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横行天下,没钱寸步难行。
狗子销赃之后,腰杆立马就硬了,他高兴的回到拉拉屯。
刚走到家门口,狗子忽然感觉怪怪的。
每次盗宝回来,大嘴都会跟在他屁股后墨迹。
可是这回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自从那天凌晨回来,大嘴一直都没骚扰他,这根本不是他的性格呀?
这小子不会是忍不住,自己先把妞招回来了吧!
大嘴与狗子嫖妞从来都不在基店,他们习惯把妞招到家里。
他们认为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基店是很不安全的,万一被警察抓到,问题就严重了。
狗子来到大嘴家,他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子。
大嘴家外面的房门没锁,看来家里有人。
狗子不出声响的开门进了走廊,他边往里走边竖起耳朵听着。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狗子走到大嘴的屋门前,他透过赃玻璃向屋内看去。
屋里的炕上的确躺着人,因为蒙着被,所以看不清是几个人。
这小子可能是搞累了,搂着妞睡呢。
狗子想给他们一个惊吓,于是他突然推开了大嘴的屋门,同时装腔作势的喊道,“警察扫黄,都给我起来!”
狗子本以为这么一出,肯定会把被窝里的人吓个够呛,可是他闯进屋内半天,被窝里的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狗子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反应。
看来是自己猜错了,估计被窝里就大嘴一个人!
“别懒被窝子了,快起来吧,首饰让我卖了,抓紧起来,一会咱俩开荤去!”
狗子本以为这么一说,大嘴肯定得有反应。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大嘴竟然还是躺着不动。
我去,不会是死了吧,狗子边嘀咕着边掀开了大嘴的被子。
当被子被掀起的时候,狗子吓了一跳,他见大嘴还在呼呼的睡着,并且他的脸色像黄钱纸一样难看。
狗子摸了摸大嘴的脑门,太烫了,这不快熟了吗,狗子使劲推了推大嘴。
推了好半天,大嘴才恍恍惚惚的睁开了眼睛。
“你烧的这么厉害,吃没吃药啊?”
“吃了!”大嘴有气无力的说着,说完,他又往身上裹了裹被子。
“吃了咋还这么烫,病几天了?”
“从那天早上回来,我就病了,吃了几天的药都不好,我现在就是困,冷,累!”
“你这是重感冒吧!让刘大夫过来给你打几针吧!”
“没事,我都多少年不打针了,吃点药就能好!”
说了半天的话,狗子才忽然发现,大嘴居然不磕巴了。
“你他妈的别犟了,这么烧下去,你的猪头弄不好会被烧坏的!”
大嘴这次病的确实很严重,所以最后他还是听取了狗子的建议。
大嘴连续打了一周的针,居然一点也没见好转,最后大夫告诉他,他这个病应该去城里的大医院看看了。
听大夫这么一说,大嘴有点害怕了,自己这么年轻,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了吧,得抓紧看病,要不然死了就泡不了妞了。
大嘴一步步挪到狗子家。
“开荤去呀?”狗子见大嘴过来找他,以为他的病已经好了。
大嘴摇摇头,他把刘大夫跟他说的话跟狗子说了一遍。
“按理来说,咱们这个岁数不会得啥大病的,我看你八成是得外科病了!”说着,狗子打开抽屉,轻轻的拿出了那只阴阳蛙。
狗子拿着阴阳蛙在大嘴的身上不停的扫着,当扫到大嘴心口位置时,狗子停了下来,他看看阴阳蛙又看看大嘴,然后笑了。
“你还笑,是不是幸灾乐祸呀?”
“你真他妈是狗咬吕洞宾,我给你看病,你还好意思这么说,你看!”狗子神秘的示意大嘴说道。
大嘴低头一看,那只阴阳蛙的眼睛正一闪一闪的亮着。
“这是啥意思?”大嘴狐疑的问道。
“啥意思,你招没脸的了,肯定是那天你嘴碎惹的祸!”
“那咋整,是不是得找人破破呀!”
“我给你弄弄吧!”
“你?能行吗?”
“以前我听爷爷讲过,我太爷在世的时候给别人治过这种病,我给你试试吧!”
狗子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
“把衣服扣解开!”
“你要干啥?”
“放血!”
“真的假的,你能确定有用吗?”
“别他妈墨迹了,不试试谁能知道!”狗子说着,几下拽开了大嘴的衣服。
狗子拿着阴阳蛙,在大嘴心口处来回的扫着。
等定好了位置,狗子用小刀轻轻在那个地方划了一下。
这一下疼的大嘴直咧嘴。
大嘴低头一看,心口处被划开了一个小口子,一股暗黑的血液正在往出冒着。
狗子看着大嘴的刀口,黑血慢慢流光了,再流出的就是鲜红的血液了。
狗子见流出好血了,赶紧在大嘴的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条,然后帮大嘴包扎上了伤口。
“怎么样?好了没?”
大嘴不知是疼的还是怎么了,出了一身的大汗,他在地上来回的走了几趟,他感觉身体轻快多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呀,大夫看不好的病被狗子划一刀放点血,竟然立马就好了。
“好,好了!走,走吧!开,开荤去!”小磕巴的邪病治好了,老病却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