为什么?她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大概是好几年前,他碰到了什么人,受到那人的影响,好像对方当时还是个孩子,这么多年,她也记不清楚了。
莉莉一听常月否认,心里非常担心自个的处境。
常胜:“听到小姐说的话了。”
他从一开始就相信不是月儿吩咐她出手的,府里的规矩,月儿很清楚,也知道惹他生气的后果。
“将军,奴婢下次不敢了。”莉莉哆嗦着身体,连忙跪下磕头认错。
常胜单手负背,面对她的求饶,神情漠然:“回去收拾好东西,明日一早就去江陵别院。”
“不要,将军,您饶了奴婢这一次吧!”莉莉掩声低泣,此次一去,她只能守着江陵别院到终老了。
常胜充耳不闻,看向一边呆愣的妹妹:“月儿是来找大哥的?”
常月猛摇头:“不是,我就是路过,对,路过。”
常月摆手讪笑。
看到常月一脸的怂样,站在常胜身后的樊水灵嘴角溢出一丝浅笑,浅笑之中扯到了脸颊的伤口:“嘶”
背对着她的常胜,无奈的摇摇头,明知脸上有伤,还不小心些。
“是吗?”
常胜看着常月,在将军府里,不管她要去哪个地方,都不会从他的院里路过。
不过,常胜也没有拆穿她的谎言,举步离开,对身后的人说道:“跟本将军过来。”
“是”
樊水灵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对常月俯身示意后,抬脚追上已经离开的人,看也没看还在地上跪着的莉莉。
“小姐,你帮帮奴婢,奴婢不想去别院呆着。”莉莉双手抱住常月的腿,抬头看着她,开口恳求道,希望常月能帮在将军面前说说好话。
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常月用力抽回腿:“这是你自找的,我也帮不了你。”
然后,就转身离开。
莉莉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
“坐下”
常胜手里拿着药膏对站在门口的人,命令道。
“哦!”樊水灵向前走了几步,坐在桌前的凳子上,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常胜倒出一点药膏抹在她受伤的脸上,然后用手指将药膏轻轻抹开。
“嘶,好痛。”樊水灵下意识的闪躲着。
“痛就忍着点,不把於肿揉开的话,最近几天你都要顶着它了。”她后退,他就逼近,替她揉伤的手没有丝毫停顿。
“啊!你就不能轻点嘛!真的很痛耶!”樊水灵见常胜温柔的给自己上药,一时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嘟起红唇对他抱怨着。
突然听到她娇媚的嗓音,常胜手一顿,手微微一颤,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见他一脸疑惑的表情,樊水灵才察觉自己刚才说什么,睁着大眼,扯出尴尬一笑:“真,真的很痛。”
她的话惊醒了常胜,常胜恢复冷静,对自己心底那奇怪的感觉选择漠视。
“为什么不躲?”不知怎么的,看到她红肿的脸颊,他有些生气。
“我又不知道她会突然出手打人,而且她还有武功,我就算躲了也不见得能躲掉。”她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怎么躲嘛!
“她会武功?”常胜讶异。
樊水灵重重地点头:“嗯!她肯定有武功。”
不然她怎么会这么狼狈,还不都是拜她所赐。
常胜的目光凝视在她脸上,微微点头:“我会让人查清楚。”
从刚才樊水灵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听完常胜的话,才知道哪里怪,他的称呼。对,以前常胜对她都是自称本将军,从刚才到现在他说的都是我,而不是高高在上的本将军。这是不是代表他离自己又近了一步。
摄政王府
“怎么了?眉头皱得这么紧?”白秋水很好奇,有什么事能困扰住他。
夜漓循声望去,见房门口站着一女子,意外扬起双眉:“怎么来了?”
“嗯哼,不欢迎吗?”女子双臂环胸,冲他轻柔一笑。
“怎么会,荣幸之至。”夜漓站起身,朝她走去,牵起她的手往里走。
白秋水被牵着走:“在家无聊的很,没地方去,就来你这了!”
夜漓抬手揉揉她的脑袋,语气肯定地说道:“一个人出来的。”
她会来王府,无聊是假,想试试自己的轻功快到何种地步才是真。他怎么会不知道她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你猜到啦!”白秋水可爱的吐了一下舌头,她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
“你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夜漓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他并没有出声责怪她一个人冒险出府,因为他相信暗雨和暗狂不会让她一个人出府,他们二人应该尾随在她身后。
白秋水双手负背,朝他翻翻白眼:“自恋”
“不,这是自信”
他眸光幽深地望着她。
“不准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白秋水一把捂住他的眼睛。
“不准用哪种眼神,嗯?”他的声音深沉而沙哑,透露着无限性感。
白秋水:“就是……呃……反正就是刚才那种。”
夜漓:“不记得的了!”
“嘿,你……”白秋水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夺去了话语权。
她眨眨眼,夜漓身上独有的薄荷味,直扑她鼻息。
“阿漓……”
“嗯!”他低沉呢喃。
“别这样……”伸手推他,男人果然都一个样,一但开了浑,那就跟狼一样,那是拦都拦不住。
夜漓:“怎样?”
白秋水:“你知道的!”
夜漓喃喃回道:“本王不知”
听到他装傻的话,白秋水心下无语,心里正想着该怎么脱身的时候。下一瞬间,自己的腰带被解开……
“喂,你……”白秋水伸出手臂,压住夜漓作祟的大手。可是,两人的力气悬殊太多,丝毫没有作用。
长指接着探向她的衣领……
白秋水惊呼一声。
想制止他接下的动作,但,结果可想而知,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