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曼陀罗花开的时候(1/1)

慕容瑾来到寝宫,进来开始找我,我从一边准备好出来,慕容珏停顿了一下,稍稍打量我,目光还算好,但看到我胸口被撕破的衣服,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哼!”

一听他那不屑一顾的声音,我心凉半截。

但我不能退缩,于是我说:“有件事和你说。”

慕容珏没有答应,我朝着他走过去,等我走到他面前了说道:“我明天就得回去,来看看你,到了河边,才……”

慕容珏目光越发深邃,盯着我看,我看他看我专注,出其不意把情祸的瓶子送到他鼻子下面,他愣了一下,但情祸的白烟已经被他吸了进去,他看着我:“你干什么?”

我一手用手帕捂着自己,一手凑了凑,慕容珏眉头深锁,像是很痛苦,我忙着把情祸收起来,吞了吞口水:“没什么。”

我收拾了收拾,慕容珏迈步朝着我走来,双眼越发深邃,我心慌如麻,感觉慕容珏要弄死我。

但很快他就能发挥药效了。

果然慕容珏走到我面前,弯腰将我抱了起来,我被吓得差点跳起来。

慕容珏看了我一眼,将我抱到了床上弯腰放下,跟着慕容珏坐到一边,虽然眉头憋出汗水,但他还是用指背磨挲我的脸。

跟着慕容珏低头吻住我的嘴,我微微愣了一下,看来今天的药效比昨天大了些,这么快就不由自主了。

慕容珏吻上来,我立刻搂住他的身体,两人很快滚到了一起。

但这次我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睡了一觉。

睡醒后慕容珏还在睡,一只手握着我的手,我起来感觉都要散架子了,我在周围看看,估计天亮了,我要回去了。

可是身体吃不消,我忙着趴在床上,拿了一瓶养津玉露出来,喝了觉得好多了。

挣脱不开慕容珏的手,我只好躺着。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结果睡醒寝宫的大床上面只有我一个人,我落落寡欢的坐起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失败,太失败了!

我的色诱术也太差了,看来我以后得放弃了。

慕容珏为了躲着我,又不见了。

我只好起来,离开慕容珏的水府。

回到岸上,是黑天,我左右看看,这……

我还以为是白天呢。

回去我走的不快,总觉得累,纵欲过度的后果便是如此。

好在走到了家里,回去后我去看了看傻子,今天还在睡,而且门锁没打开,想想很对不起傻子,我打开了锁回去。

傻子竟然睡的人事不省,我过去看看,傻子呼吸和没有差不多,我刚刚伸手去试探,身后咔的一响,回头看去什么都没有,此时傻子起身坐了起来,朝着我看来。

我微微的愣了一下,太吓人了,突然起来了。

傻子打量了我一会,挪了挪,等我上去。

我这才上去,靠在一旁躺下,眯着眼睛,没有两分钟我就睡着了。

房间的门关上,傻子靠了过来,我感觉不对,睁开眼睛看了看,怎么感觉慕容珏来了?

起身坐起来看看,没看到,我才躺下的,此时傻子正在看我,估计被我疑神疑鬼的给吓到了,所以他盯着我看。

“睡吧。”

我说完闭上眼睛,没多久睡着了。

这一晚我睡的特别沉,早上起来傻子就挨着我,还有一只手搂着我。

我马上把傻子的手拿开了,傻子睁开眼看我,仍旧惜字如金。

早饭吃过我就回去了,傻子跟着我,还有珍珠。

我们路上走的慢,傻子却总在等我。

走到镇子上,我松了口气,我是真累了。

回到寿衣店我先去睡了一觉,睡醒了外面一群人在说话,傻子坐在最边上,我出来他立刻看我这边,看到我他才转开脸听人说话。

蒋生也来了,看见我好好的看了一番,之后走到我面前坐下。

我有些困,趴着趴着就想睡觉,别人在说生意的事,我呼呼的睡了一觉。

我睡醒了,就剩下蒋生和傻子坐在我身边了,其他的人都不在。

蒋生看我醒了,打趣我:“这也行,能睡两三个小时。”

“困,我要去休息了。”

不知道怎么了,总困。

起身我朝着房间走去,进门了继续睡。

蒋生来找我,我已经睡的人事不省了。

看我睡着了,蒋生才没有打扰我,而是坐到了我的床前,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也不知道蒋生看了我多久,起身站了起来,转身过去,走动窗口背着手看着外面。

我虽然是睡的不省人事,但是我却知道蒋生都做过什么。

我的脑海里,仿佛看见一个人站在我床前,负手而立,面朝着窗户的外面,一身的寂寥,一身的等待。

蒋生微微低了低头,像是想起什么,转身看着我,目光中仿佛开了一朵花,一朵这世间没有的花。

昏沉中看到一个人,我坐在白茫茫的世界里,一个穿着一身黑衣,面容绝美的人走了过来,我讶异的看去,是蒋生站在我面前,手里握着那个圆卜隆冬很小的拨浪鼓。

“这是哪里?”我坐起来看着蒋生,蒋生抬头看去,漫天的花落下来,蒋生说:“曼陀罗花开的时候你就是我妻子。”

曼陀罗花?

我起身站起来,伸手去接了一朵,蒋生转身走去,我注视着蒋生离开的背影走了几步,但终究停下来没有过去。

我转身在周围找了找,但我没看到蒋生。

我醒来的时候蒋生还在我面前坐着,看到我醒了蒋生问我:“你总算是醒了。”

“嗯,蒋生……”

“嗯。”

“你到底是谁?”

“我是蒋生,是来接你的人,月儿你相不相信,你注定是我的妻?”

我愣了一下,半天才从床上起来坐着,但我浑身都不舒服,又躺了回去,摆了摆手和蒋生说:“我可能是睡糊涂了,你不用管我,我想继续睡一会,蒋生你有事么,没事走吧。”

蒋生笑了笑,起身站起来,把玩着手里的拨浪鼓,像是很珍爱一样,我要不是心里有些乱,我会起来去问问蒋生,那个拨浪鼓是谁给他的,既然给了为什么不给一个大的,那么小有什么意思?

蒋生从门口出去,我看了看总算是走了。蒋生走后我还是有些睡不着,但即便是睡不着我也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