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上路饭(1/1)

我们两个就这样一直聊了很久,也忘了找孟义的事情,今晚上的心情就跟两个普通人一样,一起为孩子的事情发愁,没有一直来跟我强司马印章的孟义,也不用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阴阳事。

“唉,这孩子要是学习好啊,就是让人省心,我还不知道到时候我闺女干嘛呢。”

“闺女干什么并不重要,找个好人家,自己能有个普普通通的工作,就行了,真是,生了个闺女就相当于省一辈子心你不知道啊。”我点了根烟和聂文说。

“你可拉倒吧,这闺女从小到大让她妈操碎了心你知道不,没有她惹不出来祸。”他也点了根烟,叹了口气跟我说。

“孩子小的时候淘点是正常好不,咱们小时候,哪有个不混的,正常。”

我们两个说的正欢,窗户外面一阵阴风刮过来,我们两个马上就感觉到了,就直接把冥眼都打开,然而屋子里看不见任何东西,只听见了一个声音。

“司马印章居然跑到你小子手里,这么低的道行,居然还敢拿着这么个宝贝不放手,就不怕因为这个东西丢了性命!”

这个声音语气很生硬,让人听了很不舒服,可是我跟聂文谁也找不到说话的人,就只能在屋子里面瞎转悠。

有是司马印章,自从我从孟义手里把司马印章拿出来,来抢这个东西的人就从来没断过,本来以为只有孟义对这个东西感兴趣,没想到又冒出来一个关平,而且还为了司马印章筹备了七年,他居然能算到七年之后的事情,卜算之术已经很有建树了。

关平!

等下,当年关平的炸尸案,是他奸杀了自己的姐姐,难道他姐姐也偷吃了关飞的太岁肉吗?

不行,明天回牟镇以后我得问问他,虽然这件事都过去好长时间了,可是要是有个东西查不清楚的话,总觉得压在心里是一块石头,很别扭,主要是因为他现在就跟关飞住在牟镇,到时候随便提一句就能问清楚。

“你是谁!”

“聂文,你不记得我了?”

“你···”聂文想了想,猛地一抬头,说:“金龙生!”

“好小子,算你识相啊,还记得老子,当年你是老子的手下败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厅长居然录用了你,而我却没能坐上这个官位,现在你小子倒是吃喝不愁了,连司马印章也在你身边,老子本来就本事比你大,咋他娘的啥好事都轮不到我啊!”这个声音有点发抖,很明显这小子怒了!

争官位,错不了了,这就是五心堂的人,五心堂还真是什么的都想要啊,连司马印章都敢下手了,不是我说他们不行,这五心堂里面,最厉害的人也没有关平的本事大,能算到七年以后的事情,真的是很不容易了。

原来的时候可能觉得五心堂也算是一个威胁,可现在看来,这就是一帮蝼蚁之辈,总是幻想着不可能的事情,却不肯接受眼前的现实,这种行为真的很幼稚,幼稚的不行!

我刚想开口骂这个人,都不敢站出来说话还装什么孙子,躲在暗处吓唬人算什么本事,刚张开嘴就被聂文给捂住了,跟我说:“别乱说,咱们现在很危险,分分钟要咱们的命!”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点不明白了,这个躲在暗处废话的小人能有什么本事,不知道为什么聂文会这么说。、

“算你小子有眼力,桌子上给你们备好了上路饭,好好的吃一顿吧,今天你们是出不了这个门了。”这个声音又响起来了。

说完这句话以后声音就消失了,但是屋子里面的阴气一点都没有减少,我跑到桌子上看了一眼。

果然,上面多了两碗白米饭,而且,筷子插在米饭里面竖着,这一看就是给死人准备的饭食。

我看了看觉得很晦气,就跟聂文说:“这老小子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你还记不记得,谁能用司马印章。”

“当然记得,鬼帝的亲属,或者就是阴气比司马印章还要重的人。”

聂文点了点头,跟我说:“这小子的阴气就比司马印章还要重,他就是五心堂背后的人,也就是头目,但是所有人都没见过他的本体,只听过声音,这个金龙生的道行极高,阳间能比他道行高的人真的很少,刚才之所以我不让你说话,就是因为只要他动动手指头控制一下这个屋子里面的阴气,咱们两个就死于非命了。”

我的天,刚才居然经历了这么危险的事情,按照聂文的说法,这个金龙生如果想那司马印章的话,只需要把我弄死,然后随便派个人过来从我身上把司马印章拿走就是了,可是为什么这次他没有这么做。

应该是看在鬼帝的面子上吧,再怎么说我也是鬼帝的女婿,承认不承认另一说,白柳柳已经跟我做了将近二十年的夫妻,看来这点面子他还是要给的,像他这种导航的人,跟鬼帝这种人打交道是难免的,这应该就是他唯一的顾忌。

当然他既然敢来抢司马印章,就代表肯定有办法对付鬼帝,之所以今天晚上没杀我,可能是因为不想给自己添麻烦,如果我能怪怪的把司马印章给他,他也没必要杀了我,还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到时候鬼帝也不会找他的麻烦,看来,这个人确实是个聪明人啊。

我看了两眼桌子上的这两碗饭,真的很晦气,一想到这是给自己准备的,心里就会很不舒服,所以我脑子里一直在想办法,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个一二三。

对了,聂文不是跟他交过手吗。

“老聂,有没有什么办法!”

“没办法。”

“什么叫没办法,咱们总不能一直在这个屋子里面等死吧,现在他随随便便就能要咱们的命啊。”

聂文冷笑了一声,跟我说:“当时如果不是有人来救我的话,现在你根本就看不见我,早就死了,老圆我跟你说啊,现在能做的就是求救,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计谋都是扯淡,别想着钻空子了,一点用也没有。”

虽然这个事实很难接受,可是确实是这个道理,在绝对实力面前,没人来帮忙就是死路一条,说再多也没有用,我想了想,好像只能给师父打电话了,跟别人说也没什么用,王立崴他们根本就帮不上忙。

我往家里打了个电话,是白柳柳接的,把我眼前的事情说完以后她只说了一句话:“带着别动,我马上就到。”

她来?她来有什么用,我们现在可是脑袋绑在裤腰带上的情况啊,师父的道行来说,赶过来可能会帮上点忙,可是白柳柳过来有什么用,我刚想跟她说让师父过来,她好好的看家,可是话还没说完,她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跟聂文坐在桌子上,不停地抽烟,这里的阴气实在是太重了,我推开窗户想透透气,却发现窗户根本就打不开,窗户都打不开,跟别说门了,到时候白柳柳赶过来了,怎么进门还是个问题呢。

“怎么样,有什么帮手没有。”聂文苦笑着问我。

“白柳柳说他马上就到。”

“你也放心让她来。”

“当然不放心了,可是没办法啊,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把电话给挂了。”点上根烟,聂文把电视给打开了,好像根本就不在乎一样,平心静气的看电视。

“哎我说老聂,你就不能找找帮手?”

聂文吃着苹果看着电视跟我说:“我找帮手,在官场带了这么多年,哪里还有什么帮手,没什么仇家就已经很不错了,除了咱们几个之外,我没有信得过的人。”

“那你就一点也不担心?”

“我担心有用吗?”聂文跟我说:“我第一次跟这个金龙生交手的时候,也跟你一样,不对,那时候情况可比这次惨多了,我都让他的阴气给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了,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去你们家的时候,只留下了几句话,并没有动手。”

这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不过我还记得。

“记得啊,怎么了。”

“那时候就是刚跟金龙生交过手,收了很重的伤,还没有恢复,所以才没有动手。”

原来是这样,我还纳闷呢,这么有本事的人,有必要设下陷阱把我们抓到监狱里去?当时聂文的道行对于我来说已经很高了,现在虽然差距没这么大,但如果真的我们两个反目成仇的话,我还真打不过他。

“我说你小子那天怎么那么老实呢,合着受着重伤啊。”

我的心态也慢慢地平和下来了,不再一直担心金龙生会瞬间杀了我,担心也没有用,还不如临死前的这几个小时舒舒服服的过去呢。

原来五心堂居然真的有这样的高手,不用露面,直接靠千里传音来控制整个五心堂,下属需要帮忙的时候都不用露面,就直接控制阴气,在很远的地方就能达到目的,这中道行是真的强。

我刚想踏踏实实的看会电视,聂文家的门就被一脚踹开了!

不是踹开,是直接给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