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醒醒!将军,醒醒……”

这声音好熟悉。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洞里已经安静下来,火苗没有了,灼热也消失了,弥漫的是紫色的氤氲。

我刚刚准备动一下身子,突然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原来,全身上下被灼伤了的皮肤已经粘连在衣服上。

“将军,你终于醒了。”

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是一个女人,一个朦胧的女人头像,正在我的面前晃动着,时远时近。

我艰难地眨巴了几下眼睛,影像逐渐清晰。眼前这个女人,竟然是绮罗。

唉!又做梦了。

我一阵懊恼,还以为火魔洞真的不再有火魔作祟,我和黄奎都能劫后余生。但是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我已经三次昏迷,每次昏迷都会陷入不同的梦境。我倒要看看,这一次的梦境又将会把我带入怎样的情节。

“是绮罗吗?”

“是我,将军。”

还好,梦里绮罗的思维完全由我操控一般,居然我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但她为什么也称呼我为将军呢?想想也不奇怪,我在梦里当将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火魔洞啊。将军你先不要乱动,你刚刚经历了一场涅槃,皮肤全部被烧伤,你先歇一会儿,还差最后一个程序,你就可是实现蜕变了。”

“涅槃?蜕变?”我很纳闷,火魔洞的这一场烘烤,倒是有点凤凰涅槃的意思。可是我现在已经全身皮肤溃烂,蜕不蜕变我倒是不知道,脱皮是必然的了。

只是这一层皮肤脱下来,我还有命来实现蜕变吗?

绮罗认真地点着头:“对!蜕变!”

接着又小声地说:“但是还差一个程序。”

还差一道程?莫不是再烧一次吧?算了,我不想蜕变了。

洞里的紫色光芒瞬间有变身成了淡黄色的氤氲,好暧昧。

绮罗突然扯掉包在头上的五彩头巾,一头秀发瞬间飘落下来,一股莫名的香味和发丝一起缭绕着我已经起泡、正在逐渐溃烂的面颊,痛感就消失了很多。

绮罗把手伸进我的怀里,我分明感受到了腋下真切的痒,伴着某种羞怯和心旌荡漾。

不对,这感觉不可能是梦。

“绮罗。”

“嗯。”

“我不是做梦吧?”

“当然不是啊,不过将军先不要说话,你还差最后一道程序。”

说完,绮罗就从我内衣兜里掏出了之前她送给我的那只“雪茄”,然后将“雪茄”在空中猛力一晃,烟头居然就点燃了。绮罗就将“雪茄”含在嘴里猛吸一口,也不吐出烟雾,直接包在嘴巴里,然后,将嘴巴凑近我的嘴唇。

“绮罗,你要干什么?”

绮罗肯定不能回答我,就在我刚刚说完话准备合拢嘴唇的时候,绮罗的嘴巴就直接堵住了我的嘴。

一瞬间,一股清凉穿过喉咙,然后迅速沁入全身每一根血管,痛感顿时消失。

莫非我像黄奎在鱼洞里那样,被绮罗用什么迷魂药给迷住了?难道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但是半分钟之前,皮肤溃烂的那种剧痛,实在太真切。

怪了,之前绮罗给黄奎喷解药,都只是远远的喷了一口烟雾而已。这一次为什么要嘴对嘴地把烟雾直接喂进我的喉咙?

不对,这解药好像除了镇痛之外,并没有发挥太多效果,我的幻觉还在继续。而且是更诡异和恐怖的幻觉。

绮罗居然在脱衣服,一颗一颗地从颈下沿着右边腋下解开了布纽扣。很快就露出了冰清玉洁的肌...肤。

说是幻觉也不可能啊,我的意识如此清晰。我分明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正剧烈地加速;也真切地看见了绮罗胸前的两只鸽子正颤颤欲飞,两朵红晕在她的两颊荡漾着……

绮罗,你要干什么?一个大闺女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如此放肆,你羞不羞啊?

羞估计应该是羞的,否则她的脸颊为什么会泛起红晕。

痛感消失,我就试图抬起手掌来遮住双眼,你不羞,我还羞着呢。

但是我却浑身软弱无力,连说话都很艰难。

浑身无力也不完全正确,因为某个部位的物件正激情高昂。

绮罗脱掉自己的上衣之后,居然也开始脱我的衣服。不好,这女子肯定是在施美人计,好盗走我的蚩尤杖。

完了完了,早知道就不该把她喂进嘴里的烟雾吞下,起码我还有力气和她对抗一番。

衣服的拉链已经被拉开,然后绮罗又开始解我的皮带,把扎进裤子里的贴身内衣揭了起来,翻卷到我的胸前,居然没有一点痛感。但是内衣被卷起之后,我分明看见一层皮肤被她硬生生揭掉了,就粘连在内衣里层。

那么,我的身子现在不就浑身都是血淋淋一片了吗?

绮罗又用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前胸和肚皮,居然不痛,只有麻痒麻痒的感觉,而且还透着一股阴凉的味道。隐约感觉到,绮罗是在我的肌肤上抹着什么东西,好像是清凉油之类的液体。

接下来……接下来……

绮罗居然在脱我的裤子。

脱掉裤子之后,绮罗如法炮制,开始在我身体和双腿上轻柔地抚摸着。

突然浑身燥热得难受。

这一次倒不是火魔作祟,而是我自己的心魔在作祟。

YU火焚身。

很快,绮罗了把我前面的身子都抚摸个遍,然后挪身到我的左边,双手一掀,就将我整个人翻转过来,我就滚到洞壁方向,差点就碰到了士兵的脚。还好,身下已经被她铺上了一层柔软的棉布。

接着,绮罗就扯掉了我的衣服,又开始在我的后背和双腿上涂抹着液体。

很舒服,这液体大概就是绮罗他们自己配制的清热解毒良药吧。

头部逐渐可以活动了,不经意侧头一看,身边那些士兵的脚离我很近。再仔细一看,我当即吓蒙了。

偏偏这个时候,更吓人的一幕出现了。

绮罗突然又将我的身子翻了过来,这个时候的绮罗已经一si不挂,成了一个全luo的女人……

之前我还有冲动的感觉,但那是一个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到了现在,我反而感到是一种悲哀和耻辱。这种感觉,跟女人遭受蹂..躏没有什么区别。我突然很想念梦纤,想念我和她在闵家老宅里的那半宿缠绵。

这不是梦,这种感受真真切切,包括肉体和心灵。

绮罗,我原本不恨你的,但你现在为什么要乘人之危,做起了这种龌龊的事情?甚至还当着黄奎、巴尔格和四个士兵的面。不对,已经不是四个士兵了。

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滚落,为我自己,为梦纤,也为我曾经心怀那么一点点感激之情的绮罗。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已经麻木了,像一个任人玩..弄的木偶。绮罗却仍旧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越发卖力。

突然,洞里的黄光突然变成了红光,仿佛是我的身体发出来的。一瞬间,我浑身就充满了力量。

试着活动一下手臂,好,能动了。再晃晃脚,也能动了。又试着抬了抬屁股,身上的绮罗就发出了一声酣畅淋漓的叫唤。

TMD,我突然怒火中烧,猛然挺身站了起来,顿时就把赤luo裸的绮罗掀翻在两米之外的洞壁角落。

我立即将地上的那块棉布卷在身上,双眼喷着怒火,逐渐逼近绮罗。

却发现她已经气息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