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以后,二叔足足失踪了十天,十天之后回到家里,爸爸跟爷爷见他的衣着破烂不堪,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个乞丐呢!没人知道失踪那十天二叔到底去了哪,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
“老实说,那十天你到底去哪了?”胖子又问。
二叔又看着洞顶,我们也跟着回忆,原来,当二叔伤心欲绝的时候,一心想一个人静下来,听别人说南陀山顶,有间只有一个人住的屋子,一个守陵人住的屋子,说完,二叔便向南陀山走去。
不久,便来到了这间屋子的屋棚门口,门口上两边挂着两个灯笼,正好与这条山路相对着的,在屋棚的左边还有一小条路,除了路就是树林,真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屋子全是用木板和木头建成的,木屋门口有个木头阶梯,旁边有个小房子,里面放着锅、碗、碟以及一系列的餐用具,想必那里就是橱房了,屋子周围是用木头做起来的屋棚。
“请问,有人在吗?”,二叔在木门外面喊着。
里面没有人回应,又喊了一次,还是没人回应,二叔只好进去了,“咔嚓吱呀”地推开了木门,慢步向木屋迫近,来到木屋门口的阶梯,踩上阶梯发出“咚咚咚”的脚步声,来到木屋门前,二叔向门敲了几下,“请问,有人在吗?”,刚想又敲多几下,门突然开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你找谁啊?”。
“哦…你好!我叫梁广瑞,能在你这里借宿几天吗?也许我可以给钱你的”,二叔向前问道。
那男子眼睁睁的看了二叔几秒钟,冷冷说道“跟我来吧!”。
二叔想都没想过那男子,这么干脆就答应了他,然后跟着男子进了木屋,进到里面才发现,刚才敲的那个门不是房间的门,而是走廊出口的门,里头的结构跟日本那些屋有点相似,不知道是不是偏僻的原因,这里没有电,只见有光的地方都是油灯点亮的,这屋子里有三个房间,三个房间都是连在一起的。
“请问,我要怎么称呼你?”二叔加快了脚步。
男子停住了脚步,把头移过来看着二叔,“大伟!他们都这样叫我”。
二叔他们己经来到了房间门前。
“这间是我的”大伟指着第一间,“隔壁那间是你的”。然后指着中间那一间。
“那间呢?”二叔好奇的指着第三间。
大伟恶狠狠看了二叔一眼,“那间不是你住就别问那么多,还有,无论如何都不能进那个房间”。
说完,大伟走了出去,二叔还站在他的房门前,看着那个大伟不给他进的房间,没看几秒钟,二叔便推开他的房门,门是往两边推开的,一进到房间二叔差点没叫出“狗日的”,里面竟然没有床,只有地板一张棉被和枕头,既然来到了也不管他那么多了,二叔躺了下来,又想起了自己跟查美月过去的事。
想着想着二叔渐渐有了睡意,不知过了多久,“呯呯呯”门外传来敲门声,二叔被敲门声吵醒,揉了揉眼睛“干嘛呢?”。
“我到晚饭时间了,你要不要也一起?”门外传来大伟的声音。
二叔看了看手表,己经是晚上19:30分了,“哦!就来”,说完便向外面走去,来到餐桌前,只见桌上是一些野菜没有肉,两碗稀饭。
“你平时就吃这些?”二叔指桌子上的东西说。
大伟永远是一种冷冷的眼神,“对!有问题吗?”。
“没有”
说完二叔便坐了下来,夹起一条野菜往嘴里放,只感觉到一阵青味,连油盐都没放,差点没把野菜吐出来,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吞了下去,喝了一口稀饭便问大伟。
“你在这守陵有多久了?”
“五年了”
“一直都是一个人?”
“不是,还有老婆和儿子”
“那………他们呢?”
大伟眼睁睁的看着二叔,“他们前几天都死了”。
听到大伟这样一说,二叔大吃一惊,停止了喝稀饭的动作,心想自己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
“对不起”二叔对大伟说。
大伟没出声,继续在吃他的稀饭,很快大伟就吃饱了,拿着一盒火柴走向大门,只见他点着了挂在棚门上的两个灯笼,点好了灯笼便关好了门。
“早点休息,晚安!”大伟从二叔旁边穿过。
二叔没回应他,只是加快了速度,一口就吃完了碗里面的稀饭,然后回到房间,本想拿手机出来上上网什么的,谁知道在这里竟然接受不信号,只好打掉了玩手机的念头,在这没有电又点着油灯的屋子,此时睡觉是最好的办法。
然后,二叔合上眼睛闭目养神了起来,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二叔被一种声音吵醒,看了看手表己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走出了房门,听到“嚓嚓嚓”的声音,好像是从橱房传来,二叔轻轻地向橱房走去,只见大伟在磨一把柴刀。
“你在干嘛?”二叔不明白。
“你没看到我在磨刀吗?”大伟冷冷说道。
“半夜三更的,你磨刀干嘛?”
“我习惯在有月光的夜晚下,去砍柴”
第一怪人,二叔虽然很不理解,感到很奇怪,但是也没有去管他,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本来就很古怪,打了哈欠便回到了房间睡觉,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钟,出到房间门口,看了看周围没看到大伟的身影,二叔走到最后一个房间门口,用脸贴在门逢上,想往里面看去,突然,外面传来大伟的声音。
“你在干嘛?”
二叔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没干嘛…”然后跑回到了房间。
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到第八天每晚大伟都在磨刀,都是重复着一句话,直到第九天晚上二叔决定跟踪他是不是真的去砍柴。
这天晚上二叔要等大伟磨好刀之后跟着他,大伟磨好刀之后就往屋旁左边那条小路走去,二叔也跟了上去,一路上他们都保持着二十来米的距离,走了没多久二叔踩到了一根柴棍,跌倒在地,虽然如此但二叔并没有发出声音。
等二叔站起来时,早己不见大伟的踪影,然而,只好沿着小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