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轻易放他们离开!”阿漓要是听到刚才那句话,不打断他们的腿才怪。
“那还怎样?杀了他们不成,没那么严重,下不为例,如果他们还敢来闹事,两次的帐我就跟他们一块儿算了。”白秋水耸耸肩,她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之所以放他们离开是觉得事情还没严重到要伤人性命的地步。
戴云天挥挥手中的扇子:“既然事情你已经解决了,那我也该回去了!”
“回去继续粘着流经吗?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了,怎么和小媳妇一般。”白秋水无语的翻翻眼。
戴云天如今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丝毫不把她的嘲讽放在心上:“我乐意。”
他也没想到自己如此喜欢流经,恨不得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
“行了,你赶紧走吧!回去当你的粘人虫去吧!”受不了他那副样子,抬手赶人。
“你不说我也要走得,对了,我来得时候阿漓让我转告你,说让你晚上简单收拾下东西,明日一早他要带你出城去见见他师傅。”
“他师傅?”怎么突然要去见他师傅,之前也没听他提起过他师傅的事。
“嗯!阿漓的师傅叫戚风,是二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客,据说后来为了给自己妻女安定的生活,就退出江湖,就在十五年前机缘巧合之下才收了阿漓为徒。”
戚风在二十年前可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拥有一身绝世武艺,他的轻功更是一绝,他若是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可惜后来隐姓埋名,至此江湖上无人知道他的行踪。如果不是阿漓跟他们说,他们也没想到原来他的师傅就是戚风。
“好,我知道了。”
戴云天也不耽搁,话已传到,事情也解决了,这里没他的事。
白秋水将掌柜的唤到二楼独属她办公的房间:
“李伯,这几日我有事情外出,如果酒楼和凤京剧院出了什么麻烦,就派人到摄政王府请流公子或到昌侯府请表少爷,知道吗?”之所以不提让他到相府找她那帅爹爹,是因为她不想让爹爹身上充满铜臭味,爹爹他也不喜欢经商,没必要徒惹他担心。
“是,小姐要去多久?”
考虑了下,:“具体的还不清楚,大概五六日吧!”
“好,老汉一定会照顾好翡翠楼,定不负小姐的信任。”掌柜坚道定。
“嗯!那就好,你先下去忙吧!”欣慰的笑了笑,他是阿漓的人,值得她信任。
“是……”
白秋水想起和谜世的约定,
“夏荷,研墨!”
走到她办公用的书案前,铺开纸张,准备把东西写下让掌柜的明日交给他。
“好的,小姐,”
摄政王府
“流经,我回来了!”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房里两人听见戴云天中气十足的声音,挑起好看的眉,睨着脸色尴尬的流经。
面对他们的目光,流经做不到戴云天的厚脸皮,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尖,汕汕苦笑。
“咯吱”门被推开,三人同时看去,戴云天迈进门槛的脚一顿,便继续自己的步伐,连门也顾不得关,坐在流经旁边的椅子上,见流经神色有异,关心问道:“经,你怎么了?”
流经不理睬他,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么聒噪。
戴云天见他这样,不乐意了:“做什么不说话?”
“还不是因为你太粘人和呱噪了!流经受不了了呗!”东方宇打趣他们俩。
戴云天眯起眼,压低嗓音:“东方宇,你是想找揍吗?”
“呵!还不知道是谁揍谁呢!”他就喜欢看他炸毛的样子,那会让他觉得有成就感。
“要不试试。”戴云天故意在东方宇面前抬起紧握的拳头,咯吱咯吱响。
流经眼见就要动手互掐的两人,提醒他们:“好了,你们不怕王爷等会把你们都仍出去吗?”
幼稚的两人闻言同时看向夜漓,只见他眼睛眯起,双手抱胸的正看着他们。
“闹够了?那就说正事。”
“说正事,说正事。”两人连忙附议,夜漓表现的越冷静他们越担心。
流经见他们俩那样,不禁摇摇头,恐怕世上只有王爷能制住他们俩。
夜漓:“明日我会带秋儿去见师傅,大概半月有余,凤京的事就暂且交给你们了。”
几人点点头,这事昨日他就跟他们提过。
“王爷放心吧!这里有我们。”流经一向做事谨慎。
“是呀阿漓,你和秋水就好好的去游山玩水一番,这里的事不用操心。”东方宇希望他能藉着这次出门的时间,好好的休息一下。每天都那么劳累,他们早就看不过去了。
“嗯!宇说得没错。”戴云天和他想得一样。
他们的好意,夜漓自是明白:“嗯!我会的。”
左相府门口
“王爷,一定要照顾好秋水。”白战依依不舍,昨晚秋水和他说了,夜漓要带她去见他师傅,除了夜墨,他师傅就是他最亲近的人了,夜漓想带秋水去的心意他明白,只是这么多年来,女儿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自己很是不舍。
夜漓点点头:“白伯放心,我会的。”
“爹爹,女儿不在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要是我回来看见你瘦了,女儿可不依。”其实她也是舍不得离开。
“呵呵!秋水你放心,爹爹一定会的,好了,你们赶紧出发吧!”
“嗯!爹爹再见!”白秋水转身在夏荷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朝他挥挥手。
“嗯!好好照顾自己,还有你们几个丫头,一定要照顾好小姐。”白战不放心的嘱咐她们。
“是,奴婢们一定会照顾好小姐的。”春桃四人昨晚央求了好久,小姐才答应把她们全带着。
“嗯!去吧!”
夜漓抬手作揖:“白伯,我们走了!”
“好,赶路吧!”白战拍拍他的肩膀。
“嗯!”夜漓踏上马车,开口对赶车的暗风吩咐道:“走吧!”
“是,”暗风拉紧缰绳,用了一甩“驾”马儿迅速向前跑起。
白秋水从窗口撩起布帘,朝后面的白战挥挥手。
白战也朝她挥挥,直到几辆马车远去,才放下右手,站着久久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