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见招拆招(1/1)

看到几个人突然笑起来,李政稍显诧异的时候,宋毅就已经开口了:“很简单,你继续当你的眼线就好。”

李政一愣,似乎并没有马上明白过来。不过他本人也并不笨,只需要稍稍一琢磨,就能够从他们的表情之中看出一些小小的端倪来,虽然还是稍微有些不敢肯定,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当双面间谍,一方面继续和时枫联络,答应他们往这里安插人,另外一方面则是把时枫的计划都告诉你,见招拆招?”

反应这么快的李政得到了几个人的认可,纷纷点头表示正是这个意思。

李政楞了一下,随即彻底的明白过来,用力的点了点头:“好的,好的!没问题!放心好了,交给我就好。”

其实李政也算是彻底的醒悟过来了。这段时间里自己帮着时枫做事,虽然并不明白时枫和席家究竟是什么恩仇怨恨的,但是只是知道时枫这个人心狠手辣,就算是曾经在他手下做过事的人,为了不让事情败露,也会背后捅刀子的。那家伙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李政在明白这件事情的时候,倒真的觉得自己前方就是一眼望不到边的万丈悬崖,每天都在惊恐惶恐之中度过,生怕自己突然间暴露引来不可磨灭的杀身之祸,但是现如今真的能够得到席铭的原谅,帮助他做事,到也算得上是改邪归正、悬崖勒马,也不失为是一件好事情。

更何况还是能够给自己的母亲治病,何乐而不为呢,他自然毫不犹豫的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而这件事情事实上对于席铭老说,也是一举两得举手之劳的事情。不仅能够帮助刘姨的侄子,另外一方面也能够想办法戳穿时枫的面具,抓到他做坏事的证据。

席铭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示意道:“去吧,但凡有什么事情,随时汇报。”

而时枫那边,也正如席铭想的那样,当一个计划失败之后,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了第二套计划了。

李政收到了时枫的联系,于是来到了时枫的公司。

“让你做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时枫冷眼看着李政,这种感觉他特别不喜欢。仿佛自己在他眼神之中就是一个尚且还稍稍有一些价值的工具一样。

同时这样的压迫感,也让李政稍微有些恐惧。每当看到时枫,李政就想起那些曾经因为计划失败而死在时枫手上的人。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家庭医生因为是陌生人,席铭又习惯不会让陌生人给自己处理伤口,所以最后是熟悉的女佣给处理的……所以,这个……”

“废物!”听到李政这么说,时枫愤怒的将手中的刚被砸在地上,猛然一拍桌子直接就站了起来,来回踱步,怒不可遏的模样。

事情就这样发展到了现如今的地步了。

虽然秋雅熙的助理已经死了,但是照样也保不准席铭是不是已经掌握了什么关键性的证据。时间拖延的越久,他们就越是有可能会顺藤摸瓜找到机会……万一被他们就这样抓到了把柄,自己不仅仅只是不能报仇,就连自己的性命都很有可能会搭进去。

时枫越想越觉得慌张和气愤,必须马上想办法铲除掉那个席铭才行。

就在此时,时枫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猛然回头看着李政,时枫的眼神都阴险了许多,开口说道:“对了,我记得你之前曾经有说过,你有一个亲戚……在席铭那里已经工作很久了?”

李政被这个眼神看的楞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个“亲戚”应该就是指的刘姨,稍微有些诧异的轻轻点了点头。

“是。”

时枫阴险的冷哼一声,抬起手拉开抽屉,拿出来一瓶药拍在桌子上,抬起眼来看了一眼李政:“既然是你熟悉的人的话,那么应该她最信任的人也是你把?这瓶药给她喝下去……我看那老太太在席家工作那么久了,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了半辈子,太难为她老人家了。也是时候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了。”

说着,眯了眯眼睛,带着威胁的口吻确认到:“我说的对吧?”

李政之前就觉得时枫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如今也是更加确认了这一想法。这句话的意思明显就是想要让自己杀了刘姨……之前还说自己仅仅只是安排人手,不会让他动手杀人的,现如今可是确确实实的犯罪,真是打脸。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种人又何来的讲信用一说呢。

他心中气愤,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得,刘姨不光是自己的亲戚,并且从小就对自己特别好,很疼爱自己。而且他已经说好了,为了报答席铭,要和他合作的。但是现在很干脆的直接就说自己做,那么肯定会露出端倪来。

这个时枫阴险的很,这一行为除了是真的想要自己给刘姨下药之外,应该还是想要好好试探一下自己。

李政赶紧佯装出自己害怕的模样,用力的摇了摇头退后了几步,稍显犹豫的开口:“这样、不太好吧……刘姨她、她可是……”

“好好想想你妈,在好好想想你自己?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么?”时枫冷笑一声,“等着我把你做的事情全部都透露出来?然后我在断了你母亲的药,到时候你还有什么?你觉得你能反抗?还是觉得你能够脱离我的控制独活?”

时枫冷笑一声:“你最好按照我跟你说的去做。”

说着,伸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那瓶药,朝着李政抛了过去。

伴随着一道抛物线,有些惊慌的落到了李政的手掌心中。

“听好了。”时枫开口,危险和嘲讽的语调,一字一顿道:“你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李政低下头,有些呆怔的看着手中的药,事实上是心中沉了一口气,不过仍然半晌才开口。仿佛是下定决心一般的郑重:“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