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能开心,同时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你说过,我们会生个健康快乐像夜夜一样可爱的小女孩,放心吧,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一定会做到的。”
“至于白狐,你把她当成我干妈,或者干姐姐就好,她嘴巴硬了点,其实心很软。”
“虽然说话不好听,不过对我很照顾,连女王都是她给送去的。”
“”
夏新想说,白狐连女王都敢惹,还帮了自己,怎么会真的对自己不管呢。
“而且,这么多年,养育之恩,跪跪也正常。”
夏新想了想道,“我记得以前,我爸就经常在我做错事的时候打我,他会发怒,然后脸红的可怕,对我拳打脚踢的,完全不带留情的,当时我是这么想的,现在想想,真不留情其实早打死了。”
“接着还会让我对着祖宗牌位去跪,一跪就是一整夜,当时小,感觉腿都要跪断了,你别说,真跟白狐很像。”
因为白狐也是对他拳打脚踢,还动刀子,然后一跪不止一夜,还要加一天。
夏新说道这,突然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明白了,突然明白我爹当初为什么不喜欢她了,你看他们俩打我的方式都一模一样,性格都差不多,这不就是同性相斥吗,还是我妈好,多温柔啊。”
忆莎听到这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这乱七八糟的都在说什么呢。
有这么诽谤自己爹的吗。
看忆莎脸色好了许多,不再是一副要哭的样子,夏新才放松许多。
他伸过手,轻轻拭去忆莎眼角旁咚咚的泪水,柔声道,“我花了那么多时间,那么多精力,才终于找到你,不是为了让你哭泣的,乖,开心点,很快,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忆莎抿了抿嘴唇没说话,顿了会,才轻轻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夏新笑了笑,伸过食指,挑起她精致的下巴,轻挑道,“来,小妞,给大爷笑一个。”
不过忆莎并没有笑,她看了夏新一眼,然后轻轻“嗯”了声,双手环过夏新的脖子,吻上了夏新的嘴唇。
这是个漫长而湿润的吻,漫长到令人窒息。
两人唇舌交缠了许久。
夏新清楚的感受到了,忆莎身体虽然虚弱,但那柔软而缠绵的小舌头,比往常要激烈要情,动许多,像是要跟他连在一起似的,一阵的难舍难分,温暖且火热。
忆莎的身体,脸颊,嘴唇,小香舌,也比平时要烫上许多,要软上许多,仿佛自己稍一用力,就会软瘫在自己怀里。
好一会儿,两人的嘴唇才缓缓分开了一点点。
忆莎呼吸急促着,那柔软饱满的胸口一阵起伏,苍白小脸上,浮起一抹妩媚的红晕,美眸中泛起星星点点的水雾。
她就这么隔着一根手指不到的距离看着夏新。
半晌,才怜惜的伸过小手,轻轻抚摸着夏新的脸颊道,“不要有歉疚,那会对我们都形成负担。”
“我知道。”
夏新说着也笑了。
忆莎小巧鼻翼间呼出的灼热气息都喷到了夏新的脸上,她有些害羞道,“我知道,对我来说,你也许不是最正确的选择,但绝对是最好的选择,我没有任何遗憾的。”
“其实,从你把我带来的那天开始,我就已经不是因为你强轩我,才不得不留在这,那是我自己的选择,因为我觉得你”
忆莎顿了顿,才想出了个合适的词语,“挺好的,很温柔,令人放心,也令人安心,越来越有男子汉气概了。”
“额”
夏新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本来就是男人嘛。”
“是啊,所以我想让你明白,是我主动选择了你,不然我现在已经走了。”
“嗯。”
夏新在忆莎粉嫩可爱的小嘴上亲了下,然后凑到忆莎通红的小耳朵边,轻声道,“确实是你主动选择的没错,就连在车上都是你主动的。”
这话,让忆莎美眸一羞,轻抿薄唇,娇嗔道,“这种时候说什么呢,不正经。”
因为夏新感觉太正经的话,话题会很沉重。
他有些贪婪的又亲了下忆莎粉嫩滑腻的精致脸蛋,感受着忆莎脸颊肌肤的顺滑,娇嫩。
然后坚定道,“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相信我。”
“嗯,我相信。”
夏新想了想,又补充了句,“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这话让忆莎顿了下,然后想起了什么,粉嫩唇角微勾,噗嗤一声笑开了。
那美丽小脸,就仿佛雨后初晴的花园中,缓缓亮起一道美丽的彩虹桥一般耀眼。
随着她解开心里的忧愁,随着眉宇间那一抹忧郁散去,此时她带着几分少女的腼腆,又带着几分人妇的妩媚,看起来竟是那般美艳不可方物。
透露着一股成熟女人的,似水蜜桃般诱人可口的气息。
只是,说出的话就不那么悦耳了。
忆莎故意皱了皱眉,有些为难道,“心理上我承认,但生理上?凭你那3分钟恐怕有点难。”
“”
夏新顿时气结,“咱能不提那三分钟吗,而且,不止三分钟吧,而且我当时受伤了,而且是重伤!而且”
忆莎好笑的看了眼拼命辩解的夏新,轻声道,“真男人从不找理由,”
这话直接堵死了夏新所有的借口,“好吧,好吧,总之,以后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的,你等着。”
忆莎扬了扬好看的眉毛,还故意挺了挺饱满的胸口,带着几分挑衅的语气道,“我等着呢。”
夏新顿时感觉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衅,捏了下忆莎的小蛮腰道,“不要挑衅我,给我去好好养好身体,到时候,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忆莎小脸更红了,啐了一口,娇嗔道,“臭流氓!”
“去睡吧,很晚了,好好休息下身体,明天去检查,晚上再让我干姐姐给你好好看看,就算为了未来的孩子,你现在也要保养好身体”
“嗯。”
忆莎点点头。
“那我,拿点吃的给你吧,会很累的。”
“啊,不用,你去睡吧,我刚好一个人清静点,想点事,去吧,我以前也被我爸罚跪过,习惯了。”
夏新好说歹说,才算把忆莎给劝了出去。
然后等了一会,婠婠就率先找过来了,夏新只得交代,让她跟别人说下,千万别进这房间,同时让夏婠婠第二天陪忆莎去看医生。
夏婠婠看了看夏新的样子,倒是没问什么,一口就答应了。
然后是到12点多的时候,洛水仙才来。
她自然也是要过来看夏新的。
夏新费了好一番力气才让她明白,自己没事,只是在反省。
但洛水仙依然对于有人怎么敢处罚她的老公表示很气愤。
一副气势汹汹的很想给对方好看的样子。
夏新是真的怕她乱来。
人家连你母亲伊丽莎白都不怕,更不会怕你啊。
当然,这话他可不敢乱说,总之,这里又费了不少的力气,才算把洛水仙说通。
夏新也是真的心累。
其实更多的还是丢脸吧。
毕竟自己现在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还被人罚跪。
不过转而一想,又觉得就凭白狐这么多年的养育,救命之恩,最近还把伊丽莎白给请走,这些种种加起来,就算让自己跪她都是应该的。
华夏古训就是,养育之恩大过天。
夏新算是很久没被罚过了,上次被罚站还是高中时候的事呢。
这一跪还真有些吃力,不仅膝盖撑不住,腿都几乎麻痹了,好几次都差点直接摔过去了。
而且,跪着也是没办法睡觉的。
这一夜,对他来说,完全是一种煎熬。
不过,更煎熬的,其实是第二天夏婠婠陪忆莎去体检的时候。
夏新显然没发现两人的关系。
他只以为夏婠婠处事比较细致,细心,而且也最会照顾人,所以让夏婠婠陪忆莎去。
完全没发现两人之间明火暗火,早就烧的厉害。
忆莎属于明火,态度表现的很直白,也很明了,就是一副,“我不喜欢你,你是个坏女人”的态度,她不会去藏着掖着。
而夏婠婠,就属于阴火,表面微笑,心中却在想着,贱人,不是有事求你,我早翻脸了,用的着讨好你吗,还有,你个神经病,夏新不变坏,现在坟头草都几丈高了,你怪我?0
别逼我把你记在我的小本本上?
可心中再腹诽,她表面上还是一副一脸明媚笑容的样子,做着自己分内的事,让人绝对看不出她心中在想什么
两人进的皇家医院,来这看病的人非富即贵。
地方比较大,人比较少,程序也很简单。
“莎莎姐,我看了下地图,你看咱们按这个最快流程怎么样,从这条路下去主大厅验血,然后往左是”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可忆莎还是打了。
她一脸面无表情的面无表情的打断了夏婠婠,“别叫我姐,我可不记得我们是姐妹,现在不是,以后更不会是。“
“是,听您的。”
夏婠婠心中也不好受,脸上却是微笑着答,“那请问我该叫您什么呢,您怎么说也是少爷的”
夏婠婠说到这,表情一顿,皱起眉头,露出了一副沉思的样子,然而并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是一种只有聪明人才能看的懂奚落。
像那种刻意问你是少爷什么人,就太下乘。
用反问小三,情人,夫妻,什么的嘲讽,则会显得很庸俗。
夏婠婠这种意犹未尽,点到即止,既不惹人生气,也表现出了自己一副无辜的努力为对方思索的样子,却是恰到好处。
其潜在含义是,你算少爷的什么人呢?老师?家长?姐姐?情人?老婆?
都不算吧。
你根本不算他什么人。
所以她才想不到。
忆莎稍稍眯起眼睛,想了想,冷笑道,“你可以叫我姨娘,我不介意。”
“”
姨娘是古代的一种称呼,一般是卑贱的下人用来对主人的侧室,妾室的尊称。
夏婠婠咬了咬牙,她当然不可能这么叫,这里忆莎对自己身份算是退了一步,但夏婠婠退的更多。
叫了不就是自认低人一等做下人吗?
虽然她叫夏新少爷,只是因为她不想随其他人叫少主,又想要个名分留在夏新身边,照顾夏新,帮助夏新而已,但要她自认做个下人,那是万万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