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一处大宅前,一队金吾卫与虎贲军策马赶来,为一人手持方天画戟全身盔甲,坐下斑斓宝马停在院门前大喝:“虎贲中郎吕布奉陛下御旨捉拿吕氏族人入宫,院内识相的出来受擒。≥ ”

“放肆!你可知这是谁家宅院吗?我家主人乃吕掖庭令的侄子骑都尉吕伯奢。”

几个被战马奔腾引出来的几个奴仆听到吕布大喝,颐指气使的喝道。

吕布闻言冷哼:“不知死活,给某杀进去,某只要吕伯奢其余人等格杀勿论。”

“竖子找死!”

那吕氏家奴怒骂未停,吕布猿臂一挥,方天画戟扬起,一颗人头带着鲜血洒上天空。

“杀人啦!吕管家被杀啦!快去禀告主人。”

剩余的几个吕氏家奴乱成一团,有的朝吕布冲去有的反身朝吕宅跑去。

吕布方天画戟轻挥身前冲来的几个吕氏家奴就被斩成数段,吕宅的大门也在咯吱咯吱声中关上。

“做贼心虚吗?”

吕布低吟,一拍坐下斑斓宝马,大喝一声手中的方天画戟高高举起,一只贪狼骤然而起伴随着斑斓宝马的马,贪狼的气势越来越足,随着方天画戟狠狠的砸在吕氏宅门上!

轰一声巨响,吕氏宅门被方天画戟砸的粉碎,门后的几个吕氏家奴亦被砸飞数丈远,吕布当先策马踏进吕宅:“杀,休要逃了逆贼吕伯奢。”

“杀啊!休要逃了逆贼吕伯奢。”

吕布身后的百余虎贲虎骑随着吕布大吼的冲进吕宅。

大队中的丁原感叹道:“奉先真猛将也!”

一旁的刘备眼皮一跳,难不成丁原就是在这时候跟吕布对上眼的?口里却道:“那是,奉先中常年与匈奴人厮杀,自然勇武异常。建阳公,我们也进去吧!”

丁原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明显的在刘备面前挖其墙角,讪笑:“玄德说的是。”

“尔等是何人?为何闯某府邸?”

一个全副盔甲的大将带着数十吕氏家奴跟吕布对峙在宅院内大喝。

丁原见状上前:“吕骑都尉,本官奉陛下之命请吕骑都尉入宫一趟,吕骑都尉这番举动莫非要造反吗?”

吕伯奢看到丁原大惊,吕强跟何进联合后,党人名士吕伯奢结交不少,吕伯奢跟丁原也算不错,道:“建阳公,即是陛下召见为何又带兵破门而入?”

吕布有些不耐:“丁持金吾何必跟他啰嗦,看某将其生擒。”

丁原道:“奉先不可,吕骑都尉难道要害死吕掖庭令吗?”

吕伯奢听到丁原说的严重问道:“陛下召见,跟某叔父何关?”

吕伯奢之所以敢跟吕布对峙,靠得无非是吕强的势力而已。

“要救吕掖庭令,还不束手就擒?”

丁原一瞪眼大喝,吕伯奢犹豫再三终于把手里的兵器丢下,道:“都放下兵器。”

吕伯奢一声令下,身后数十家奴纷纷丢下兵器,吕布大手一挥:“全部拿下,给某搜,一定要搜出太平道贼来。”

吕伯奢一惊,这不是要栽赃陷害吗?大喝:“慢!”

数十吕氏家奴纷纷又捡起兵器,丁原脸上有些挂不住:“吕骑都尉莫非真通贼啦?”

吕伯奢下意识回道:“怎么可能?”

丁原怒喝中,一只青兽猛然蹦出:“那还不退下!”

吕伯奢一愣,连连后退道:“诺!”

就在数十家奴再次把兵器丢下时一人高呼:“兄弟们给某挡住官军,给渠帅留下逃走的时间。”

数十吕氏家奴精神一震纷纷朝吕布等人杀去,吕伯奢满目惊骇大吼:“不要啊!”

吕布一提方天画戟道:“逆贼拿命来。”

数十家奴不一刻就被吕布跟身后的百余虎贲军斩杀殆尽,一个身影突然从后院跃上房顶快出的朝远方逃去。

吕布摘弓搭箭大喝:“逆贼休逃,看箭!”

那人身形飘忽不定,吕布眼光四飘手中的箭矢一松,箭矢朝那人射去,就在箭矢要射中那人时,那人身形猛然一拔高,身形稳稳踏在箭矢上,轻飘的身子随着箭矢飞出老远,那人猛然回头:“太平褚飞燕多谢刘骑都尉相送,他日相遇必有厚报。”

“褚飞燕!吕骑都尉怎么解释?”

听到褚飞燕的名头刘备再也不能置身余外,拍马上前朝吕伯奢问道。

吕伯奢一愣:“什么褚飞燕?某不知道啊?”

刘备冷冷看了吕伯奢一眼,道:“这话你还是留着跟陛下解释吧!建阳公您说呢?”

丁原无奈的点头,心中暗恨褚飞燕没事你扯刘备名头做什么?你不喊逃也就逃啦!这一喊刘备再不出头岂不被人嘲笑?

丁原有些怨恨看向吕伯奢:“搜,不能放走一个太平道贼!”

“建阳公,不可啊?某跟您去见陛下即可,宅内可有女眷啊?”

丁原毫不留情的挥挥手,数百虎贲军、金吾卫四散搜索开来,后宅的女眷一一被驱赶出来,家中浮财也被搜罗出来。

刘备看着被围在一起的女眷大声问道:“你们中间一定有新来的,某不敢保证他们是不是逆贼之后?所以聪明不想受罪的话就自己站出来,否则某得手段多的是,连累吕骑都尉的家眷就不好啦!”

哭成一片的女眷闻声哭声更大,丁原上前道:“刘骑都尉,这些女眷懂得什么?得过且过啊!”

刘备冷哼,就是这种得过且过的心思才让一些大鱼轻易逃走,反问:“若褚飞燕将重要人物混在这些女眷中,吾等该如何跟陛下交代?”

丁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这时一个十二三岁的面黄肌瘦的小女孩站起来:“刘骑都尉不要为难夫人们,奴是新来。”

“哦!”还有如此烈性的女子,刘备感兴趣的问道:“尔是什么人?”

“奴姓任,家父任確。”

任確?丁原大吃一惊,在刘备耳边道:“玄德给某一个面子,某敢以性命担保,此女不是太平道贼?”

哦!丁原为此女担保,任確很有名吗?刘备疑惑不解,这时吕布握着一方玉饰而来:“玄德兄,建阳公搜出一块皇室玉饰。”

皇室玉饰,丁原与刘备对视一眼,着,这次吕掖庭令完啦!

刘备与丁原离去,女眷中一面带灰尘的未及笈轻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