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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桐把梁锦州给打发走了,藩王,擅自离开封地,还跟两个32小屁孩儿打劫绑票儿,这要是让朝廷那些老顽固们知道了,还能有个好儿。
寒烟死活不走,相公虽然重要,但是没有母亲弟弟做后盾,她这个公主恐怕都不如丧家犬。更何况母后病着,怎么能够离开呢。
梁锦州倒是理解,并没有让她为难,还嘱咐她好生的照顾母后弟弟。
这个女婿还算不错,苏雨桐甚是满意。
看一个人不是看他话说的多漂亮,他肯冒着被弹劾的危险帮着熊孩子们善后,这人品行就还信得过。
没有时间絮叨家常,首先得把那些绑票儿来的好好的过一遍,究竟干了什么坏事儿。
能够坐上高位,谁也不比谁干净。
从千金寺调了几个高手来,没怎么费力就把证据拿到了手里。
然后苏雨桐用不怎么熟练的从阿蛮那里学来的技巧将几个人催眠了,在药物的配合下,命人都给丢了回去。跟喝酒断片儿差不多,除非遇到高手,否则,也不能记得这些日子都干了什么。
朝廷的钦差很快就会到,他们恐怕是不可能有见到高人的机会了。
苏雨桐继续带人寻找熊孩子们的下落,三天过去了,一无所获,莲姑姑也带人回来了,没有去漯州。
会去哪里呢,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可能了。
熊孩子们喜欢玩儿水,说不定会去河边什么的。
也没想过一定能找到,反正在家里待着等消息,她是不乐意的。
带人走到了花溪河边,苏雨桐脑子里灵光一闪,孩子们没有找到,恐怕有别的发现了。
“来人。”
想向导赶紧跑到跟前,“夫人有何吩咐?”
马鞭一指河道中间的小道,“苇子长得不错吗?”
“哎。”向导叹了口气,“夫人您有所不知呀,这里本来是活沙,泄洪用的,不知道是谁在这里种了苇子。”
“果然是人祸呀。”
苏雨桐气的不轻,这真的是因为苇子挡了河道,阻塞了水路吗?
若真是利欲熏心,那罪名还小点儿,若是其他的,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来人,去查,这苇子是谁种的,不要打草惊蛇。”
很快就查清楚了,这沙岛,几年前,官府卖给了一个大地主,郭有村,当苏雨桐带着人赶到了郭家的时候,居然遇到了以为老熟人。
“哟,这不是皇后娘娘吗?居然亲自来自投罗网了,真是可喜可贺呀。”
“灵渺,道长好雅兴,躲在这里喝茶,怎么,不请本宫喝一杯吗?”
灵渺淡然一笑,“只怕皇后娘娘不敢喝这粗鄙的茶呀,来人,上茶。”
也不用对方请了,苏雨桐自己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说吧,引本宫来的目的,总不会是为了这粗鄙的茶吧。”
忙了大半天还真是有些渴了,接过茶杯就要喝。
“主子。”
清漪大骇,这灵渺小人,奸险无比,主子怎可如此的大意。
“没错,你手下提醒的对,皇后娘娘就不怕这茶中有毒吗?”
苏雨桐淡淡的一笑,“不怕,死了死了,一死百了,倒是解脱了呢,不过,本宫以为,本宫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尊驾未必敢让本宫死。”
豪气的一饮而尽,啪,杯子一掷,不是她的,才不心疼呢。
“皇后娘娘越来越有胆识了,贫道佩服。”
“住口,不要再给道门人丢脸了,你也配哼哼,九宫教主,本宫没叫错你的名字吧。”
灵渺神色一顿,“你是怎么知道的?”
“装神弄鬼本宫也不在你之下,说说目的吧,本宫时间很宝贵,没有功夫跟人玩游戏。”
“哈哈哈哈,身为皇后,老是这么沉不住气可不好。”
灵渺嘲笑一声,开始无聊的一般,摸出一方手帕,擦拭手上的一条手串儿。
那手串儿苏雨桐认识,是阿蛮的,粉晶雕琢而成,那是她送给阿蛮的生日礼物。
“皇后娘娘是不是觉得很眼熟啊。”
“不记得了,本宫富有四海,好东西见得太多,没什么印象。”
“啊哈哈哈,也是啊”,灵渺狡猾的眨眨眼睛,“索性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用这个换一个人如何?”
“换灵隐吗?”
“不换。”苏雨桐也狡猾的摇了摇头,“灵隐目前还很有价值,你这个手串儿,可不知那个价钱,本宫不差钱。”
高傲的扬起了头,才不上当呢。
“皇后娘娘,不会是真的忘了吧,这可是阿蛮的,难道皇后娘娘真的要见死不救吗?就不怕手下人伤心。”
哈哈,跟她玩儿釜底抽薪,哼哼。
“尽然九宫教主这么大仁大义,那么,就把阿蛮放了可好,一个毛毛躁躁的熊孩子而已,跟教主无冤无仇的,何必赶尽杀绝呢?
而且,慕容家可不是好惹的,阿蛮可是他们这一辈的小天才呢。”
“哈哈”,灵渺一笑,换了一个姿势,“皇后娘娘这是在拿慕容家威胁本教主吗?”
“不是”,露出一个特别真诚的笑容,“是劝告,特比特别好心的那种劝告呢,毕竟像教主这样的对手要是随便死了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人活着,像你我这样的人,衣食无忧,总要给自己找点儿乐子不是,你这个对手很棒。”
嘿嘿,灵渺抿了抿唇,他很好笑吗?居然把他当成乐子看待,这个蠢女人,哪来的这么大的勇气。说这样的话。
“啊,茶不错。”苏雨桐笑着站了起来,拱手,“多谢九宫教主的款待,今天就此别过吧。教主若是不着急离开的话,本宫回敬一翻。”
“哈哈哈哈。”灵渺得意的笑了起来,“皇后娘娘,真不知道你是无知者无畏呀,还是故作坚强,你”,轻蔑的指了指苏雨桐的鼻子尖儿,“有给本教主回敬的资格吗?”
啊呀呀,还真是把她苏雨桐当成好捏吧的软柿子了。
一挺胸,背着手傲然而立,“你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就在这个时候,屋门被推开了,“如果加上我呢,有没有这个资格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