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是不是什么动物身上的东西?”经小米这般一提醒,万氏猛地一拍大腿:“哎呀,我想起来了,那东西叫象牙,大象的牙齿,对不对?”
小米听后,立即点了点头:“没错,这的确是象牙做的。”
“难怪手感这么好呢,这象牙可是好东西,丫头啊,你用那东西制作了这东西,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小米勾唇一笑:“奶奶,一点也不浪费,这东西啊虽然是个消遣物,但是很有意思啊,平时您闲暇的时候,叫上三个人,凑一桌,保证玩的开心。”
万氏年纪大了,大半的时间都在家里面待着,听小米这般一说,她立即来了兴趣:“你是说,这玩意儿能打发时间?”
“当然,很有意思呢!”
“这东西叫什么?”
“麻将!”
“麻将?”万氏呐呐的摸着手中的象牙牌,奇怪的看向小米:“这名字,好奇怪啊!”
小米想了下,转首看向身边的丫鬟,在她们耳边低语了几句,丫鬟听后,朝老太太福了福身,恭敬的退了下去,在这期间,小米对万氏道:“奶奶,这东西可是一大发明呢,关于它,还有一个故事,您要不要听听看?”
“好,好,你快说,我最喜欢听故事了。”看老太太来了兴趣,小米点点头,恰好这时丫鬟搬来了一张四方桌,小米拉着陈氏、万氏一同坐下后,又叫了一个嬷嬷:“打麻将呢,需要四个人,现在呢,我就将故事和规则告诉奶奶,以后啊您有空了,可以招呼大家一起玩。”
其实,关于麻将的由来众说纷纭,它是我国明代杰出航海家郑和在航海之中的一大发明。
郑和为何发明麻将呢?这与他航海大有关系。
据说,明朝的三保太监郑和七次下西洋,组建了当时世界上最大规模的船队,并率数万将士,名义上是经商贸易,实质是寻找失踪的小皇帝建文帝。在长年的航海过程中,许多将士因海上生活单调枯燥和思乡之苦,精神萎迷不振,甚至积郁成疾。
郑和看了非常着急,担心长此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他认为必须要制作一种新的娱乐工具,给将士们解除烦闷,这种娱乐工具既要制作简便,又要让广大士兵都能学会,最好能容纳两个以上的人同时参与。
经过冥思苦想,郑和终于想到就地取材,利用船上现有的毛竹做成竹牌,刻上文字图案,再制定游戏规则,放在吃饭的方桌上就能供四人同时娱乐。
在文字图案的确定上,为了迎合将士们的心理和航海的实际,郑和同样动了一番脑筋。
比如:红“中”代表中原大地,迎合将士们的思乡之情,由于中国的帝王一向偏爱红色基调,故特意将“中”字设置成红色。
因为航海的目的名义上是经商,故竹牌刻上“发”字,以迎合大家的发财心理,发多少财?“一万”、“二万”、“三万”……“九万”。
由于航海中受食品来源制作条件的限制,将士们的日常主食是烙制的圆形大饼,吃多少饼?“一饼”、“二饼”、“三饼”……“九饼”。
遇到风平浪静时,将士们也常捕鱼来改善伙食,捕多少条鱼?“一条”、“二条”、“三条”……“九条”。
船队在海上航行,将士们整天看到的是一片白茫茫的沧海,故竹牌中设置了“白皮”。
郑和当年航海使用的是帆船,所以最关心的是风向,故竹牌刻置了“东”、“南”、“西”、“北”风。
长年的海上航行,人们感受最深切的是季节冷暖的变化,干脆就刻上“春桃”、“秋菊”、“夏荷”、“冬梅”四朵花来代表一年四季,尽管后来竹牌上的图案发生了变化,但“花”的叫法仍然没变。
郑和发明的这种新式竹牌娱乐工具,不像“围棋”、“象棋”那样深奥难学,普通士兵一学就会,很快就在将士中推广开来。将士们萎迷不振的状况也随之一扫而光,郑和也为终于找到了排遣将士们郁闷和思乡烦恼的途径而开心。
后来一些将士们向郑和反映:这种竹牌太好玩了,大家都非常喜爱,将士们一玩起来就精神麻木、如痴如醉,不仅乐不思乡,而且有时连饭都忘了吃。但大家都把玩这种游戏叫打“竹牌”,名称不太雅观,还是请主帅另赐一个名字吧?
郑和想了想回答:既然这种游戏能够麻痹将士们的精神,那就叫做“麻将”好了。
从此,“麻将”的名字就产生了。
听完小米的故事,老夫人连连称赞:“原来这些文字与图形,代表的是这个意思啊,那……中间的这个点点呢?”
小米目光扫过去,不由笑了:“奶奶,这是色子,作用就是呢,四个人中比点子的大小,决定揭牌的顺序,下面,咱们试着来一圈?小米一点点的教您……。”
就这样,小米一讲就是半个多时辰,老太太虽然还是有些不明不白,但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毕竟,她们之前也说了要去邢将军那里,自是不能再耽误,便催促着她们离开:“好孩子,这东西很有意思,奶奶我现在就和大家一起研究研究,就不送你们了,有空了记得过来就好,侯府的大门随时为你们敞开,可不许说话不算话!”
在小米的再三保证之下,老太太才放人离开,出了侯府的大门,小米一脸疲惫的靠着陈氏道了句:“娘,还是咱们米家村舒服啊!”
“傻丫头,虽说咱们都怀念曾经,可,这毕竟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你要学会习惯啊,”陈氏何尝不想回到米家村那想干什么干什么的家,可,家园已毁,便是连村民们,也不知,“哎?丫头啊,米家村的村民们你都给安顿到哪里了啊,娘这辈子,还能见到他们吗?”
“娘,您就放心吧,等那边修好了,我亲自带您去,大家伙现在生活的很好,您就放心吧!”话到这里,她又将话题转移到了万氏身上:“娘,我很喜欢这个奶奶,她不仅漂亮,大度,且还很有内涵,不愧是大家出身,举手投足间都能感觉到她的风范,与她说话,很有意思。”
这话得到了陈氏的附和:“是啊,你奶奶啊的确很好,娘有时候做的不好,也没见她发脾气,很有耐心,做什么都目的性很强,不做就不做,要做就要做的好,这一看,年轻的时候啊,就是那种很能干的侯夫人,娘佩服的同时,心里也是怵得慌,这辈子我是达不到那种高度了,也不知道将来,能不能……。”
“娘,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干嘛要拿别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更何况,爹爹的想法是什么?还会回到侯府吗?”
陈氏摇摇头:“我们根本就没时间说这个,恐怕还得等他回来了,才能知道。不过,依我看,你爹十之*不会回去。”
小米想了下,她们女人家的对这些也不甚了解,干脆回头找机会问问潇白哥哥,想到这里,不由叹了口气:“以前是没有爹爹的消息,这有了爹爹的消息之后吧,竟然多了这么多重的身份,也怪难为人的,这将来若是身兼数职的话,估计也成为咱们金国的一大奇闻了。”
“怎么可能呢?”金国历年来都没有这样的例子出现,如今的靖国侯府,虽说早已不比从前,可到底还是个袭位,怎可能和其他官职并存?
小米也觉得不可能,如果真的那样,爹爹只怕要累坏了,而且,到时候用哪个名字,都是个麻烦事,倒不如择一样,或者……,直接给哥哥。
当然,具体如何,还要看皇上的意思,她们女人家的也不能在这里巴拉巴拉了。
说话间,她们到了尚书府,小米让陈氏在车上等着,自己忙跑回家,实际上是从空间中拿出送给尚书府的礼物,准备好之后,命人抬上马车,这才着急慌忙的朝将军府去。
到达将军府的时候,问了时间,已经申时初刻(下午三点),来之前,已经有人递了信,这会子已有婆子在大门口等着,看到尚书府的马车,一脸笑意的迎了上来……
到底是武将之家,提及‘邢’之姓氏,大金国的所有将军里,有十分之三的只怕都出自邢家。更不要提历年来的将军与其他级别的军衔,观看将军府的规模,岂止是大气磅礴,单是看这些奴仆的气势,感觉就和侯府、尚书府不同,行走间腰背挺直,一看就是训练有素,即便是丫鬟,走路也不带有音儿的。
在邢家,虽然邢西阳挂了个邢氏,但却并没有入族谱,所以在邢家,是没有排名的。
陈氏与邢西阳的关系,邢家除了老夫人与老爷子之外,旁人都不甚清楚,两人又还未成亲,称呼就是一大困难,最后还是刑老夫人交代了一句,称呼陈氏为“夫人”,小米,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小姐,邢西阳未曾有排名,小米自然也没有,严格说起来,他们的身份还是有些尴尬的,尤其是在如今邢不邢,米不米的时候。
好在邢西阳从来就不介意这些所谓的身外事,连带着陈氏与小米,也物以类聚,不甚在意,左不过就是个称呼而已,旁人怎么看,是旁人的事,她们只需做好自己的就行。
正因为陈氏如今的身份有些尴尬,深知其中原因的刑老夫人,与万氏一样,并没有叫旁的人,而是在自己的院子里招待了她们,同时在的,还有邢老爷子和米老爷子,也就在这里,小米才真正意义上的见到了自己的爷爷,亲爷爷和干爷爷。
与在万氏那里的态度截然不同的是,邢老太太对她们很客气,客气到近乎陌生,这一点,小米虽然早就有准备,但是到了这里,还是有些诧异。
在爷爷还未到的时候,陈氏与小米略显尴尬的坐在那里,即便是递上水果和点心的时候,也未曾见刑老夫人有何多余的表情,始终如一的客气,几乎让她们坐不下去。
好在气氛诡异的时候,邢老爷子和米老爷子将她们请到了花厅,这才免了一场尴尬的对峙。
题外话:
中间讲了点故事,所以多出了六七百字,免费,不收费,莫要说我凑字数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