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ao你妈B的,你知道老子的外号吗?老子在这一代没有敢惹老子,我知道你们是城里人,但惹到老子,老子一样要你们的命,你们走不走!”男人的暴脾气上来了。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刚才那妇女见我打听这男人的事情,就立马跑到屋子里面躲着了,原来这男人是个恶霸,所有人都不敢惹的。
“我TM的今天就是要进去看。”连翼说着,便猛地揣着门。
“我日你妈的,你们这是搞事情吧!”
男人说着,顺手拎着旁边的一把锄头便朝连翼砸来。
我见状,立马跑了过去,挡在了连翼面前,那锄头硬生生地砸在了我的头上,我头上顿时鲜血直流,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有麻木,还有热乎乎的血顺着头皮从脸颊上流了下来。
连翼大惊,然后立马夺过男人手里的锄头,然后对着他就是一阵的猛打。
那男人看样子也是个地痞流氓,经常打架的,他捡起点上的石头,便猛地朝连翼扔来,连翼一个闪躲,石头并没有砸中他,我也放心了不少。
“找死!”连翼怒吼一声,然后手里的锄头,立马朝男人飞去。
男人没有躲过,那锄头的刀口立马啃进了他背上的肉里面,他疼的哇哇大叫,随后见不是连翼的对手,立马就滚蛋了,还放出话来说让我们等着,估摸着是去找人了。
“你没事吧?”连翼这才赶紧过来扶着我。
“我…;…;我没事。”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连翼说着,立马将我抱起来。
但是我拦住了他,“不要,我没事的,我自己的伤我自己知道,你快打开门,看晓月在不在里面。”
谁知道,连翼的脾气立马就上来了,“都TM的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晓月,你自己的脑袋破了你不知道吗?”
“就听我这一回好不好?晓月对我很重要,真的很重要,只要你帮了我这一回,以后无论你要我怎样我,都答应你。”我祈求地扯着他的裤子,希望他能够先进门去找晓月。
我们若是走了,万一那男人又折返回来,把晓月带走了怎么办呢!好不容易才有了晓月的消息。
“我看你TM的是疯了!”他最后也拿我没有办法,嘴里骂了一句,随后他将自己衬衣上撕下来一块,给我包了一下脑袋,尽量不让我失血过多。
给我弄好以后,他立马踹了一下门,这门不是防盗门,就是那种木门,被连翼这踹两脚,门就开了。
随后连翼便进去了,我也扶着门框,然后跟着进去。
里面很杂乱,一个男人而已,家里能有多整洁。
走进房间,我们果然看见一个女人蜷缩在地上,头发也是凌乱的,穿着粗乱不堪的衣服,然后惊恐地望着我们。
我顿时懵了,我知道这就是晓月,可是她…;…;她怎么会这样…;…;
她的脚上带了铁链,被栓在了墙上,手也是被市场上买来的铐子拷着的,然后像一条狗一样的蜷缩在地上,周围还有一些骚臭味道,估计是她拉的尿。
房间是封闭式的,连窗子也是被钉得死死的,用了新的铝合金,若不是连翼打开了灯,里面一片漆黑。
此番景象,我心里难受得要命,比刚才被人打了一锄头还痛。
都是我的错啊!都是我连累了晓月,让她受了苦。
“晓月…;…;”我失声地喊道。
“不要…;…;不要…;…;走开…;…;走开…;…;你们走开…;…;”晓月像是疯了一般,立马开始尖叫起来。
“晓月,我是姜媛啊,我是姜媛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不知道…;…;你走…;…;你走…;…;”晓月疯狂地挣扎,她的精神有些失常了。
最后,在连翼的帮助下,我们带着晓月终于回到了滨海市。
医生说晓月是受了很大的刺激,还有经历了一些痛苦,所以才变得精神失常的。
我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痛苦之中,让我没想到的是,连翼居然还陪在我身边,出乎我的意料。
“我要那个男人的命!”我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喊出了这句话。
“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那男人叫李老大,是李家沟的混混,四十岁都还没成家立业,在当地坏事做尽,没有人敢惹他,他在社会上有一帮朋友,专门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是要是敢揭发他,他就会让谁不得安宁,因此李家沟的人都很怕他。”
从连翼的口中,我才知道,原来晓月那天被徐宽追着,跳下了河,然后被水冲到了岸上,本来这已经是死里逃生了。
可是晓月运气不好,她虽然被人救了,但也没遇上什么好人,而是遇上了李老大。李老大见晓月长得还有几分姿色,便将她带回家,晓月醒来以后,很感激李老大,以为他是个好人。
当她准备要离开李家沟的时候,李老大却不让她走,然后将她囚禁起来,晓月这才知道自己遇上了歹人,可是她是一个弱女子啊,她哪里是地痞流氓李老大的对手。
李老大本就是不是个好人,他救晓月也没有什么好目的,他要晓月从了他,给他当女人,晓月不从,她喜欢的是表哥啊,她怎么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更何况还是和这样的一个流氓。
李老大见晓月不从,便将她给强了,还用铁链和手铐将晓月囚禁在屋子里面,在这十天的时间里面,李老大不知道对晓月进行了多少次,晓月在精神上受到了巨大的折磨,然后就变得疯疯癫癫,不正常了。
而李老大的邻居,多少也听见了晓月的叫唤声和求救声,但大家都知道李老大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根本没有人想要做好事,帮助可怜的晓月一把,大家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连那天我和霍鑫去打听的时候,也没人敢说自己知道有个姑娘在李家沟。
我真是恨死自己了,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我,是我害了表哥,害了晓月,我才是罪人啊!
“这个是从晓月手里拿到的,到医院的时候,她双手一直捏着这个东西,我们抠了很久才从她手里抠出来。”
我一看,是个录音器,难道这就是表哥找到的证据吗?
他找到了李青,然后李青良心发现,愿意说出实情,所以将自己的证词都录了下来交给表哥,但他们已经被徐宽盯上了,李青死了,表哥也死了,这一切都是徐宽搞的鬼。
可怜的晓月,就算是经历了李老大的事情,也将这份证据保护得好好的,因为那是表哥交代她的东西,她便用了自己生命去守护它!
徐宽,这一次,你再也跑不掉了,我一定会将你绳之以法。
就在我复仇心切的时候,连翼又开口给我浇了一盆冷水,“我都试过了,这录音跟着晓月掉进了水里,已经坏掉了,什么都听不了。”
我不敢相信地望着连翼,刚才我还想着怎么除掉徐宽,给表哥和晓月报仇,可是现在…;…;现实却让我很无力。
我只恨啊,老天不长眼,兜兜转转,还是原来的样子,根本拿徐宽没有什么办法!
反而是连累了表哥和晓月,以及还有好几条人命,这一切,我都会算在徐宽的身上!
后来,徐宽也得知晓月回来了,并派人来打探消息,得知了晓月精神失常,顿时放心不少,他也猜测那证据也被毁了,都掉进水里了,还能不坏吗?
很庆幸,因为晓月的精神失常,徐宽并没有继续盯着她了。
如果晓月有一天清醒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表哥的事情,我想这比李老大对她做的事情还要打击她。
这个苦命的女孩!
短短的几天,我瘦了好几斤。
连翼见我每天吃不下什么东西,突然间暴瘦,他居然频繁地来到我家。今天我见他手里提了很多东西过来,像是去了菜市场一样。
“你买这些东西做什么?”我不解地问。
“你每天都不吃东西,这样怎么行,你头上还有伤呢,医生说要多补一补。”连翼一边说着,便开始将东西拿出来,在炤台上忙碌着。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我太不明白了。
先是连翼自动带我去寻找晓月的下落,然后帮我打探消息救晓月与李老大搏斗,再后来就是帮着我处理晓月的事情,将李老大给抓住了,他说让他下半辈子都会在牢里度过,将牢底坐穿,算是给晓月报仇,也算给我出了一口恶气。
现在,他又亲自去买菜,然后竟然要给我做饭吃。
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反应不过来,这特么还是连翼吗?还是之前那个损我骂我的连翼吗?
“原来都是新的,你在家都不做饭吃吗?”连翼也看见了我那一套崭新的厨具。
“一个人,不喜欢做饭吃。”
“没想到你这么懒,以后谁要是娶到你,真的是倒霉。”
“关你屁事,你放心,我嫁谁也不会嫁你的。”
“哼!那说不定呢,或许有一天没有哪个男人肯要你了,你来求着我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