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误打误撞的救了她(1/1)

“上次砍了我的头,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倒给我摆起仙人跳,真不识好歹,如果乖乖给爷玩几下,我可以不计较杀身之罪,但要害我,我绝不再容你了。”宁天君这次真的生气了,不会因为她是女人,而做出无限宽恕,他怒吼一声道:“宁团长,你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你的死期将至了。”

就在这时,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那声音虽然如同出谷黄莺一般动听,可此时的语气却十分不妙。

宁天君赶忙回过身,正好看到一身劲装身背暗紫色佩剑的宁团长。看到她,天君不禁呆了一下,她今天依旧是梳了个马尾,身上也未穿甲胄,一身暗紫色的劲装将她修长的身材完美衬托出来,再加上一把暗紫色佩剑的装饰效果,却给人一种女侠味道。可惜此时秀眉微挑,淡青色的美眸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似的。很明显,天群那一声怒吼,她听得清清楚楚。

“不会这么倒霉吧?我只是向老天吹吹牛而已。”天君心中哀叹一声,赶忙恭敬道,“团长大人,我刚才是在跟老天吹吹牛而已,想必你老人家一定听得出来。我哪有这个本事收拾你呢,连我父亲都治不了你,更别说是我了吧,你说是不是。”他只是随便发泄几下而已,并没有真的要置她于死地的想法。

宁团长时时刻刻都在盯着天君,他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就是为了好方便收拾他。本来她还觉得:“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毕竟,宁天君是个无知小人,之前的行为虽然可恶,但也不能说他就是故意的。但听了他刚才那四个字的形容,竟然说我胸大无脑。我不教训你一下,难咽这口气。”

“士兵宁氏天君,立正。”宁团长大喝一声。宁氏族人在神工军中,比外姓人,多一了份待遇,通常机会都是先给宁氏族人,后给别的姓氏的神工军。

天君赶忙站直身体后,在想:“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人家是贵族,我也是贵族,我却矮她那么多,还得听她吆喝。

宁团长右手从腰间摸出一根马鞭,眼神森寒的看着天君,沉声道:“士兵宁氏天君,侮辱长官,罚鞭刑百次,执行者神帝团团长。宁氏天君,原地向后转。”

天君看了一眼宁团长手中的皮鞭,心中哀叹一声想:“没想到还要再挨别人鞭子。自己老爹的鞭已经吃得够多了,自从对我的异界妖术进步彻底失望之后,我爹就从来没有鞭打过我了,眼看自己官低人几等,心有不甘、也要听从军令的转过身去。”

宁团长怒哼一声,运转了手上的力气而已,甩起了长鞭,一鞭子就抽了上去。

啪的一声脆响,抽在了天君背上。

“啊——”天君凄厉的惨叫就像是被阉割了似的,整个人顺势前扑就趴在了地上,满地打滚。

宁团长看看自己手中的皮鞭,疑惑的想道:“有那么疼吗?我可没用上异元量啊!这宁天君虽然不结实,一点皮肉之苦还是受得了的。”

天君的表演实在是太逼真了,身体一边翻滚着,还不断的抽搐,那样子,简直就像是下一刻就要死了一般。

要说挨打,谁的经验能比他强?从小到大,就是被他那位族长老爹给鞭大的,深知挨打时的各种技巧,不过就算瞒得过其他人,到了他爹面前,他是半点都不敢装得,他越装,他老爹的下一鞭,那可是抽筋扒皮的,因为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天君的雕虫小技。

宁团长的那一鞭子刚挨到他身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前扑了出去,尽可能的化解了几分力道,而此时的表现,更是要用自己的痛苦去博取人的同情。这招他用的太多了,简直是融会贯通,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而实际上,这家伙并没有挨多少痛,因为他有一件软猬甲,这一鞭子上去又没有多少异元量,他不怕死,却极为怕痛,为了没有人为的造成的疼痛,他练就一副上乘的痛苦表演法。

看着宁天君痛苦的样子,安净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百鞭照常抽下去,左一鞭右一鞭。左左右右。这时天君真的痛得在草地上,连翻带滚的不知多少回合。

“处罚完毕,宁氏天君可以归队了。”宁团长叫道。

一个时辰过去,天君总算是平静下来,但还是躺在那里不停的抽搐着,一副就要快不行了的样子。这时他老爹刚好过来看他,见他一副痛苦样道:“这次演得真像,有进步。如果你的异界妖术,能像你的表演一样,那该有多好。”他老爹一看他,就觉得心烦。没说几句就走。

天君看着远去的宁威严道:“我没有装,快叫军医,我痛得动不了了。”

三日后,天君在安洁细心照顾下,康复的很快。早晨,宁氏天君归队,“列队操练”宁团长大声喊道,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站所有人上面。安净看着士兵们甩耍着兵器,又看到宁天君,就会让她想到,第一个碰触自己胸部的男人竟然是这么个下流家伙,宁团长的这无名之火,又在熊熊燃烧,还想着再鞭他一百鞭。

半夜,安净的营帐卧室,她突然觉得大脑一阵眩晕,一股阴冷气息瞬间席卷在她身体。体内充满了冰冷、邪恶、暴力、妖异,还有众多复杂但完全属于负面情绪的存在,她的修为虽然不算很强,但也毕竟是元阶三重异元量中的物理攻击和气,可就算是这样,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仿佛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那邪异的气息勾走似的。

天君早就观察到宁安净在偷炼第九脉魔功,只等她走火入魔时,快死之际,与之销魂一番。因为天君知道要修炼此魔功,需要一味药辅助才行,不然怎么炼都会走火入魔,最后七孔流血而死。就在她眩晕的片刻,天君闯入她的营账卧室。一手将她搂进怀里,宁安净感觉到在一个男人怀抱之中。女性先天对身体的保护令她骤然清醒几分,瞪大了眼睛看去,那人正是那狗奴才宁天君。

“放开我。”宁团长怒吼了一声,就想运动体内的异元量剑气,想再次杀掉他。但在这一刻,天君一口吻在了她的唇瓣之上。

安净只觉得一股无比冰冷的气息瞬间占据着自己的身体,刚刚运动起来的异元量剑气就像是被冻结了一般,再也无法运动,更令她心中陷入无限恐惧的是,宁天君的兽性放荡,抚摸着自己的全身。尽管安净的神志已经不再清醒,但潜意识中还是想到了这两个字,奸污。

安净知道修炼第九脉魔功,会有危险。但为报父亲受辰之仇,再危险的事,自已也会去做。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会被那狗奴才给奸污。在自己神智还清醒的时候,两行清泪顺着面庞流淌而下,下一刻,她的身体,和搂住她的宁天君,就已经全部陷入了那下流无耻之徒的疯狂欲海中。

宁安净的衣裳,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撕成碎片,抛在那卧铺之下,拥抱她的玉体,双腿紧紧缠绕着她的下身,天君终于忍不住刺激,在她的身体上,与她合在一体,安净伸吟的发出叫声,,享受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觉,足足顶了一个多时辰,方才云散雨停,安净初享鱼水之欢,就遇到天君这样的床上高手,安净第一次就直上云宵,搞得她全身瘫痪无力躺在卧铺上。粗重的喘息声,爽与舒服的怒喊声,男女交合的伸吟曲,不断的从其中传出,糟了,宁天君突然想到:“第九脉魔功的那味药,不就是男女双修,阴阳调和,她该不会死了吧,糟了,糟了,糟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这所有的一切才渐渐平息下来,在这一刻,他在徘徊着,他有一种要不要杀掉躺在怀中安净羔羊,这一种情绪思了很久,觉得还是算了吧,奸她一次,尝她一命。”天君穿好衣服,走出营帐道。

当安净的神志渐渐恢复过来时,她首先闻到的,是一股奇异的味道,然后,她才渐渐清醒过来。身体剧烈的疼痛不禁令她伸吟出声。

“我这是怎么了?”之前的深度昏迷令她的意识很不清醒,茫然睁开了双眼。之前的记忆才逐渐恢复过来,她发现,自己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

“我竟然成为了那狗奴才的女人。”泪水刷的一下就从眼中流了出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会如此不明不白的给了这样一个男人。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杀了那乘人之危的宁天君。

宁氏大殿上,宁天君跪在两位族长面前,安净被安洁扯住,不让她姐姐杀她的心上人。正在这时,宁天君轻哼一声:“没错,我是故意奸污宁团长的,我愿尝命。”安净听到他在大家承认了。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杀意,狠狠的盯视着他。但是,她却惊讶的发现,那狗奴才眼中的竟然是一种解脱,而且这家伙还立刻闭上了双眼,嘴里喃喃的说道:“蠢才,害人害已,罪有应得,我想,我当废物,当累了,该休息了,三件至宝会带他到另外一个世界的。”

“我要杀了你。”虽然他装可怜,但安净丝毫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从背上拔出暗紫剑来,就想朝宁天君身上刺去。

“你修炼九脉魔功,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只是不想救你而已,今我儿误打误着,救了你,否则你早就走火入魔,七孔流血而死了,你不知道修炼九脉魔功,需要阴阳调和,男女双修,才能度过魔功中这一死劫吗。”宁威严的这一番解说,令安净停住了手脚。

“就算死,我也不要这狗奴才这样奸污了我的这样救我。”安净想着那下流无耻之徒对她的所作所为,为自己感到非常委屈道。后又转向她爹道:“爹,你要替女儿主持公道啊,不然我死不瞑目。”

台册长老气愤道:“宁副族长,给个说法吧,还我女儿一个公道。”

宁伸展看情形,此时的天君不能有什么不测,否则他的计划就会泡汤道:“按族规:奸污妻女,轻则:废其武功,逐出家族,重则:处死。见天君误打误着,救了宁团长,可以从轻发落。”

安净觉得不公道:“他无功可废,把他逐出家族,岂不便宜了他,我要他死。”

“宁团长,你不要得寸进尺了,你偷练魔功在先,既然大难不死,就适可而止。”宁伸展怒道。

“我不服,天道不公,我死了,也要化成厉鬼,杀了那狗奴才。”宁安净想一头撞死在柱子上,被台册长老拦住道:“你忍心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他转向大殿上的两位族长道:“如果今天不给我女儿一个心服,我全家一同死在副族长面前,以报副族长,委我重任,监管宁氏的大恩。请副族长恕我不忠。”

“不要吵了,宁团长就嫁于我家天君为妾,这样的交代够了吧。”宁威严要让天君娶安净。

台册长老开心道:“就等副族长这句话了,小女一定会是一个好妻子,好儿媳的。”

“我不要宁团长,我从来没向别的女孩许下承诺,今世我向宁安洁许一个承诺:我愿娶她为妻,照顾她一生一世。”天君转向安洁面前道。

宁安净突然想到一条毒计道:“我可以不怪宁天君奸污我,但我要他答应我:一生一世不准娶我妹妹。”

宁威严拍桌而起道:“这里有你们小辈说话的份吗?好毒的宁团长,你给我听好了。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定,轮不到你们在这乱搞关系。择日,台册长老的大女儿,宁安净就嫁于我家宁天君,此事不容再议。”

台册长老看小辈们在此胡乱作主道:“副族长说得是,择日成婚,我大女儿能成为副族长的儿媳,是她的荣幸。”

这句不容再议证明宁威严在宁氏家族的绝对权力,只有少数人忠于宁伸展而已,包括宁安净,安洁是受她姐姐的影响的,今后她若跟天君在一起,必忠于宁威严。

(悄悄的你走了,正如你悄悄的来,不带走我半点云彩,只求你稍留片刻,你问我作什么,还用说,当然是写书评了,如果这不是最后一章,你可以再次悄悄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