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剑,主要练刺、劈、挂、斩、崩等一系列的技能。
剑光轻点在地,太刀在空气中嗡嗡作响,宛若有灵。
刹那间,叶泽直臂,沉腕刺出,抖出一朵朵剑花,带起清脆的剑鸣声。
叶泽跃起,剑身朝上,横劈出去,照在月光中,有一股肃杀之美。
“还是不行!”
叶泽沉吟。
木叶流剑术中,“劈”和“斩”最为关键,本身木叶流之三日月之舞,就是利用两个分身迷惑对手,最后本体观察对手的破绽,再一剑斩出,索人性命。
剑术,必须做到极致的快,快到对手只看到剑出鞘的瞬间,就人头落地!
当然,这对叶泽来说过于困难,他现在要练的是,出其不意的情况下,必须要真真正正的斩在敌人上!
若是对手都露出了破绽,他还砍不到,那这剑,叶泽就干脆别练了。
原著中,砂忍马基可是有着精英上忍的实力,却被特别上忍的月光疾风用半吊子木叶流剑术砍到了。
要知道特别上忍,只是掌握一些厉害的忍术,综合实力堪堪达到了上忍的门槛罢了。
这说明什么,本身这套剑术就很强!
当然,由于两个人实力相差过大,马基被砍到了也不过是受了点皮肉之痛。
叶泽又再次挥动太刀,练了起来,他索性闭上了眼睛,试图封闭五感,来使自己达到练剑的最好状态。
叶泽的目标可不是这些徒有其表的东西,他想要捕捉到那一丝剑意!
深夜,寒光闪闪的太刀插在草地上,叶泽躺在旁边。
“终究还是太勉强了吗?”
随即,他又嘲笑自己太贪心了,自己才练了一个晚上,都能练出剑意的话,古介和二代目可以哭晕在厕所了。
“贪心!”
叶泽马上捕捉到,他恍然大悟。
对,自己确实太贪心了,以为封闭五感就是练剑的最好状态了,可自己的心,太乱了!
事实上,剑道,严格来说,是一种道,是要人静下心来去求的,不是光凭练习就可以领悟的。
叶泽的杂念太多,想要追求力量,想要保护身边的人,是不可能悟的出剑意的。
想到这里,叶泽收起太刀,不再强迫自己,回家休息了。
秋知早就习惯了叶泽的早出晚归,甚至晚上不回来,她也不会奇怪。
接下来的二十天里,叶泽除了修炼体术之外,最大的精力,就是放在木叶流剑术上。
他吸取了教训,每次晚上练剑之前,都特地回到家中,沐浴更衣,然后静坐在月光下两个小时。
虽然很浪费时间,但叶泽还是这么执行,心,真的很重要,这二十天来,他很清晰的体会到。
锃!
太刀出鞘,与月光照在一起,泛起阵阵虚影。
但,每道虚影都没有杀机,十分平和,如同潺潺流动的溪水,只有一种柔化的美感。
“还是不行吗?”
刀入鞘,叶泽自语,虽然进步很大,但,还是无法捕捉到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剑意。
叶泽终究是个凡人,不可能真正做到无欲无念的地步。
古介有时会过来指导叶泽,他被叶泽的进步惊呆了,觉得叶泽就是一个怪胎,才二十天竟然能把剑练到这种程度!
叶泽对此不置可否,毕竟,他是一个穿越者,善于总结,本身灵魂力就超过了这个世界的人,进步大,自然是理所应当的。
当然,也和叶泽打开查克拉穴道有关。
值得一提的是,剩下的六个查克拉穴道,早在几天前,被叶泽一一打开了,现在,他的查克拉量已经和一般中忍旗鼓相当了。
但是,八门遁甲所对应的查克拉穴道,都一直无法打开,牢牢地锁在那里,纹丝不动。
甚至,叶泽有种预感,这八个穴道很不简单,即使打开了,也会在一定时间后合上,而且,身体如果跟不上这般涌出来大量查克拉,会直接爆体死亡。
叶泽琢磨了一下,还是先锻体再说,打开八门遁甲的事,先放在一边,毕竟,车到山前必有路。
潜水抗压练习,雷遁、金遁锻体。这两项是叶泽每日的必修课,并且,没有极限。
随着查克拉的增加,雷遁和金遁都会变强,对身体是进一步的磨炼。至于潜水抗压,那就更别说了,根本没有止境,除非大洋底下都满足不了叶泽了。
而且,这二十天来,叶泽更加大胆的进一步雷遁锻体,电弧直接进入五脏六腑以及血肉里面,刺激每一个细胞!
当然,这些电弧都是被叶泽控制到一个极弱的地步,这还是叶泽一直在锻炼脏腑的原因,如果换做普通人,估计这种微弱的电弧都承受不了,会被直接电死。
要知道,在地球,电流超过五十毫安,人体就会死亡。
期间,叶泽还开发出了金遁的新用法,除了加持在忍具上,金遁还可以凝聚成金色光点,弹射出去,并且,可以用查克拉线控制方向,真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必备良术。
查克拉达到了中忍层次,金遁中的生之力变的更加浓郁了,叶泽尝试着用金遁来治疗古介残废的左腿。
古介刚开始是拒绝的,他的左腿残疾,是在与四代火影一起执行任务中造成的,这么多年,包括纲手都能没医好,更别说叶泽这个孩子了。
但是,叶泽执意要为古介治疗,古介只能作罢,慈目善眉,看着眼前的孩子,如同他的孙子一般。
最后,令人比较遗憾的是,叶泽的金遁只能对古介起到微乎其微的作用,让古介恢复健康,简直是天方夜谭。
古介摆了摆手,根本不在意,这么多年了,他都习惯了。
叶泽只能暗叹一声,下定决心,等到自己成为上忍,甚至影级强者后,再为古介治疗。
几个月来,他早已把古介当真自己的爷爷看待。
这个老人,每次都会讲很多有意思的故事,以及忍者中一些有趣的人,甚至是几大火影,忍界大战,他都无比清楚。
他的生平,可以说,就是一本厚厚的历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