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旗袍,她朝着我这边看来,双眼白白的,脖子上面套着一条绳子。
她朝着我看来:“你的血我很喜欢,把你的血给我。”
她就是二娘,已经成了厉鬼了。
“孽畜,你胆敢伤害我师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说着把桃木剑拿了出来,把八卦镜对准了女鬼,女鬼一下不见了。
“小心,她在房顶。”
师伯大声喊道,我忙着朝着房顶看去,这里的房顶和过去不一样,过去据我看见的来说,房顶是没有房顶的,是露天的,但是这里则是不一样。
咔咔的声音在房顶响起,就像是冬天有一双脚踩在雪地里面的声音一样,我寻着声音找过去,是女鬼在房顶攀爬。
我立刻使出水刃:“水刃,招来,斩!”
咔的一声,女鬼又不见了,我在周围找了找,这可不好了,如果她能隐身,说明已经能够随便依附到什么东西上了,那她就能随时从任何地方出来。
我立刻拿出数十道符箓,一边念咒一边贴在周围的地上,墙壁上,房子上,地上的鬼纷纷退后,靠在一个地方,我也开始寻找。
师伯说没事,但还是受了伤,他的脸色起码很差。
“明月,你小心点,她快要成鬼王了。”
师伯在一边说道,我马上说:“放心吧。”
咔咔……
我又听见了那种声音,在地下……
我马上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使出一个水刃,但这次没打中,又给她跑了。
周围的魂魄都有些害怕,但她们像是知道女鬼在哪里,都朝着一个地方看着,我转身朝着柱子劈过去,女鬼被劈中,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我看向柱子那边,女鬼渐渐从里面显露出来,蓝色的旗袍依旧优雅,她也依旧很漂亮。
“把你的血给我。”女鬼朝着我叫嚣着,我把八卦镜对准她,她立刻闪开了,而后飞到墙壁上面,不肯下来了。
我只好连续用了几次水刃,女鬼几次都躲开了,可想这女鬼要是成鬼王还了得,还不把我碎尸万段,而她想要弄死我,也就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所以我不管如何,都不能留下她。
我连续用了十几次的水刃,师伯喊我:“好了,再继续,她没等死了,你先累死了,什么都不是这么用的。”
我没有应声,累的气喘吁吁的,我想起阴阳诀提起的天网符,专门用来抓妖怪的。
我趁着女鬼也累的不轻,趴在房顶歇气,我立刻拿了一道符箓出来,咬破手指在上面用尽力气画了一道天网符,成与不成,只能试试了。我的手一挥,天网符已经贴了出去,阴阳诀里面记载,这天网符的威力是慢慢来的,不论在什么地方,和师伯的那个阴阳鱼差不多,都是能把一个东西禁锢的,但是阴阳鱼属于是平常的一个术,但是天网
符用的好了,可以把天装进去。
当然,这都是阴阳诀里面说的,而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确实有些不敢确定。
只能看看了。
女鬼趴在上面想要跑,但是符纸落到了空地上,女鬼一放心没有动,而天网符的为妙之处就在这里,他落下的地方可能是不起眼,但绝对是发挥作用的正中心。
很快天网符在地上悟性的画了一个大圈,这个圈是从里到外蔓延的,而鬼是看不到的,看到的只有施术者本人。
师伯问我:“怎么样了丫头?”
我看着女鬼,女鬼也在准备扑过来,我数:“三,二,一……”
就在我数到一的时候,不明所以的女鬼,发出一声尖叫,跟着从上面掉了下来,扑的一声落到地上,四肢着地,再也起不来了。
我缓缓起身注视着女鬼,女鬼发出难听嘶吼,可是她的四肢像是被粘合在了地上一样,动也动不了。
我拿出收魂符,念了两句,也懒得问什么,直接把女鬼收了,第一次,符纸会发热,我感觉都是烫手的。
弯腰我把地上的天网符捡起来,没用了直接撕了撕。
而所有的鬼魂都走到一起朝着我看来,我回头看了一眼师伯,师伯说:“我问问再说。”
师伯这会恢复了一些,走到前面去停下来问:“我问你们,你们说实话,都不会有事,要不然都要魂飞魄散。”
那些鬼都很害怕,人人自危,抱团在一起。
过了一会,师伯问:“你们说你们生前都是什么人?”
这时候一个胆子大的,站出来说:“我们这里以前是百花楼,我们是百花楼里面的姑娘。”
“这么说,你们都是妓女?”师伯说话的时候平平淡淡,并没有瞧不起的意思,也只是在澄清事实。
对面的女鬼们也不在意这些,其实一个行当干久了,她们只是当成是个行当,其他的根本不在意。
这就好像,一个人卖手艺,卖唱,她们把自己的身体趁着年轻卖出去一样,没有觉得不干净。归根究底,这种不好的情况,都来自于很早之前的一个有名气的大官,我也是听我奶奶说的,说那时候还是很早的古时候,有个有名的大臣建造了一个巷子,巷子的里面养了很多的女人,这些女人是用来
做官妓的,也就是专门给大臣,当官的用的,也管一些外国使臣来的时候去享用。
我奶奶是告诉我说,那就是最早的妓女由来。
我奶奶估计也是听我爷爷说的,而我小时候刚刚知道娼妇的时候问的我奶奶这事。
当时我记得我听有个老太太骂自己的儿媳妇是个小娼妇,我听见了,就追问我奶奶,我奶奶就跟讲故事似的,给我说了一堆的话,我这才明白,娼妇其实就是妓女。
但我奶奶也说了,我们村没有娼妇,是那老太太看不惯自己的儿媳妇,骂她侮辱她的。
至于眼前的这些女人,要是没有三千年的创痛文化做铺垫,我们老祖宗三妻四妾不倒,外面寻花问柳不灭的思想品风,哪里会有她们。
逼良为娼的到处都是,如果社会不安定,全都怪罪到女人的头上,那男人是不是就得去死了?所谓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不就是这么个道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