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胆敢质疑老祖!今日就让你长一些记性!”落木神色阴沉,开口的同时,掐诀之下一指,背在身后的七柄飞剑中,立刻飞出五柄。
这五柄飞剑发出刺眼的光芒,其中有四柄没有丝毫停顿,直奔离天的四肢而去。
而第五柄却是停顿了一瞬,但其威势却是大增,甚至比前面四柄加起来了还要强,并且一瞬过后,向着离天的头颅刺去。
“落木!你欺人太甚!这是你逼我的!”看到一路呼啸,夹带着破空之声急速而来的五柄飞剑,离天大吼一声。
并且在他大吼之时,立刻猛的一拍储物袋,其内飞出了一颗黑色的丹药!他一把抓住后,没有丝毫迟疑,向着来临的五柄飞剑一甩而去。
“爆!”几乎把丹颗甩出去的同时,离天再次大喝一声!
而看到这颗黑色的丹药后,落木的神色立刻变的凝重起来,右手一挥之下,他身后的王飞与方天、方周三人立刻倒退数丈。
同时落木的左手一拍储物袋,其内飞出一卷画布,而后落木向着这卷面布快速的点出了一指,在这一指下,面布展开,挡在了他的身前。
轰……几乎在落木展开画布的同时,黑色的丹药直接爆开!
轰轰之声不绝于耳,落木首当其冲,冲击之大,就算是他有画布的保护,也都一连倒退了三步。
并且轰鸣之声过后,画布的上面出现了无数的小孔,甚至这些小孔还在急速的变大。
哪怕是落木那五柄散发光芒的飞剑,其上的光芒也都急速的暗淡下来,并且发出滋滋之声,肉眼可见的越变越小,不到两息,就完全成为了飞灰。
“离天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歹毒!胆敢对同宗使用毒丹!今日我以七剑宗的规矩,将你斩杀!以儆效尤!”
此刻的落木神色内露出强烈的杀机!开口的同时,乘风境后期的修为爆发,掐诀之下,低喝了一声,而后向着离天再次一指。
这一指之下,落木身后最后两柄飞剑直接飞出,并且与之前那五柄散发出光芒的剑不同。
这两柄剑看起来平平,没有丝毫出奇之处,剑身上面不但没有光芒,甚至看起来锈迹斑斑。
但这两柄飞剑出现的一瞬,却是散发出一股超越了乘风境巅峰的威压弥漫开来,甚至还发出一两声剑鸣之声,紧接着直奔离天而去。
今日落木之所以会出现,正是因为几个月前,落剑国国师的那一番话。
自从落木回到七剑宗后,国师的话语时常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因此这几个月以来,他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王飞。
奈何王飞从来没有走出过十四峰,而他也始终没有机会接近。
而今日他终于看到王飞走出十四峰,正当他不知以什么理由接近时,却是有了张千的拦路,而后又有了离天。
因此落木毫不犹豫的走了出来,他来只是想替王飞解围,从而结一个善缘。
实际上超初之时,落木也没有想过令牌会是真的,当他发现的确是真的无疑后,他也是倒吸了一口气。
那一刻起,王飞在落木内心的重要程度,再次提高了一个层次!
虽说落木对离天不喜,却并没有想杀他之心,因为落木知道,倘若杀死七剑宗七子之一,哪怕是他也要受到不轻的惩罚!
但他没有想到离天居然如此高傲,不但出言不逊,对老祖不敬!甚至颠倒黑白。
尤其是离天甩出的这颗丹药,是一颗毒丹,但凡被此丹的粉末沾染在身上,那么必定会立刻全身溃烂而亡!
因此落木才会用出最后的两柄飞剑,真真正正的动了杀机!此刻出手他不但是为了王飞,甚至可以说也是为了他自己。
“落木!你敢杀我!你不怕进入主峰冥洞吗!”
此刻的离天看到落木居然用出这两柄剑时,露出疯狂之色,同时急速的倒退,并且倒退的同时,大声吼道。
实际上当离天听到落木对那块令牌肯定的话语后,离天就已然想好了退路,甚至其心机之深,不但他之前的话语与惊恐之色是有意装出来的,就算是那枚毒丹也都是他有意用出。
因为在离天想来,无论他说不认识那块令牌,还是说认识,都会被落木抓住把柄,无论是哪一个选择,他七剑宗七子的身份都不会再有!
因此离天只能用出这颗毒丹,以此来惊动老祖,并且离天清楚的知道落木的修为,他使用的这颗毒丹,绝不会对他造成伤害。
只要老祖出现,落木没有损伤的处境下,以他在七剑宗的身份,最多就是受些惩罚而已,七剑宗七子身份必然还在。
可让离天万万想不到的是,落木居然要杀他,别人不知晓这两柄飞剑,可他身为七剑宗七子却是清清楚楚。
落木后面这两柄看似寻常的飞剑,却是一代老祖亲自锻炼之宝,结合落木所修的功法,施展之时直接超越乘风境巅峰,甚至可以与初入轮回境的修士一战!
当离天说出冥洞之时,无论是落木身后的方周与方天,还是已经跑出很远的近千弟子,全部都一个个露出骇然的神色,仿佛听到什么让他十分害怕之事。
而此刻落木听到离天所说的冥洞后,却是没有变化,非但没有止住刺向离天的两柄飞剑,反而快速掐诀之下,向着飞剑再次一指。
原本速度就极快的飞剑,加上落木的这一指后,其速更快,只是一瞬就临近离天!甚至仿佛可以看到,下一瞬,离天整个人必定会爆开!
在这两柄飞剑的威压之下,离天的身子动都不能动一下,眼睁睁的看着向他刺来。
此刻的离天已然到了死亡的边缘,更是惊恐到了极致!在落木强悍的修为下,他一切的心机,一切的算计,如同一张纸片,脆弱的不堪一击!
“罚离天进入冥洞三年!剥夺其七子身份,即刻执行!”
就在两柄飞剑已然到了离天身前,甚至剑尖都已经刺破了他的眉心之时,一道透出沧桑,但很是平淡的话语声轰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