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还没比完啊，我们怎么要走了？”周小雨很是疑惑。
张旭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淡淡道：“比完了，走吧，已经不需要看结果了。”
他言语之中的自信，已经需要掩盖，他在刚刚的感知之中，当然“看”得见自己有没有射中靶位，有没有中红心。
十一座靶子，无一脱靶，他自己也感觉到晨曦筑基术所带来的改变，这改变，令他心生惊讶。
他自己知道，已经这么多年没有练弓了，就算是重新拾起来，想要跟林剑比，也是不可能的。
不过，筑基之后，
张旭射箭，抛弓给卫雅，不过短短几秒钟，那些看客们根本就没有看清楚
“怎么，可能，这么快！！！”
有人喃喃道。
“这家伙。”
卫雅皱了皱眉，感觉到自己弓身被触摸的温暖，甩了甩手，有些异样不适应。
每一张弓存在的意义，都不亚于她最私密的朋友。
不过，既然已经被拿去了，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她现在最好奇的，却是张旭那九箭究竟是不是射中了。
虽然速度很快，但她还有些不敢相信，这种新手玩传统弓能玩过她。
“林剑那家伙，刚刚一定也是听到那声音了吧，他的压力，一定很大。”
卫雅想到此处，将目光投向林剑。
而林剑此时恰好也是皱着好看的眉头，俊气的面容闪过一丝阴霾，他没想到张旭会结束这么快，而且不给他一点说话的机会，直接就跟周小雨走了。
“他真的射中了吗？”
“射箭速度这么快，不一定能射准！我看这小子，一定是装逼怕被揭穿，快，上去拿箭看看！”
“没错，这种速度，换我我也不信，这简直就是非人速度。”
几个常驻会员皱着眉头说道，很快就有服务员上去查看电脑的结果了。
人影涌动，林剑并没有随着那些会员们的身影去查看。
他知道，等会一定会有人告诉他答案的。
而且，他也是不怎么相信，张旭能够射中那些靶子。
“我练箭这么多年，手上受过这么多伤，怎么可能比不上一个新手。”
林剑当然能看见张旭搭弓射箭的那种生疏感，仿佛有一段时间没有摸过弓，就是那种模样。
默默沉下气来，静待结果。
然而，当那些会员走下来的时候，脸上的那股震惊意味，并没有消退。
“嗯？怎么了。”
林剑微微皱眉，直接说道。
“没有脱靶，不单单是双重靶被贯穿了，连隐藏的靶位也没有漏过。”
“我觉得这电脑，肯定是出问题了，我不信，这种人，怎么可能是高手。”
“没错，把那些靶子看一遍，就知道了！！！”
那些会员一边说着，一边去查看靶位。
他们还是不敢相信。
不过，林剑已经有些颓然了，他已经知道结果出来了，肯定是张旭赢了。
“没想到，这种小县城，也有藏龙卧虎的高手。”
林剑吸了一口气，神色之中，露出一丝好玩的神色。
他忽然间，不想走了，本来他只是来俱乐部看看，然后就打算去东都的，但此时，看样子，家乡出了一些不得了的人物。
而另一边，卫雅也是迅速看到了林剑的改变。
“难道，张旭赢了？”
“不可能，除非他将双重靶位贯穿，不然的话，就算是九箭全中，也要输。”
卫雅瞬间看出了林剑的颓然，以及那一抹感兴趣的神色。
她的骄傲，允许她输给声名在外的林剑，但是，默默无名的张旭，甫一出手，就将林剑打败，这让她怎么也不可能接受。
不过，她接不接受，并不重要，张旭转身之后，就将她忘记了。
路人一个而已。
——
走出了俱乐部，人民路的麻辣烫摊位前。
周小雨狠狠拍了一下张旭：“兄弟，你厉害啊，知道打不过，直接撤退啊，那林剑现在陷入女人危机之中，给会员戴绿帽子，肯定手忙脚乱的，到时候，压根就没心情计较我的事情了。”
啧啧啧，他狠狠咬了一串豆腐，含糊不清继续道：“到时候，我早就去了别的城市，说不定就这样渡过危机了。”
“刚才，没有输啊。”张旭有些无语地看着他那副吃相，叹气道：“你就对我这样没有信心吗，感情找我也只是死马当活马来医了？”
咳咳咳！
周小雨瞬间张大了嘴巴，咳嗽起来。
“你确定刚刚是赢了，不是输了？”
他一脸震惊地望着张旭，眼中亮起了光。
似乎，他相信了张旭的话语。
“是啊。”张旭笑了笑，伸手点了个臭豆腐。
能被信任的感觉，很不错嘛。
不过，下一刻，令他感觉无奈地却是周小雨突然大笑。。
“可以啊，兄弟，这两年没见，撒谎的水平比谁都高，看来这些年你经历的蛮多的。”周小雨哈哈大笑，“那林剑我刚刚跟卫雅那小妞交谈的时候，可是知道他有多厉害，你随便射了两箭，就能敌得过他，那不如是换我上去射，起码，在赌博上面，我手气可比你这种零蛋要好。”
张旭闻言抚了抚额头，不过，他的手气一向不好，无论是打什么牌，有多好的牌，永远只是输面大。
所以，周小雨才如此调侃，自己若是上去，随便射上两箭也能比他来得好。
周小雨的话，张旭并没有放在心上：“我靠的不是运气。”
“不是运气？”周小雨惊讶了，细细端量了张旭一样，说道：“的确不像靠运气的样，靠脸倒是有几分可能，诶，阿旭，这些天没见，好像你的气质有所改变啊，有点像是小白脸了。”
他指的，却是张旭面上的皮肤蜕变，以及全身的气质改变，这一点，他周小雨熟悉无比，这一仔细一看，还真发生另外的改变了。
“是吗？”张旭微微一笑，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筑基以来的改变。
周小雨万分不信，他也是不想去再解释了，之前那九箭，可不是随意射出的，每一箭，都是蕴含了他的感知之力的。
不然的话，高速运动之下，他怎么锁定那些隐蔽的靶位，而且，双重靶位凡力根本难以贯穿，他为了保险，还是使用了一丝太玄粒子附在弓箭上，这才一举建功。
不过，这一切说给周小雨听，太过玄乎了，张旭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给他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