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察觉到手中的暖玉有些异样,翻过来仔细一看,上面竟然刻了一个“宸”字,且顶端有一个细细的小孔,原来该是一块玉佩吧?

不过,白浅秋不知怎么的,当看到玉佩上的“宸”字之后,心底猛地一颤:宸,帝王也!

白浅秋看着外面又开始飘落雪花的天际,心中久久不能平复:王者之宸吗?

……

在哑哥儿家呆了片刻,又来到了空间里,没有像以往一样逗弄白翎,直接来到了叶知秋和情柔的房门外,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师父~师娘~”

“呀!”

“唔……咚!”只听内室里情柔一声尖叫,紧接着是叶知秋闷哼一声然后有什么东西重重的从什么地方跌落下来。

白浅秋无语的挠挠头,三两步来到专属她的软榻上倒了杯温水喝下,这才老气横秋地对着内室说道:“你们让秋儿说你们多少遍才好?恩爱也要分时间,讲场合!每次都被我这个小孩子撞见这么羞人的事情你们情何以堪?”

她敢肯定,刚刚一定又是师父被师娘从chuang上踹下来的节奏。

“都是你……让我怎么有脸再去见秋儿……”隐隐约约听到情柔恼羞成怒地嗔怪叶知秋的声音。

而叶知秋弱弱地回了一句:“谁知道她又突然跑进来?明明说是去白云镇玩儿几日的啊!”

白浅秋抿唇偷笑,不错,这种事情的确被她撞到了无数次,只是,她都习惯了,两位老人家怎么还没有适应呢?不过说他们是老人家也确实是夸张了,毕竟他们也才三十出头而已。

不一会儿,叶知秋和情柔终于整理好从内室移驾出来,情柔面色通红,一脸娇羞,甚至不敢去看榻上的白浅秋一眼,反倒叶知秋路落大方,很是自然地坐上主位,拿出一副师父教训徒弟的样子道:“为师跟你讲过多少次,要敲门再进来!你怎么就不听呢!难不成非让为师罚你围着这山跑几圈?”

“徒儿也早就说过,不要总让秋儿见到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嘛!您可是为人师表啊!”白浅秋轻而易举地反驳他,并且摇头兴叹道,“您想造个小不点出来任由揉捏我也能理解,毕竟想捏我那是您梦寐以求的,只是心有余威力不足。但也要注意场合嘛!现在日头还没落啊!”

“秋儿,师娘去给你做吃的。”情柔实在看不下去这两个不正经的师徒在这互相挤兑,赶紧借口脱身。

“看吧!又把你师娘说羞了!”叶知秋含情默默地看着情柔婀娜多姿地走出去,嘴里控诉着白浅秋的劣迹。

“那还不是有您来配合的吗?”白浅秋当然不甘示弱。

于是一大一小、一个靠坐着低头,一个斜躺着扬眉,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

“好吧,先说正事儿!”良久后,果不其然,叶知秋再次败下阵来,借口说事儿。

“你、又、输、了!”白浅秋丝毫不讲情面,一字一句得意地宣告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