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抬脚将青年踩在地上,表情随意。
“都说了不要来招惹我,为什么非要找死呢?难道你真的想要自己找死?”
叶晨语气带着几分莫名其妙。
他都已经打算不找这小子的麻烦 了,但偏偏这小子非要自己来找死,这算什么?
“难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我之所以刚才不找你们的麻烦是看在我师傅的面子上,而不是我真的不敢杀你们,你要是非要自己找死的话,我倒也不介意杀了你。”
叶晨脚下用力,青年不由的惨叫一声。
“你敢杀我,整个南疆圣教都不会饶过你的。”
青年不由惨叫着威胁道。
“真是木头脑袋。”
叶晨抬脚一脚将青年脑袋直接踩进地板里面。好在这家伙服用了虫子,身体发生了变异,这种伤势倒也不至于让他死掉。
但这种羞辱估计足以让他记住一辈子。
叶晨转头看向姚青颜,“估计我们要去南疆走上一趟了,你有时间么?”
就算是他杀掉这青年,这件事也无法解决。看青年的拼命程度,恐怕这圣教对于姚青颜应该很是重视。
哪怕是他杀了这青年,圣教同样也会派出更多的人来抓姚青颜。他总不能一辈子都给姚青颜当保镖。所以直接去一趟南疆把这件事解决了最好。
而且他也有几分别的心思。
南疆圣教虽然不是邪教,但也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好的势力。而这种势力应该最容易接触到魔宗。说到底他确实还想要打听魔宗的消息。
毕竟相对仙盟来说,魔宗更加神秘,而且还是在四欲宗的后面。
从之前四欲宗的手段上就可以看出四欲宗是个什么组织。而现在四欲宗能够被魔宗收服,可想而知魔宗究竟是个什么德行。
所以不管从哪一方面,叶晨都想要接触一下这个魔宗,看看这魔宗究竟是什么德行。
从四欲宗这方面估计很难着手了,所以叶晨想要看看能不能从别的方面接触一下这个魔宗,比如南疆圣教。
因此叶晨做下这个决定倒也不是一时冲动,而是心中早就有了打算。
不过到底去不去南疆,还需要看姚青颜的决定。如果姚青颜不去的话,叶晨自然也懒得跑那么远。
姚青颜面上露出几分犹豫之色,“我去,但我要事先告诉我哥哥一声,免得我哥哥担心。”
如果你哥哥知道了,你还有机会去南疆么?
叶晨心中翻了个白眼道。只是心里话这样说但叶晨却不能明着说出来,毕竟这是姚青颜家里的事情。
叶晨让姚青颜去给姚俊杰打电话,而他则是一脚将这青年的身体暂时废掉,然后看着这青年。
“你在你们圣教内是什么身份?圣子?应该是差了点吧?你应该不是圣子,最多也就是一个预备役圣子吧?”
叶晨看着青年开口问道。
青年抬起头来,看着叶晨眼中充满恨意。
“你死定了,我告诉你你绝对死定了。”
真是一点悔改都不知道啊!叶晨还真想要一脚踹死眼前这个不知轻重的家伙。
真要不是看他师傅的面子,就这种货色恐怕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好吧,那我们换一个话题,我会带着她跟你们去南疆,只是我并不知道圣教在什么地方,不如你给我们带路如何?”
叶晨继续以温和的语气开口商量道。
“不可能,我们圣教外人不欢迎外人进去,你也是一样。”
青年虽然如此说着话,但叶晨可以明显感觉这家伙的心思有所松动。
若是叶晨和姚青颜跟着他回去,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将圣女余孽带了回去,到时候回去不至于受到责罚。
“不可能么?那你就去死吧!”
叶晨笑呵呵的忽然抽出寒月刀,一刀向着这青年脖颈上斩去。
青年根本没想到叶晨说翻脸就翻脸,一时间都不由愣在原地,但随后他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我答应,我答应。”
青年怒吼一声,头上满是汗水凝结的冰晶。
此时刀刃已经落在了他的脖子上,若是他再喊慢一步,恐怕这一刀已经将他的脖子斩下来。
眼前这个人绝对敢杀了他。
叶晨眯眼笑着将寒月刀抽了回来。
“很好,你肯带路是最好了。若是你不能带路,这件事恐怕真的很麻烦。毕竟偌大一个南疆想要找到你们的圣教我还不知道要杀多少人。”
这句话让青年心中不由一阵发寒。
这个混蛋究竟是为何才会如此有恃无恐?难道他不知道他们圣教的实力?
就算是这家伙的师傅好像也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吧?
青年心中想不通,但叶晨也不会好心到给他解释。
“路上老老实实,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出手,否则我不介意直接杀了你。毕竟那两个家伙应该也知道回去的路。”
叶晨看向后面的两个蛊虫战士。这两个蛊虫战士感受到叶晨的目光,心中不由散发出阵阵的寒意。
这时候姚青颜也随着从屋里走了出来,“我已经给我哥哥打过电话了,等会儿他就会赶过来。”
叶晨点点头,带着几分无所谓的样子。
姚俊杰绝对是舍不得姚青颜去南疆了,这事情估计问姚俊杰也没有什么希望,最终还是要看姚青颜的决定。
至于这两个蛊虫战士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口,像是死人一般。
而青年的目光则是始终落在姚青颜身上,目光炽热充满贪欲。
叶晨虽然去过圣教,但在里面待着的时间并不长。知道圣女对于圣教很是重要,但究竟怎么个重要法却并没有特别研究。
所以他对于这青年如此觊觎姚青颜倒是有些不太理解。
难道这圣女对于他们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叶晨正想着,外面敲门声响起。姚青颜迅速走过去将门打开,姚俊杰正站在门外。
姚俊杰面色难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两个蛊虫战士。
没有了黑袍的掩饰,这两个蛊虫战士在姚俊杰眼中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要过恐怖有多恐怖。
上次战斗给他的印象可还是记忆尤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