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我就是手痒痒(1/1)

卢禹面色苍白至极,他一脸惊恐的不断向着虎牙跪拜,尽管没有抬头去看虎牙的表情,可他本就机灵,只是瞬间,就知道自己此话实在不该说出口,此刻他目光偷偷的扫了一眼,不偏不倚,正好看到一张漠然的脸庞。

卢禹身子一颤,跪拜的频率更快,抬起头时,额头已然鲜血淋漓,可却不敢停下。

“记住的你的身份,不该问的事情,别问,这次只是断你一指,若是还有下次,你知道后果。”虎牙目光一闪,右手抬起时,一道寒光闪过,紧接着卢禹就惨叫一声,正要处理伤口时,虎牙眼睛眯起,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的卢禹浑身一颤,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咬牙不语,任凭左手断指鲜血不断的溢出,染红了大地。

“走吧,等到了地方,我自会让你离开。”虎牙一脸淡漠,低沉的声音传开,充满着不容置疑。

“多谢师兄。”卢禹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走出了房门。

虎牙双手背于身后,跟了上来,直至快要走出此处房屋时,他突然眉头一皱,右手抬起时,从储物袋内飞出一块玉简,他一把抓过,看了一眼后,把玉简贴在了额头上。

片刻后,虎牙放下玉简,眯着眼站在原地想了一会,突然他左手抬起一指点出,落在了西首房的房门上。

立刻此房屋门被无声无息的打开,虎牙双目一闪,沉声开口:

“要离,告诉他们,我现在有事在身,此事对我意义重大,就算突破炼体八层,晋入九层也只是小事,甚至我还可以为晋入开元境打下基础,此刻脱不了身,让他们等我十天半个月,届时我会全力赶去。

况且,那处地方也不见得早些时间进去,就能占些便宜,等我达到炼体九层后,好处自然更多。”

话音刚落,一阵白光从那屋子里遁出,迅速消失不见。

虎牙淡然一笑,转身时看到了前方的卢禹,他双目一闪,笑着开口:

“你都听到了?”

卢禹背对着虎牙,此刻他身子蓦的一颤,额头有冷汗泌出,可他却顾不得擦去,只能硬着头皮转过身来,看着虎牙一脸和善的笑容,这笑容使得虎牙似乎看起来人畜无害,可卢禹却忍不住牙关一紧,迟疑中开口:

“听……听到了,但是请师兄放心,小人绝不会在外人面前提起此事那怕一个字!”

卢禹一脸坚决,尽管内心害怕,可却向着虎牙恭敬一拜!

“我不需要你保证,因为无论你说的再好听,在我看来,都不如你消失在这个世界,更能保守秘密,不过既然你听到,你应该知晓我的想法,若是那处地方没有令我满意的灵药……我这人,总是忍不住手滑的……”说着,虎牙五指紧握,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声音落入卢禹的脑海里,让他面色更加苍白,尤其是听到虎牙说的,死人更能保守秘密的时候,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浑身的血肉,都在颤抖。

卢禹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快速开口:

“还……还请师兄放心,连最外围都有此等珍惜灵药,想必里面必然不会让师兄失望,我猜测,那里……很有可能是一位陨落在剑煞渊的大能洞府,而那灵药之地,则是药园!”

在这话说出口的瞬间,卢禹暗叹一声,这那里是什么大能洞府,一切都是他的猜测,火山之地,布满了岩浆,充斥着燥热,又有那个疯子会把洞府设在此等危险之地,可此刻他已顾不上什么,性命之危就在眼前,若是自己不胡编乱造一番,应付一下,先不说到了那个地方能不能活,单是如今,他怕是都活不过下一刻,至于真到了那一刻,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到这里,他内心深处苦涩更深,暗道自己就不该听信那该杀的女人的话,受她的蛊惑,跑去引王三入计。

到头来,不仅没有成功,还把自己陷入此等险境,在这虎牙面前,一个不慎,自己都有可能身亡。

“不作死,就不会死。”卢禹暗叹一声,瞬间觉得这句话太对了,此刻他心中念头百转,小心的抬头看了一眼虎牙。

“希望你说的是对的。”在听到卢禹说大能洞府之时,他目中精光一闪,哈哈一笑的开口说道。

眼见如此,卢禹暗中送了口气,不再多言,直接转身走出了房屋,虎牙跟在他后面,一同迈出房门。

直至临行前,虎牙转身看了一眼后方的阁楼,他沉默了少许,打出一道法决,立刻一道光幕出现,把阁楼笼罩在内。

做完这一切后,虎牙满意的点了点头,此处阁楼他颇为珍惜,足足花了他上千灵石,平日里他都是住在这里,只有偶尔一次,才会居住在不远处的帐篷内,他此次外出,时间必定不短,说不得,只有等剑煞渊再次开启前,才会重新回到此地。

毕竟,按以往的经验来说,进入这剑煞渊的弟子,无论那宗之人,受阵法的限制,离去时都要返回自己第一次降临的地方,届时四宗长老打开的传送之力才会真正发作,把人传送出,离开这剑煞渊。

而他此次一去之后,想必接下来的几个月都要在外围活动,短时间会到此地不太可能。

“此阵一旦布下,除非来人是炼体八层,否则无人能破,而此地贫瘠,不说炼体八层,就连七层也是稀少无比,就算有人经过几个月的淬炼,成功突破到了炼体八层,占领了此地,可那个时候,我归来之时,至少也是开元,谁不知死活,那我就杀谁!”

虎牙目中杀机一闪,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片刻后,离开了此地。

直至半晌过后,离此地有些距离的一处地方,突然传来了几道声音。

“看他的表情,好像很在乎这房子。”

“怎么,你又想干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手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