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立刻跪下烧纸,长子想了一下,自己的母亲也跪下了,其他的人都起来站在一边,我找了几个人,叫人把老太太抬着放到棺材里面。
棺材安放好了,我才叫人从屋子里面出去,屋子里面就剩下长孙了,我就站在老太太指着的那幅画的上面看。
画没什么问题,上面是个人,这是一副古代的话,算是一副仕女图了。
是个古代的女子,我看看,说:“这画是祖传的?”
“不是,是我奶奶买回来的,花了两千。”
“这个给我,这画我收着,你换了钱给你。”
那长孙明显有些不愿意,但是想到还了钱就给他了,到也是没有说什么,最后还是给我了。
卷起画轴,我立刻拿了一张符箓出来,把画给封上了,那长孙看着我忙着问:“画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问题。”
我也不想解释,随后跟着去了外面,棺材两边跪着不少人,阴阳先生也已经到位,接下来的事情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也就不打算管了。
至于长孙身后的女鬼,我看了看她,拿了一张符箓出来,那女鬼看我手里有符箓,立刻后退了老远。
撞到一个孩子身上,那孩子立刻打了个激灵,我随后走过去,把符箓贴在了孩子的肩膀上。
一个大人随手扯下去了,觉得我是来骗钱的。
我弯腰看了一眼那符箓,可惜了。
“你家里的事情我处理完了,我问你,你有女朋友么?未婚妻妻子之类的?”
这长孙说:“没有,我一直在镇子上,家里的条件有限,找对象不好找,你怎么问我这件事?”
对方有些脸红,像是误会了。
“你身后有个穿红衣长头发的女鬼,你没有女朋友什么的,她一直跟着你?”
“啊?”
长孙吓得不轻,连忙转身看去,但是女鬼就站在他面前,他们的脸已经贴上了,长孙还是没发现,任何感觉都没有。
平时鬼的身体很凉,人要是接触了都会打哆嗦,就像是刚刚的那孩子,除非是我这种的,整天和慕容珏睡在一起的,把这种凉都已经习惯了,那也就感觉不到了。
“好了,已经贴上了,看来你最近遇到过什么事情,但是你自己不知道的。”
听我说对方转身过来看我,半天说:“我也不记得我做过什么不好的事。”
“记不记得等你奶奶火化入土了再说吧。”
说完我去了外面,那人立刻追了出来,此时天亮了,我回头那女鬼也已经自动消失不见了。
“你帮帮我吧。”
追上了我,那人说,我拿出一道平安符给他:“你带着吧,那女鬼不会伤害你,我看她也没有恶意,只是跟着你,你仔细的想想最近这段时间发生过的事情,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
说完我往回走,那人追着我告诉我他叫李天林,我记住了名字直接回了寿衣店那边。
葛林此时早早的在门口站着等我,看到了我立刻迎了出来,跟我说:“你可回来了。”
“没事,我就是困了,我回去睡一觉,吃午饭的时候叫我。”
回去房间我睡了一觉,中午葛林叫我起来吃饭,我立刻起来去吃了饭,下午又吃了一顿,到了晚上没什么事在外面看了看,转身回去叫葛林关门。
“今晚不开门了?”
“我们也不是夜店,晚上开什么门。”
葛林按照我说的把门关上,一边关一边问我知不知道蒋生生病的事情,我这才知道,蒋生病了。
我坐下葛林跟我说蒋生生病了,几天了,这件事是百步过来说的,好像故意说给我听的,可惜我一天没怎么出来,都在房间里面睡觉。
葛林说完我打了个哈欠回去休息了,走到门口葛林叫我,问我不去看看蒋生,我摆了摆手:“蒋生是神医,他要是都救不了自己,我去了也是白去。”
回去之后我又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收拾一下去了学校。
葛林看我吃了早饭要走,问我:“你去看蒋生?”
我看了一眼葛林:“你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
葛林笑呵呵的,身后跟着权左权右,他们也笑呵呵的,这下好了,传染了。
师伯坐在里面坐着,正准备喝茶,这两天权左权右一直跟着他,他格外喜欢他们。
我出了门直接去了学校的那边,葛林跑出来喊我:“明月。”
“嗯。”
“你不去看蒋生?”
葛林倒是很关心蒋生,但我摆了摆手:“不去了,我要去学校,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说完转身我就走了,葛林在后面喊我:“蒋生真的病了。”
我没回头,径直去了学校那边。
好久没来感觉到处都是陌生,但我一进去就给张老师看见了,张老师把我抓住直接带到了教室里面,由于我太久没进学校了,张老师还给我介绍了一下,好像我是新来的学生一样。
上午结束吃了中午饭我又给张老师叫了过去,张老师苦口婆心的和我说不读书的坏处,最后张老师和我说:“即便是什么也没有,但是起码的素质升华了啊!”
“是!”我连连点头,张老师说什么我都觉得是对的,把张老师弄的不知道说我什么好,最后,只能和我说:“你看,别的学生为了读书都搬到学校里面住了,你看你,根本不回来,难道你想要毕业的时候科科都不
及格,去那些不入流的大学?”
“……”
后面的我直接过滤掉了,至于前面的,那句搬到学校里面住,对我很受用。
我或许也应该搬到学校里面住,那样就不用烦恼了。
“老师,我想问问,还有没有空闲下来的寝室,我想要去住。”
“有,当然有,我带你去看看。”
就这样,我当天就住在学校里面了,晚上张老师带着我去了寝室那边。
我们寝室一共四个人,算上我。
有个叫韩梅的,睡我上铺,我睡在她下面。
另外叫李婷婷的,还有个顾漫的。
晚上我刚躺下,就听她们说话,问我怎么才过来,以前住在哪里,还问我家里是不是有钱,我的话不多,但也说。
我一说才知道四个人只有我是村里的,她们三个都是镇子上面的。
说了半天的话我睡着了还听见她们不停的说,估计都不累。
一切看来都很正常,但到了深夜,事情就不一样了。
开始先是一些穿衣服的声音,之后是下床的声音。
我睁开眼看了一眼,是韩梅从上铺下来了。到了下面韩梅把鞋穿上,去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