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二月一日,在雒阳求官的各地游侠天未明就匆匆赶到英雄楼,英雄楼外一个四十许的男子站在楼前,孤身一人却如一柄散着幽光的宝剑锋利的让人不敢直视。
“王楼主好!”
匆匆而来的游侠纷纷朝其打招呼,又不认识的拉住身边的好友问道:“这是谁啊?”
好友一脸鄙夷的道:“辽东王越。”
“天下第一剑客。”
“正是。”
无数人纷纷耸然。
突然几个游侠拥簇着一白衣公子而来,楼前的王越忽然身形一动,快步至那白衣公子马前一把抓住那马儿的马缰陪笑道:“袁公子能来,鄙楼蓬荜生辉,二公子请。”
本来还笑意盈盈的袁二公子听到王越的最后一句话脸上忽然冰霜一片,冷哼一声:“某要最好的位置!”
王越微微一顿,道:“二公子不好意思,最好的位置被鲍家兄弟包啦!”
“什么?鲍家那俩废物也能坐最好的位置?看来某袁家在王楼主心中没甚地位吧!”
袁二公子下马拂袖入楼,王越正欲上前解释突然有人喊自己,回到就看到鲍家兄弟,只能弃了袁二公子朝鲍家兄弟而去。
“鲍校尉,来啦!最好位置某亦为二位备下。”
王越笑容让鲍信极满意,鲍信道:“王楼主,此次若能买下神兵,大将军当前某定替王楼主美言。”
王越大喜:“多谢鲍校尉,某亦在英雄楼中备下百万钱以备不患。”
鲍忠点头:“王楼主费心啦!”
“这是越应该做的。”
袁二公子见王越在鲍家兄弟面前卑躬屈膝怒气更涨:“这个王越真以为投在何屠夫麾下就能入仕吗?可笑!”
“公路兄噤声!”
袁术身边一儒雅游侠打扮的男子听到袁术的话忙扯着袁术的衣角道:“公路兄,何遂高自黄巾勘平后地位水涨船高,王越投入其麾下不是什么怪事?公路兄无需动怒!神兵在手才能笑到最后。”
袁术闻言一笑:“汉瑜兄所言甚是,某等且看鲍家兄弟落败是何等沮丧样!”
陈珪笑道:“那珪就提前祝贺公路兄得一神兵。”
一大早起来,吕布、关羽、张飞、韩当、徐晃等五十白毦兵就穿戴整齐,准备护送神兵去英雄楼。
蔡府大门一打开,门外就有百余甲士守在门外,当先一校尉见蔡府大门大开拍马上前道:“执金吾麾下司马丁异奉建阳公钧旨,特来听刘骑都尉指挥。”
丁建阳?丁原,他不是何进的人吗?怎会来帮自己护送神兵,看来这就是灵帝特意吩咐的结果吧!让灵帝给自己作托,不仅可以确保不会砸手里还能确保神兵的安全。真是赚大啦!灵帝索要一半利润的事瞬间被刘备拋之脑后。
数百甲士大摇大摆的朝英雄楼而去,又有吕布、关羽、张飞等猛将在侧,刘备心想这下总不会再有人来劫神兵了吧!
“看,当先骑马的那人就是刘玄德,他好大的面子见持金吾的缇骑都亲自护送。”
“废话,神兵多贵重的东西,若是在雒阳城内被人劫走,丁建阳的持金吾也就坐到头啦!”
“……”
议论纷纷中,突然数十道弩箭朝刘备兜头射去。
“大哥(主公)小心。”
弩箭陡然出现在刘备瞳孔中,刘备一惊气势一开,极飞来的弩箭突然一滞,刘备身后的吕布三人各自挥舞兵器将数十支弩箭斩落。
“刘玄德,还某神上使神兵来。”
数十蒙面手持利刃的游侠朝刘备几人冲来,人群中一些胆大游侠儿悄悄离开,蒙上面亦大呼小叫的冲上来。
“保护刘骑都尉。”
丁异大呼,指挥着执金吾缇骑冲上去。
领头的吕布、关羽、张飞三人齐齐爆喝一声,朝冲来的百余游侠杀去,方天画戟挥舞十余人一下被拦腰斩成两半,青龙偃月刀更是一扫一片,丈八蛇矛如一把锋利的锥子将身边所有阻碍快的洞穿。
丁异麾下的缇骑还未展开,冲来的百余游侠就被吕布三人杀散,近百人身体横在英雄楼前,其余的游侠儿见势不妙纷纷撤退。
吕布赶着最后一个逃窜的游侠儿至英雄楼前,眼看那游侠儿就要躲进英雄楼,吕布手中方天画戟一掷朝那游侠儿的后心掷去。
“住手!”
就在方天画戟将要扎进那游侠儿后心时一声爆喝响起,方天画戟在爆喝声中依旧去势不减的扎向游侠儿的后心。
“咦!”
刚才爆喝声主人一声惊异纵身而出,一团光亮随即迸击在方天画戟上,方天画戟戟身一震落在地上。
“好身手!”
吕布见自己的方天画戟被来人轻易击落,眼中战意大盛,此时又有初见黄忠时的感觉,猛地跳下马缓缓将腰中缳刀一点点的拔出,贪狼的气势一涨再涨,压的周围的游侠儿几乎被压平胸腔。
贪狼愈凶残,而那人依旧如青锋般光芒四射,将贪狼的气势一点点的磨掉,就在贪狼气势将尽关张二人欲加入时那人开口道:“让刘骑都尉在鄙楼前遇刺是某看顾不周,如今各方豪杰云集刘骑都尉是否先拍卖神兵?这件事某一定给刘骑都尉一个交代。”
“也好!”
刘备看着眼前人的气势将吕布压的毫无脾气,心里暗暗猜测:“此人就是王越吧!”
英雄楼一个暗间内,丁原看着楼下的吕布对身边的随从道:“与王越对峙者何人?”
他身边的随从道:“一杆方天画戟所向披靡,应该九原吕布。”
“哦!可以拉拢一下。”
“明公高见。”
另一旁的袁术指着吕布、关羽、张飞道:“刘玄德手下有如此多猛将,怪不得能定幽州平兖州下宛城?若三人齐上,王越必败也!”
“公路兄,好眼力。刘玄德出身幽地,名声亦不好,公路兄若倾心交之必能收服其心,袁本初纵然能收天下党人,还能挡天下兵锋吗?公路兄以军威上位三公,袁氏家主之位岂不是囊中之物?”
袁术连连点头:“汉瑜兄真吾之子房也!”
陈珪笑着摇头,这个袁公路又开始胡说八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