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小天见有人挡住他的去路,神情不悦地问道。

“年轻人,戏演得不错呀,差点把我们三个老家伙都瞒过去了!”截归明似笑非笑地说道。

“演什么戏,我没空跟你们闲聊,让开吧!”小天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他得去找鹰雪和螭龙了,不然,回头等鹰雪找上他来,可没好果子吃,而且截家的三位长老所说的话,让他有些心虚,所以他决定先发制人。

“小哥请留步,我等有事相商!”截归明没有注意到小天的神情已经是相当的不悦,仍然挡在了他的前面。

“找死!”小天禁怒火中烧,他是个急性子,截家的三位长老拦了他半天都没说出个理由来,他不发火才怪,也不再同他们罗索,一拳便朝截归明打了过去。

“手下留情!”截明海和截归经二人急忙出手拦住小天。

“好,你们就三人一起上吧!”小天见截家的三大长老竟然三攻一,不禁火气更旺,随着能量的迅速聚集,浑身上下散发出一阵强烈的霸道之气。

形势剑拔弩张,不过,截家的三位长老终究不是来与小天打架的,而是另有目的。“年轻人,不要冲动,其实你与高翔之间演的双簧与我们截家并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只是钱老板请来负责当仲裁的,其余的事,我们是不会管的……”截归明说了半天还是没有着正题。

“行了,有什么事快说吧,别磨蹭了,我还有急事要办呢!”小天见对方如此委曲求全,当然知道他们三人可能是有事相求了。

“小哥够爽快,其实,我们这位截归明老兄,乃是高翔的外公,说穿了,大家都是自己人……”截明海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小天打断了,这样绕来绕去,实在是让他头疼。

“哎呀,别绕了,有什么事就快说吧,别在这里攀亲带故!”小天实在是受不了他们,只有举手头降。

“呵呵,其实我们的想法很简单,以小兄弟的身手,如果能够来帮助我们截家,那肯定是有一番伟大的作为的,我们截氏家族在圣城中的地位,那是无人能及的,只要你肯加入我们,至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默默无为!”截家的三大长老罗索了半天,原来是想趁机拉拢小天。

“原来是想让我去你们截家呀,早说嘛,就这事!”小天恍然大悟地说道。

“怎么样,小兄弟!”

“不行!”小天坚定地说道。

“其实我们都是自己人,我们看得出来,你是高翔的朋友,那也就是我们的朋友,只要你肯入住截家,我们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不行,我自由自在惯了,有想受到羁束,再说了,我可能马上就要离开圣城了,怎么会去你们截家呢!”小天把头摇得像个泼浪鼓。

“凡事不要这么快就做决定!这样吧,小兄弟,我们给你一天的时候考虑,明天我们再来找你如何?”截归明不想事情陷入僵局,便提出了一个折中的说法。

“明天再说吧!”小天说完之后,便不再理会截归明等人,身形极快地溜了出去。

“大哥,你说这小子会不会五灵步法,你不会看错吧!”截归经有些疑惑地问道。

“绝对不会,高翔的底细你我还不清楚,如果没有他的帮助,是不可能学会五灵步法的,这小子能够瞒过众人的眼睛,却瞒不过我,他一直都在装!”截归明绝对相信自己的眼光。

“可是,大哥,小弟有一事不明,还请大哥指教!”截归海也感到有些疑虑。

“但说无妨!”

“其实,这五灵步法现在你的外甥也会,我们何必舍近求远!而且,刚才那小子的身为不弱,如果控制失当,可能会弄巧成拙的,不如……”

“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高翔那小子与我一向少来,而且他娘向来聪慧,这点心思,恐怕难以瞒住她,再说,我早就已经与他们母子断绝了关系,如果这次冒昧找去,肯定会引起他们的疑心,那如此一来,反而弄巧成拙,得不偿失。”截归明的神情之中充满了无奈,没想到高翔这小子竟然时来运转,得到贵人相助,不仅成了钱府的乘龙快婿,而且还炼成了五灵步法,他一向看不起他们,没想到今天颠倒了过来,看来,以后可能相求于高家的日子居多,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此话真是不假呀。

“我说大哥呀,你也真是的,好好的,干嘛与你女儿断绝父女关系呀,你看现在这事……”截归经语气之中似乎有些责难的味道。

“老三,这是我的家事,似乎与你无关,我们还是想想如何对付截归元这个老狐狸吧,离新族长的选拔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我们不先制人的话,肯定会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截归明语气已经是相当的不悦。

“对对对!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如何对付截归元这老贼,否则你我兄弟三人在族中的日子也会越来越不好过,而且地位亦是岌岌可危了!”截归海见二人之间似乎有些不愉快,这个时候,他岂敢火上浇油,只有出面打圆场,以求稳住这暂时的同盟。

“算了,我们回去吧!”截归明不再理会截归海与截归经二人,便拂袖而去,截归海与截归经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露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之后,亦尾随而去。

且说鹰雪尾随钱克儒而去,到了钱府的门口,便上前拦住了钱氏父女二人,钱克儒见到是鹰雪到来,当然十分的高兴,鹰雪对他来说,是十分重要的,这次不仅为他选得了一位好女婿,而且,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鹰雪的身上,毕竟,仅仅靠钱克儒的实力,要想对付胡孤焱,那绝是不能相比的,不过,现在有了鹰雪的相助,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故而,鹰雪的到来,对钱克儒来说,不仅仅是为了完成他择婿的心愿,而是他毕生的夙愿所系。

“啊,原来是李兄弟,你来了我就放心了,高翔没事吧!”

望着钱氏父女二人对高翔那关切的眼光,鹰雪也从心底里为他感到高兴,毕竟自己与高翔的辛苦没有白费,钱克儒似乎也已经看上了高翔。“没事,只是一些轻伤而已,虽然高翔……”

鹰雪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钱克儒给打断了:“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先进府再详谈吧!”

姜还是老的辣,小心驶得万年船,鹰雪意领心神地跟着钱克儒进了钱府,高翔的伤势对鹰雪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而小天又哪里敢对高翔下狠手,除了失手打在右肩之上的伤势稍重一些外,其余的伤势都是皮外伤,无伤大雅,在鹰雪的救治下,高翔已经悠悠醒转过来。

“李兄弟,没想到你竟然想出这个办法来,真是大出老夫意料之外,幸好老夫的心脏还行,不然,这一波三折,老夫可真是承受不了!唉,今天的事情总算圆满结局,虽然出了一些小岔子,不过,要不你的那位朋友灵机一动,恐怕事情还不能这么快解决!”钱克儒心有余悸地说道,他今天在台上可没有少担心,不过,他知道还有一个人,比他更担心。那就是他的女儿钱霜梅,此时无声胜有声,钱霜梅正含情脉脉地望着高翔,

钱克儒知道女儿,已经是身心俱疲,今天的事情已经够她受的了,也该让她去休息一下了,于是,走到钱霜梅的面前,关切地对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说道:“好了,霜梅,你今天已经是够累的了,在台上,可能就数你最紧张了,你的心愿,为父也帮你达成了,总算没有让你失望,先去休息吧,来日方长,还怕看不够吗?去吧!”

“爹,你说什么呢!不理你了!”钱霜梅耍起了小女儿性子,听了钱克儒的话后,一跺脚,转身便走了。

“呵呵,高兄,你还在看什么呢!你老丈人不说了吗,来日方长!”鹰雪故意学起了钱春儒的声音,高翔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哈哈,高翔呐,患难见真情,你对梅儿的一往深情,老夫直到今天才真正地看到,你这个女婿我认定了,放心吧,等你身上的伤势一好,老夫便为你们举办婚礼。哎,总算了结了老夫的一桩大事!”

“多谢钱伯父成全,在下一定不负您的厚望,尽我的全力照顾好霜梅小姐!”

“什么钱伯父,什么在下,什么霜梅小姐,简直是没礼貌,应该叫岳父!小心钱老板听了不高兴!真是笨得可以!”鹰雪在一旁怪叫道。

“哈哈哈!没关系,没关系,都是一家人,无所谓的!”钱克儒了结了心头大事,心情也自然畅快起来。

“呵呵呵!”高翔现在还能说什么,只有坐在那里傻笑,看着钱克儒对自己态度的转变,他有一种完全解脱的感觉,没想到终过这么多的波折,终于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看来只要心存希望和信心,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什么事情不能转变过来的。

“你好好休息吧,别再牵动了伤口!”钱克儒见高翔的那副傻样,不禁有些疼惜,叮嘱他好好地养伤。

“他没事了,只是右肩的筋骨有些错位,右臂可能有些不灵活,其他的地方都已经恢复如初,再说了,他现在多兴奋呀,要他躺下休息,我想那是不可能的,还是起来走动,走动吧!”鹰雪望着一脸高兴劲的高翔,只好向钱克儒说了句实话。

“原来如此,看来,你那位朋友下手还是极有分寸的!”

“有分寸!?这家伙我还没找他麻烦呢,要不是他自作聪明,那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只是让钱老板和令千金受委屈了,这会儿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鹰雪听到钱克儒提起小天,不禁有些动怒。

“李兄,这事也不能怪你的朋友,是我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才导致如此结果,我想这也不是他的本意!”高翔见到鹰雪动怒,不禁为小天开脱了起来。

“是呀,如果不是他灵机一动,我想是不是这个结局还是未知之数呢!说实话,当他击倒高翔的那一刹那,我还以为他不是李兄弟你派来的人呢,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试出了高翔对梅儿的一片真心,说来还得好好地感谢他呢!”钱克儒也觉得小天并没有做错什么,至少这个结局他感到非常满意。

“其实,我当时也以为事情没有了希望,不过,见到他如此侮辱霜梅,所以一时气愤,便忘记了一切,没想到正中他的下怀,李兄,你的这位朋友不简单呀!”高翔也由衷地说道。

“你们这一唱一和,阿天这家伙,倒像是他没罪,还有功了!”

“李兄弟,你这位朋友原来叫阿天呀,他的身手真是了得呀,能否引荐一下与老夫认识,如果能够得到他相助,我想……”钱克儒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如果小天能够帮助他,那么他报仇的事情,便能顺利多了。

“其实……”突然心头灵光一现,鹰雪便知道是小天来了,他当然知道小天现在的心思了,哪敢见自己呀,于是他猛地打开房门,果然见到一脸恐慌的小天站在门外。突然见到鹰雪,小天也被吓了一大跳,脸上一脸无辜的表情,不过,两只眼睛却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先进来再说吧!”鹰雪见到小天那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不禁又气又好笑,不过,他还是板着脸,一脸严肃地对小天说道。“龙大哥呢,他怎么没回来!”

“这……”小天望着房中的钱克儒与高翔二人的,表情有些犹疑不决。

“事无不可对人言,大家都是自己人,说吧!”鹰雪当然明白小天的心思。

“他跟踪截陈留而去,我想现在可能跟他在一起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