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红米NOTE相册空间里,十二张一模一样的照片透射出一种诡异的光芒。
夏小宇沉吟了一下,点开了第一张照片,只见一块暗褐色的木牌静静地躺在地上,木牌之上“禁咒”两个变体字已经变得通体血红,有一种蠢蠢欲动,似乎随时要从木牌上破体而出的感觉。
当夏小宇目光落在这两个字上面的时候,这两个字似乎感受到了夏小宇目光的注视,颜色迅速黯淡下来,由原来的鲜艳欲滴的血红色变成一种灰蒙蒙的暗红色。
钟鸣山也在一旁盯着手机的屏幕看,见到这一幕诡异的景象,不由得惊叫起来。要知道,他们以往打开手机中这些照片的时候,照片中木牌上面的字颜色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变化的。
季丽颖本来是双手横抱在胸前,以不屑一顾地态度看着这位小骗子接下来会有什么样拙劣的表演,这时候听到钟鸣山的诧异声,不由得撇了撇嘴,心中暗道公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么大年龄了还跟个小孩儿似得一惊一乍的。
钟鸣山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季丽颖鄙夷的眼光,只是用手指着夏小宇手中的手机屏幕,激动地说道:“丽颖,你来看,你快来看!”
“我看什么啊就我看?”
总体来说,季丽颖还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女人,心中再不满意,公爹既然发了话,面子还是要给的,尤其是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
她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顺着钟鸣山的手指往屏幕上一看,不由得也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照片上木牌上面的字怎么变成了暗红色?这是什么时候变得,自己怎么没有注意到呢?
正在想着,却看见夏小宇用手指飞快的点开了手机相册中的第二张照片,然后同样的事情在季丽颖的目睹之下又重新上演了一边,木牌上的两个字感受到夏小宇的目光,字体的颜色就迅速的从鲜艳的血红色变成了灰蒙蒙的黯淡无光的暗红色。
这下连季丽颖也惊呼起来了,“爸,照片、照片上的字怎么忽然间就变了颜色?”
以前照片中木牌的字也不是没有变过颜色,比如说从最开始的暗褐色变成现在的血红色,不过那是长期的不知不觉的一个演化过程,像现在这样在他们的眼皮子地下发生肉眼可见的迅速变色过程,这还是第一次。
“我也不知道,”钟鸣山摇了摇头,“小宇师傅,您看出点什么了吗?能够帮我们解释一下吗?”
“基本上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夏小宇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按照脑海里龙一所教授的那些话说道,“这应该是来自于岛国的尸遁转生术,和咱们华夏邪派修真人士中流传的一种夺舍邪术有点类似,但是相对来说却比较低端。”
看着照片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了变化,季丽颖心中也不像开始那么坚定的认为夏小宇是个小骗子了,而是变得半信半疑,认为夏小宇或许还真是有点小本事。听夏小宇这么说,她连忙问道:“夺舍邪术是什么意思?”
“夺舍邪术呢,就是一个鬼魂占据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体,把这个人的身体变成他自己的。怎么说呢,就类似于一个流氓跑到别人的房子里把房子的主人赶走,然后这个流氓就成了这栋房子的新主人。”夏小宇解释道。
“啊?还有这样的事情啊?”季丽颖不由得闻之色变,又追问道,“那岛国的尸遁转生术和夺舍邪术有什么不同啊,你为什么说岛国的尸遁转生术比较低端啊?”
“哦,怎么说呢?这两种都属于邪术,以占据别人的身体夺舍重生为目的。但是咱们华夏邪派修真人士进行夺舍的时候,是强行把自己魂魄进入要被夺舍人的身体,把原来的魂魄吞噬掉,然后就变成这具身体的新主人。这个过程比较短,快则几秒钟,最慢也不过会超过一周时间,就能够成功的实现夺舍。”夏小宇说道,“而岛国这种尸遁转生术,则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它首先动把施术人的魂魄寄存在一个载体上面,然后等载体靠近了被夺舍人之后,再用载体上面的禁咒吸取要夺舍人的气血来慢慢壮大自身魂魄的实力,这个过程最短也需要两三年,长的可能需要七八年,只有把被夺舍人的气血削弱到最低水平,施术人的魂魄才可能进驻被夺舍人的身体中,实现夺舍。虽然说最终的目的都是实现夺舍,占据别人的身体,但是由于岛国这种尸遁转生术实施过程非常长,中间就给被夺舍人反应时间,可以请高人过来进行反制,把这个想要夺舍别人的魂魄给消灭掉!”
钟鸣山在一旁听着脸色异常难看,他说道:“小宇师傅,你是说,那块木牌就是一个魂魄载体,然后这个魂魄就开始吸取我儿子的气血,最终目的就是要对我儿子进行夺舍,占据我儿子的身体?”
“对头!”夏小宇点了点头。
“可是,当初遇到那块木牌的是我啊,他为什么不对我进行夺舍啊?”钟鸣山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这把老骨头也活得差不多,他想夺舍就夺舍吧,可是他为什么不对我下手,反而要去祸害我儿子呢?”
“很简单,”夏小宇解释道,“因为你年龄大了,气血不够旺盛,很可能木牌上寄居的魂魄还没有吸收到足够的气血能量,你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先挂掉了。那样木牌上寄居的魂魄就会跟随你神魂俱灭,再也没有尸遁转生的可能!”
“唉!我真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混蛋!”钟鸣山跺脚捶胸,悔恨之极,恨不得抽自己老脸一巴掌。
怕自己公爹自责过度,季丽颖连忙提出下一个问题转移注意力,“小宇师傅,你说那个想要夺舍的魂魄是寄居在木牌上的,可是我丈夫并没有见到那块木牌啊,只是看到一张木牌的照片而已,怎么就能够被那个魂魄盯上夺舍呢?”
“是啊,我也一直奇怪这个问题!”钟鸣山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过来,他也追问道:“当时我儿子距离我有一千多公里远,那个魂魄是怎么就找上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