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做梦的人(1/1)

葛林走后我立刻用锅子烧水,想了想既然是泡茶喝能行,那要是煮水喝了肯定也行。我立刻把参须子放到了水里,烧水开始煮,怕太大了煮不好,就切了片煮,韩秀问我干什么,我叫她别管了,二十多分钟水开了,我弄了一点吹了吹尝了尝,和老神仙给我喝的味道相差不多,但是还是有

些不一样的,我又煮了二十分钟,可算煮好了。

我赶忙放到一个盆子里面,之后用冷水在外面晾一下,差不多了端出来给韩秀:“你喝了。”

韩秀注视着我:“这是什么?”

“你别管,你喝吧。”

韩秀把水都喝了,她还想要剩下一些,我不给她机会,叫她都喝了,她喝完了和我说:“我三天都不用吃饭了。”

“这些,韩秀你包起来,我要用。”煮了水的参须子,也是好东西,这可是一万年的好东西。

韩秀给我准备了起来,我收好放着,之后去看权左权右他们,拿了一根参须子出来,掰开,两人一人一半:“马上吃。”

权左权右相互看看,一人一半,吃起来就跟萝卜一样,几口吃完了。

我刚要走,两个人开始流鼻血了,我一看也不是办法,弄了两盘凉水放下:“慢慢喝,别一起都喝了。”

两人没有吭声,开始喝水了,等蒋生来了,进来看我,我已经把参须子藏得严严实实了,一个他根本找不到的地方。

“拿来?”蒋生进门跟我要,好像个土匪一样,我则是摆了摆手:“一人一根,没了!

韩秀聪明的不行,一听我说立刻说:“我早知道不吃了。”

蒋生绷着脸:“胡闹。”

再去看权左权右两兄弟,都在流鼻血,蒋生立刻走了过去,给他们吃了点东西,两人哐当一声倒在地上,还要蒋生和浮尸王把他们给弄走。

等他们走了,我看着韩秀:“别说出去。”

韩秀点了点头:“明月,你要干什么啊,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跟我来。”

我带着韩秀出了门,告诉葛林我们要去市区里面,没事别找我们。

我叫车把我和韩秀带到大医院那边,给韩秀做了一个全身体检,韩秀从检查那边拿着化验单彩超单出来,看到我面色凝重。

“明月,你说这么大的一家医院,是不是骗我们啊,我们花了那么多的钱,竟然什么病没有,我是先天心脏病,好多年了,我爸妈给我打针吃药的,就差开刀了,我怎么没病了?”

韩秀把手里的化验单给我送过来,我接过来看了一眼,老实说我看不太懂,但是韩秀能看懂,她说什么病没有,那就是没有。

“没有就好,我给你吃的那东西,能把你的病治好,你还能活到九十九。”

拉着韩秀我就走,韩秀拉我说不可能,还不相信,结果我就带着韩秀走了几家医院,结果都一样,还去了韩秀住的那家医院,也做了检查,主治医生一脸震惊,检查了几遍,后来都没反应了。

韩秀父母也来了,但是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有我和韩秀知道。

韩秀父母邀请我去他们打工的那边,那里有个很小的屋子,他们白天晚上的要在医院给人看护,这样赚的多,就在医院里面租了房子。

晚饭我们在医院吃的,四个菜,很丰盛的那种。

韩秀的病好了,把韩秀的父母高兴的不行,所以给我们吃好的。

韩秀说他父母平常都不敢吃这些的,今天破例了。

吃过饭韩秀的父母还要去照顾病人,我和韩秀两个人就在医院里面住,就住在韩秀父母的那个地方。

我们晚上聊天,很晚才休息,但是刚睡着了不久就被蒋生的电话吵醒了。

“我睡觉了,在医院里面呢,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不想回去,回去了蒋生肯定会找我的麻烦的。

但是电话里面也毫不客气,蒋生说:“我在门外等着你,我们明天说。”

蒋生的电话随后挂断了,我感觉后背心凉飕飕的风,吹的我汗毛倒立。

韩秀也有点害怕,从床上起来问我怎么办,我说没什么事,叫她睡觉,蒋生是不会进来的,就算是进来了,还能把我们怎么样。

韩秀回到床上开始睡觉,但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时不时的朝着门口看看,吓得蒙着头才能睡着。

等韩秀睡着了,我也翻身睡着了。

虽然知道蒋生在外面,不过我不害怕蒋生进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个人的关系,心里特别的想慕容珏。

到现在他都没回来,他怕是早就把我忘了。

我死不死活不活的和他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了,不知道我是不是要写一张休书,把他给休了!

过了一会,总算是睡着了,但是我刚睡着就听见有人惊叫了一声,吓得我一下惊醒了,也不光是我,一边的韩秀也被吓醒了。

但韩秀手脚麻利一下就窜到了我这边来了,上了床紧紧抱着我。

我鄙夷的看着韩秀,房间的灯虽然关着,但是外面人来人往,而且还有走廊的等开着,病房里面根本就不黑,她也至于这样。

“你好了,有没有那么害怕,这么多的人,你还跟我开这种国际玩笑?”

我把韩秀推开,下床去了门口,推开病房的门朝着外面看去,蒋生正坐在椅子上面看着一个方向,我看他看我也看了过去,应该就是那个地方了。

韩秀不敢一个人在病房里面,跟着我跑了出来,在后面紧紧拉着我的手,我回头没好气的看着韩秀:“你好歹也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早就看破了,你就这么怕死。”

“我不死怕死,我是怕出事,万一……”

韩秀站在我身后不说了,她是怕蒋生吧。

蒋生没有说话,一直坐在一边,直到我走到亮着灯的那间比病房的门口,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在床上坐着,全身冒冷汗,止不住的哆嗦,蒋生才起身站了起来,跟着我走到那间病房的门口。

蒋生到了我身边停下,看到里面的人并没太大的感触,我就知道,蒋生肯定是知道点什么,或者是看到了什么。只不过,对他来说这种事太平常了,所以也不想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