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面前来人,一身红衣,桃花眼微挑,笑看着宝儿。
抚了抚小心脏,宝儿怒骂道。
“你丫神经病啊,半夜出来装鬼吓人。”
勾唇魅惑一笑,苏慕烟,不答反问。
“是你对不对?”
眼波一闪,宝儿理了理自己的一身夜行衣道。
“你丫眼瘸对不对,没看到爷我在踩点办坏事啊。”
苏慕烟老实地摇了摇头,更加老实道。
“没有。”
无奈抚额,宝儿道。
“丫你一出现,爷我打家劫舍的心情都没了,回家睡觉去。”
说罢脚尖一点便飞身离开,空气中传来,苏慕烟,若有若无的声音。
“你活着,真好。”
一路飞驰回摄政王府,甫一落地,竟看到仇瑾风还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不由道。
“师兄,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眉尖一挑,仇瑾风道。
“你不是也没睡呢,是你做的对不对?”
哧笑一声,今天怎么那么多人问她问题。
抬步走到石桌旁,坐下,看着仇瑾风的眼睛道。
“是的。”
果然,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你口口声声说复仇,但我知道,你决不会做得很绝,所以,一切任由你折腾,今日怎么了,我不是说赵佩溶不能杀,而是,我不想让你的双手沾染上那肮脏的血。”
苦笑一声,宝儿心里划过一丝痛苦,是啊,她的确有些矛盾,她也不想,可是,她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快点解决才好,她可以苟且偷生地活着,但她必须让她的三位哥哥,名正言顺地活在阳光下,所以,只能是她了。。。。。。。
见她这样,仇瑾风也是不忍,轻抚向她的手,轻轻一拍。
“一切有我,那些事,有我动手就好。”
猛地抽回手,宝儿道。
“我的事情,我要自己处理。”
尴尬地收回手,仇瑾风的眼底划过一丝痛楚,还是不行吗?
心里一叹,道。
“好,但你不要再这样,秘密行动了好不好,我们也会担心你,尤其是师父,他都转了一夜了,知道你平安后,方才安心睡觉。”
看了看,小老头休息的地方,宝儿吸了吸鼻子喊声道。
“我知道了。”
若可以,她何必如此。。。。。。。
***
这日,宝儿刚踏进拂香阁,便被王米拉进了包间,推门刚进去,便见乔暮色一脸焦急地坐在那里。
“怎么了?”
看见宝儿进来,乔暮色激动地站了起来。
“出事了。”
原来,周记及乔暮色所在南方引进了一大批价云锦及瓷器,可以说价值连城,江南地段都未出,就被人打劫了,运送小厮,竟无一生还,更甚至,最近,但凡周家与乔暮色的商队去南方,都无一次顺利。
宝儿抚了抚额道。
“别慌,这事,毫无意外就是那齐家所为。”
那齐老头的部队可是在南边呢。
“那怎么办?”乔暮色急道。
深吸一口气,宝儿笑道。
“他想玩垄断,得有那个资本,本夫人,就陪他们玩玩,我倒要看看,他们的货,积了那么多该如何销。”
乔暮色疑惑地看着宝儿。
宝儿挑眉,神秘一笑,拿出图纸,画出一些,现代结合古代的图形,递给他。
“暮色,拿着这些,去原景街,井三胡同,找刘三,魅十在那里,她好瓷器,让她按着图像做瓷器,另外,布匹方面,因为云锦,只有南方产得,咱们就做仿真的,质量保证,外观图形下点工夫,再做几套成衣,让些姑娘们穿出上街,溜那么一圈,我就不信,会比那清一色的云锦差。”
接过图纸,乔暮色激动地连连拍手。
“如此,若要成功,非得气死那齐家皇商不可。”
拍了拍他的肩,宝儿鼓励道。
“加油,齐家皇商交给你来对付了,我相信你。”
脸幕地一红,乔暮色稍有些结巴道。
“交,交给我,当,当然没问题。”
勾唇一笑,宝儿又为他解释了一下如何推销打广告,再一抬头时便已是黄昏时分,天要离开,却听到小厮与齐胜天说话的声音。
理了理衣服,冲乔暮色使了个眼色,乔暮色立马会意,悄悄从侧门离去。
轻咳一声,宝儿摸了摸脸上的黑记,确认没有什么不妥之后,一摇纸扇,就晃了出去。
状似无意地转头,看到齐胜天惊喜道。
“大哥。。。。。。。”
齐胜天转头,看见宝儿激动地跑了过来。
“你小子跑哪去了,我找了你好几天。”
“我不是给你留有书信吗。”
一拳锤到她肩膀上,齐胜天好笑道。
“这都多少天过去了,我心想,你几天就回来的,谁曾想,半个多月都不见你人影。”
突然奇怪地看了看拳头,道。
“兄弟,你怎么给个女人似地,软绵绵地。”
瞪了他一眼,宝儿似气地涨红着脸般。
“大哥,我一男人,再缺乏锻炼,也不能形容我是女的吧。”
说罢,生气地转身走进屋内,齐胜天连忙追进去。
“兄弟,兄弟,大哥错了还不行,大哥给你赔不是,你大人有大量,不生大哥气,行了不。”
抚了抚额,宝儿长叹一声,道。
“大哥,小弟哪会生你的气,只是最近烦得很。”
暧昧一笑,齐胜天道。
“兄弟不会为了女人烦吧,思春了?”
挥扇狠敲了一下他的头,宝儿道。
“谁像大哥啊,那么幸运,碰到大美人马常欣,兄弟我的艳遇可是少得可怜。”
说到这,齐胜天脸一垮。
宝儿笑道。
“大哥不会这么久都没搞定吧。”
被笑地有些生气的齐胜天,一梗脖子扬头道。
“那有什么,哥我魅力大,有一美人,现在还直追我呢,被我收到房内,对我是服服贴贴。”
眼波一闪,宝儿道。
“那真是恭喜大哥了。”
得意一笑,齐胜天看着宝儿道。“说说吧,你为什么不开心。”
“啪。”地一收折扇,宝儿怒道。
“还不是因为那礼部侍朗的儿子,胡风,一次上街,老嘲笑我,还动手,我一介草民,哪敢与他斗。”
“什么?”齐胜天激动地一拍桌子,站起道。
“敢伤我兄弟,哥去削他。”
很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