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之中有一只鬼?
我走过去,拿了一道镇魂符,朝着一个人的背后贴过去,那人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忽然躲开了。
其他的三个人全都愣住了,纷纷躲到了我身边,把我推到了前面。
“你是怎么知道的?”
对方被我发现并不惊慌,目光反而更加的平淡,站在我对面比我还镇静自若。
“你是最后一个进来的。”
“那又怎么样?”对方一副理所当然样子。
“正常人,发现身后的门关上,会立刻跑过去拉门,制止外面的人把自己锁住,但是你当时是告诉我,门被锁上了,说明你是早就知道门会被锁上的,也不打算出去。”
“呵呵……你还算厉害,不过也没什么用,这里已经被锁上了,你想要出去根本不可能。”
“可不可能不是你说了算的事情,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本道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呵呵……”对方继续笑,我也不含糊,拿出红绳和镇魂钉,朝着对方走过去,对方没躲开,朝着我扑了过来,我用红线挡住,对方身上冒烟,立刻后退,但我没放他,立刻跟了过去,扔了一颗镇魂钉,想把他给钉住
了。
“哈……”
鬼趴在酒柜上面愤怒不已,双眼血红,我立刻走过去,用红线把他困了起来。
随后一脚踹下去,他从楼梯上面一路滚到酒窖的下面。
我跟着走下去,一脚踩在他的胸口:“我说了,本道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鬼在地上浑身颤抖,镇魂钉是鬼的克星,一来镇魂钉又叫棺材钉,也就是钉棺材用的,所以人死了都要被钉在棺材里面,鬼就是从尸体里面出来的,格外忌惮这个东西。二来镇魂钉本身有镇魂驱邪的作用,特别是道人手中的镇魂钉,都用糯米水泡过,也因此,镇魂钉打到魂魄身上,严重的会置于死地,不严重的也会不同程度的受到伤害,而伤害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
慢慢伤害的这个过程。
鬼是要忍受极大痛苦的,特别是我这种,镇魂钉打进鬼的身体里面,红线还把他给缠住了。
“哈……”
“你告诉我,这里是谁弄出来的,你是谁的养鬼,我会高抬贵手,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此时另外的三个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问:“你告诉我们,你把老四怎么了?”
鬼很轻蔑的看了一眼说话的人,根本不放在眼里,对方很无奈的看着我。
“我们不能不管老四。”
“你朋友很可能就是下面的那具干尸,你们下去看看吧。”
三人一听,立刻朝着下面跑了过去,但是其中一个人却站在我身边看我,我起来立刻贴了一道镇魂符上去,对方一脸愕然,脸上立刻冒烟。
“你怎么会知道的?”
“你太着急要灭口了,他看你的眼神那么怨毒,看来这件事你也拖不了干系。”
跑到下面的两个人很快跑了上来,一看这边出了状况,哪里也不敢去了。
我则是直接把两只鬼打散了。
“老三老四都不见了?”
“不会有事的,我们先想办法出去,你们没发现么,这里面越来越热了,再过一会,我们几个都要闷死在这里面。”
“那我们快点。”
两个人立刻拿起工具去撬门,但是刚撬了一会,回头看我,我立刻说:“放心,你们都是人。”
“呵呵……”
两人呵呵一笑,但很快又相互看了一眼,有些郁闷的撬门。
他们是担心所谓的老三老四了。
我转身看着下面的那具干尸,到底是怎么回事?
门撬了很久,但始终是没有撬开。
两个人撬不动累了,坐到台阶上歇着,我也坐下坐着。
“大师,你叫什么?”
其中一个问我,我看了他一眼:“叶明月。”
“这名字真古怪。”
另外一个说,说话的那个说:“看你也不大,你多大了?”
“你看我多大了?”
“十七八吧。”
“嗯,差不多。”
“……”
两人沉默了一会:“大师,我叫李晨睿,他叫陈百豪,我是老大,他是老二,另外两个,老三老四,分别叫张浩寒周林玉。”
我没说话,李晨睿继续说:“阴大师……”
我摆了下手:“叫明月吧。”
阴大师这称呼太奇怪,听着不像是好人,我太不习惯了。李晨睿立刻改口叫我明月,跟着说:“我们四个是一起出来的,回去两个不好交代,我是大哥,哪怕让我回不去,也千万把我那两个兄弟带回去,明月,你开价,你就要金山,我也出得起,我就希望把老三
老四弄回来。”
一边的陈百豪也说:“我们不能两个人回去,事太大了。”
我也不懂他们说的那些,不过他们的要求我懂。
“钱放一放吧,出去了再说,你们两个朋友的事情,我也只能尽力而为。”
“谢谢明月。”
我靠在一边坐了一会,空气越来越稀薄了,不自觉的开始擦汗,对方也是,大汗淋漓的。
他们还把衬衫打开了一些,把外套也都脱了,陈百豪干脆把衬衫给解开了。
我把脸转过去,陈百豪立刻说:“太热了。”
“不用管我。”
起身我走到门口,捏了个诀,用了一次水刃,结果什么反应都没有。
这门被加固了,而且加固的人非常厉害,要不然不会出不去。
“几点了?”
我问李晨睿,李晨睿立刻看了一眼时间说:“四点了。”
“快天亮了?”
“嗯。”
“这里的空气还是有的,我们能熬多久?”
“两个小时没问题。”
“那就大亮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骨头,看来我等不到他出来了。
走到一边坐下,出不去等死,死了一了百了,省的那么多心烦的事情。
看我快睡着了,李晨睿推了推我,我睁开眼看他,他笑了笑:“你别说,我有烟,吸一口会好点。”
李晨睿拿了一根出来,递给我,我想了一下拿了过来,我也没打算吸,只不过我爸爱抽大烟袋,我寻思,好不容易有人给我一根烟卷,我拿来给他带回去。
哪里知道,我正要闻闻,酒窖里面的红酒,砰一声全都冻裂了。
我顿时心肝一颤,把烟卷给李晨睿送了回去:“你留着吧,这个我不会。”
酒窖里面寒气逼人,但是空气竟然多了,流通的也好了。特别是陈百豪,拿起衣服赶忙穿上,要不晚了能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