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她登上台的时候,还在想着李哀川,究竟在干什么,会不会在她新年维也纳音乐会的时候,准时的打开电视,那一切都原本是虚无缥缈,且无法确定的事情,谁知道下一秒钟,李哀川就这么真实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只不过是在这么煞风景的情况和场面之中。
安媛就算是遇上变态杀手的时候,心脏也不会跳动得如此之快过,而现在,一种跳动得快要窒息了的感觉在心脏的深处蔓延,以至于刚刚的那个变态杀手,已经不再重要了。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是他根本就没有离开过!
安媛的心揪紧了起来,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现出来的莫名心悸。
“啊!”三个便衣警察手中的警棍掉落在地,手臂上出现一道如同蜈蚣一样蜿蜒的深深血痕,然后三人同样和之前的两人一样,退开下去,止住不断冒血的手臂。
杨平看得心惊胆颤,他选出来的这么四十几个便衣,都是一流的好手,警队里面格斗和射击训练成绩都在八十分以上的精英,谁知道这么一时间里面,就有五个被打得失去了战斗力,杨平心头一横,提着警棍就冲了上去,“格老子不相信你有好蛮!他语气一激烈,竟然把家乡话也抄了出来。杨平从前就在警队里面是杰出的一二名,所以一路平升,到了南州市就成为了刑警大队队长,虽然是中年,但是寻常的壮年小伙警察,没有七八个近不了他的身,现在拿着警棍,气势更是凌厉,照着拿着双刀的男子就劈了下来,变态男子双手手术刀飞舞,迎上杨平的警棍,竟然根本就不去触碰他警棍的芒锋,越过他无法顾及的空间,照着他的上下身侧划过去。
杨平骇了一身的冷汗,他手中警棍翻转过来,紧急退了两步,拉开距离,然后手中的警棍照着变态男子的手就打了下去,男子再次凌空改变出刀的套路,如此两三下,杨平顿时连退了四五步,变得险象环生。
变态男子身法的巧妙和厉害,远远超出了众人的意料,只不过现在现在一脸惊讶汪达身边的郑袁泉,嘴角却浮现出一丝冷笑,南州市的这些警察平时间看上去像是养精蓄锐,谁知道一旦遇上这样的杀手,就立马变得捉襟见射,战斗力可想而知。
光华寺的和尚也开始动容了,杨平是南州市警方的刑警队长,如果真的要说起来,他们光华寺的靠山还是南村市的警方,如果杨平在自己的面前受到什么损伤,他们又迟迟不出手,就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
于是当下光华寺坚固和坚执,两个人纷纷跃起,朝着变态杀手围过去。
男子双眼扫向薛辰琪,桀桀一笑,然后死鱼一样的眼珠子看着四方转动着,一边像是故意逗弄着杨平,一边在四处打量找突围的方向。
杨平可是暗暗的叫苦,他知道这个变态杀手手头上刀法的厉害,只怕他一个躲闪不及,就是缺胳膊断手指的下场,这个在国内让诸多警方都无比头疼的连环变态杀人狂凹,竟然棘手至此,是他之前没有想到的。
坚执从李哀川身边越过去,恨恨的留下一句话,“大敌当前,今天暂时不找你算帐!”
坚执和坚固两人都是光华寺压箱底的两个高手,杨平看到两人一来,顿时信心大增,心头一喜,自己终于要退开战圈了,谁知道杨平刚刚想要抽身而退的当儿,变态男子双目精芒一闪,嘴巴咧开一丝笑容,单手卷住他的警棍一拖,杨平就像是被一股大力卷着朝凹冲过去,这一下差点没有把杨平吓得魂飞魄散,这个变态杀手力量大的惊人,且速度很快??,自己被这么拖过去,哪还有命在?
当下杨平立马松开警棍,想要抽身急退的当儿,手指就冷冰冰的一凉。
“啊!”得一声惨号,杨平退后跪倒在地上,看着自己缺了食指和中指的右手,惨痛的嘶号了出来,就连眼睛都痛出了眼泪,“靠,老子靠!”
坚执和坚固看到这样的情况,脚下发力,迅速的朝着变态男子冲过去,速度陡然之间提升了大半倍,然后两人西装外套一拖,整体的将双手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朝着变态杀手就左右双方的攻了过来。
变态男子双手一收,刀片就像是可以藏在袖子里面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然后他的手一瞬间双拳挥出去,分别命中坚执和坚固手中被裹了一圈的双拳,就像是软绵绵借力一般,借着那股子打过来的大力气,朝着人群之中飘飞,而他飘飞的方向,恰好是王南和王卫的位置,王南和王卫平时间在南州市都是公子哥,湛谁不顺眼收捡谁的那种类型,但是什么时候真正遇到过这样凶残的暴徒,眼看这个男子动辄让人就是断手割喉,就连自己平时间知道的杨平刑警队长,那种传出来撕心裂肺的哭号声,让他们吓得就那么样的站在原地,根本就无法动弹,然而这么一时间里面,变态男子就朝着他们这边飘飞过来,两个人一时间吓得就连逃跑都来不及,头皮就像是被电流打了一下,揪紧的发麻,四周的人群就像是打保龄球一样,哗啦啦的四散开去,跌倒在地上,退之不及。
王南和王卫双脚颤抖的当儿,两人的肩膀就一人一只,被一股子大力给凭空的环抱住,然后耳朵边上传来一阵阴恻恻的声音,“某桀,两位公子哥儿,你们就当我挡箭牌吧!”
听到这样的话,王南和王卫双脚彻底的软了,一下子就要瘫软在地,谁知道变态男子力量大的出奇,就像是提着瘟鸡一样,将两人一手一个,夹在肋下。
“我我不不当挡箭牌,我不当”挡箭牌是什么概念,想想都应该清楚,虽然现在被夹住的王卫已经来不及想了,还是下意识的抽搐的说道,这句话能够说出来就已经相当的不容易,就连他的嘴角都在不断的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