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陈云秋愣住了,怎么会这样?
禹寒淡然一笑,说道:“虽然我们鬼谷派的武功不厉害,但是鬼谷派钻研的秘术,确实无可匹敌的,书迷们还喜欢看:。【】陈云秋,尽管你武功高强,但你又能奈我何?”
这是赤条条的侮辱啊,陈云秋这么一个有君子风范、人模狗样的家伙都被禹寒挑衅的彻底暴走,骂了一句:“**。”挥剑便朝着禹寒杀去。
一道道剑气劈出,禹寒都像天神下凡一般悬浮在半空当中,任凭那些剑气呼啸而去。但是快到跟前的时候,都神乎其神地偏离轨迹,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害怕地潜逃躲避。
一个饥肠辘辘的饿汉,看见面前一块红烧肉,只能看,不能吃,那种滋味是何等的煎熬?
一个极品撸管吊丝男,看见床上躺着苍老师,只能看,不能上,那种滋味是何等的痛苦?
眼下的陈云秋,就是在忍受着煎熬与痛苦,自己一身绝技,本来一巴掌就能拍死禹寒,但是现在却奈何不了装逼得瑟的禹寒,他真想拿剑劈自己两刀。
禹寒见他这般样子,呵呵笑了起来,而且他还更加得瑟地点根烟抽上。
看他这幅装逼样,陈云秋肺都快要气炸了,指着禹寒喝道:“禹寒,堂堂的鬼谷派第18代传人,竟然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跟我玩躲猫腻,你真好意思?敢不敢下来跟我决斗?”
禹寒不屑一顾,潇洒地吐出一个烟圈,笑着说道:“那你过来咬我啊?”
“你......”陈云秋气的差点吐血,我日,见过不要脸的,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就这还是鬼谷派传人呢,真够丢人的,哥鄙视你,彻底地鄙视你,其他书友正常看:。
陈云秋怒极反笑,说道:“那好,既然你不跟我打,我就找你老婆去。”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去。
禹寒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怒目直视,冷声说道:“你敢碰我的女人,我杀你全家。”
陈云秋不屑地哈哈一笑,斜眼看着禹寒,说道:“你看我敢不敢碰。”
陈云秋说完,纵身便准备离开此地,跟禹寒这种不讲究江湖套路的家伙决斗,简直就是对他的耻辱,陈云秋这样做也是被逼无奈了。
可是当他施展轻功踏出大厦顶层,身体腾空在半空当中的时候,突然呆滞,空间都静止了。
陈云秋顿时骇然,尼玛,怎么回事儿?
背后传来禹寒的声音:“你敢是吧。”
陈云秋只是感觉到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力量将他包裹在内,让他一时间都有种窒息的感觉。
紧接着,自己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后拉扯,就像身后有一个巨型的涡轮机在吸噬灰尘一般将自己尽数吞没。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陈云秋的身体也反转过来,面向悬浮在半空当中的禹寒。见到如此一幕,陈云秋便想挥动手中长剑破开束缚,给禹寒致命一击,但是任凭他如何催动内力,就是动弹不得。
在禹寒面前,之前还嚣张跋扈的陈云秋,如今就像一个案板上的蚂蚁,任人宰割。
此时此刻,他才感觉到了禹寒的可怕。
看他那发怒的神情,竟是如此的狰狞恐怖。
禹寒右手探出,掐住陈云秋的脖子,陈云秋很想骂一句:“操尼玛,赶紧松开。”
可是他却骂不出来,因为他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那张还算俊俏的脸,此刻却憋得通红,就像大便拉不出来,然后用力挣扎的那种怂样。
“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禹寒冷声说道。
陈云秋看到禹寒如此发怒,可谓是心惊胆颤,没想到啊没想到,这货竟然一直隐藏着实力,不发飙则已,一发飙,不是人啊。
啪......
禹寒右手掐着陈云秋脖子,左手往他右脸上猛呼,一巴掌呼下去,把这货呼的那叫一个醉生梦死。鼻青脸肿倒还不至于,嘴角溢出血迹,那是必须要有的。
陈云秋的脑袋一下便被呼懵了,不仅是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更疼的地方是在心里。
我竟然被人呼巴掌了,马勒戈壁,长这么大,只有我呼别人的份儿,谁特么的呼过我?
我是药圣之子,江湖上的人给个面子,都叫我药王。尼玛,哥是药王啊,特么的被你呼巴掌了?以后哥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一时间,陈云秋的脑子里面乱成一团,精神方面的,**方面的,都承受着巨大的打击和压力。
“内心世界这么丰富啊,我让你丰富。”禹寒窥视到他的内心,然后调侃地说道。
刚才是正呼,现在是反抽,呼跟抽,力道和角度都截然不同,不过味道却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得瑟,让你给我得瑟。”禹寒说道,手上的动作就没停,一个正呼,一个反抽,顷刻间的功夫,陈云秋那脸,真就变成鼻青脸肿了。
如果让陈云秋有动弹的机会,他非撕了禹寒不可,然而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啊。此时他被禹寒掐着脖子,简直连条狗都不如,别说动手了,旺旺两声的机会都没有。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禹寒会可怕成这个样子。
怪不得这次来上海之前,家父,也就是药圣陈正叮嘱他说,如果禹寒真是鬼谷派传人,绝对不要惹怒他。
本来他还非常不屑,那是因为他对自己太自信了。
而这份自信,一直伴随着他到刚才,直到禹寒用手掐住他的脖子,他才恍然大悟,明白了中国的那句古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虽然想明白了,但这口恶气也积下了,陈云秋恶毒地盯着禹寒,心道:“要么就整死我,要么你就等着我的疯狂报复吧。”
禹寒再次窥视到,冷声一笑,说道:“你还没资格死在我手里。”
说着,禹寒将陈云秋松开,神念操控,将他猛地朝着脚下楼顶摔去,也可以说成是砸,好比手里攒着一根烂黄瓜,要把它狠狠地砸进特么的菊花里。
砰地一声闷响,陈云秋跟坚硬的楼顶地面来了一个最亲密的接触,摔得他撕心裂肺,倒也不至于身死道消,他的内功深厚,顶多就是皮肉之苦罢了。
但这是耻辱啊,难以磨灭的耻辱,将会伴随自己一辈子的耻辱。被禹寒当作玩物,硬生生地给砸了下来,颜面彻底扫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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