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魔兽只会来攻击她一个。
到底是谁要害她呢?
风寒阳伸手捏捏云冷月的脸蛋,把她拉到一边,叶灿也跟着闪过来。
那个女生带着魔兽重新跑回悬崖边,然后对着悬崖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魔兽也跟着她跳,全部掉下去后,女生又吃下一个花心,飞上来哈哈大笑,“哼,还想追我?门都没有。”
她话音刚落,地面上忽然传来强烈的震感,她瞪大眼睛,悬崖下面的魔兽居然顺着陡峭的悬崖爬上来了!
“卧槽,虽然我貌美如花沉鱼落雁,美的不可方物,但是,你们也不要这样追我吧?”
女生吓了一跳,没有方向感的吓跑起来。
叶灿听到她这话,默默干呕了一声。
风寒阳做了个手势,小狐狸从白月之心里飞出来,往山脉里面飞去。
“小狐狸去干嘛?”云冷月看了一眼她离去的方向,已经没有人影了。
“把魔兽引回给召集它们过来的人。”风寒阳揽着云冷月沉声开口。
果然,没过多久,那群追着女生来一个空地来回跑的魔兽忽然都停了下来,然后全部都冲进了山脉里。
风寒阳抬眼,恰好对上远处一个有些慌乱的美眸,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嘲讽。
“小阳阳,我们还进去玩吗?”云冷月侧头看他,风寒阳扬起一抹笑,“不去了,已经不好玩了。”
“那我们一起去找巧云吧!”叶灿激动的开口,风寒阳淡淡瞥了他一眼,他立即怂的缩起脖子。
云冷月倒是点点头,“好啊,我也想找小菲菲,不知道她在这边怎么样了。”
“……我不太想。”风寒阳面无表情的开口。
来陨日学院之前,就因为钟紫菲,云冷月跟风寒阳呆一起的时间少的可怜,风寒阳看到她就心烦。
“哎呀,万一小菲菲遇到危险了怎么办?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诶。”云冷月轻摇风寒阳胳膊,对他眨眨眼睛。
风寒阳没说话,狠狠的瞪了叶灿一眼。
叶灿默默委屈,我想找自己媳妇也有错了?
“去嘛去嘛,小阳阳你最好了。”云冷月继续撒娇,风寒阳深吸一口气,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了。
而钟紫菲那边,她承接了云冷月以前的不幸,刚出光洞就掉进了魔兽窝,费劲的弄伤几只后,带伤逃跑。
却跑进了一个布满机关的石室里,一个笼子从天而降,就这样把她给关起来了。
笼子特别坚固,每根铁的距离都没有一厘米,她连手都伸不出去。
“救命啊……”钟紫菲的嗓子都嘶哑了,费劲的喊着,却只能在这个石室里听到自己的回声。
她又喊了半天后,石室里突然多了许多其他的声音,飒飒作响。
钟紫菲停住喊救命,看向声响的来源,石室的一个老鼠洞里,钻出来许多条细长的蛇!
她一眼看的腿都软了。
“救命啊,我最怕蛇了……”钟紫菲咽了咽口水,那些蛇却好像盯上她了一样,纷纷朝她爬来,还吐着蛇信子。
钟紫菲手忙脚乱的用病把整个笼子都冻住,变成一个小型的冰室。
她就这样看着那些蛇在冰块上游来游去,瑟瑟发抖的坐在笼子中间。
“我也太倒霉了吧?要是一直呆在这,啥时候要是出秘境了,院长他们会找我回去吗?”
石室外面,千城泽四处晃悠着,慢慢来到了石室门口前,他看了看地上的血迹还有门上的一些血,桃花眼微眯。
想了想,他抬脚往里面走去。
石室里已经爬满了蛇,连天花板上倒挂着很多条,一眼看去,十分渗人。
石室的中间,一个正方形冰块立在那里,上面已经爬满了蛇。
千城泽皱起眉,转身正要走,却感觉到冰块那里好像有一种熟悉的气息。
“男人婆?你在那边吗?”他试探性的喊了一句。
石室里回荡着他的回声,过了一会,钟紫菲有些颤抖的声音传出,“我在我在,快救我啊,把这些蛇都弄走……”
“哟,原来你怕蛇啊?”千城泽弯了弯眉眼,有些好笑道,“诶,听你的声音,你不会是在哭吧?”
“放屁!姑奶奶我会哭吗?快点救我!”钟紫菲提高了音调,想到有千城泽在,她的恐惧都少了很多。
千城泽抽抽嘴角,“有你这样的吗?请求别人的帮助用的什么语气啊?”
钟紫菲眼眸微黯,沉默了下来。
“喂,男人婆?你怎么没声音了?”过了好一会都没听到钟紫菲声音,千城泽皱起眉,声音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
钟紫菲抬了抬眼眸,入眼的还是令她恶心的蛇,她抱住自己的膝盖,还是不说话。
千城泽是真的怕了,连忙拔出剑施展一个功法决,整个石室的蛇都瞬间被斩断成两截,尸体和血全都洒在地上。
看到笼子上血迹,钟紫菲眨眨眼,正要把冰块解除掉,外面却传来千城泽的一记闷哼声。
“千城泽,你怎么了?”钟紫菲一手化掉笼子上的病,透过笼子的缝隙,他看到,千城泽的面前多了一个三米高的烈雪貘!
他的手臂上,一条袖子都被抓了下来,鲜血一直往下流。
钟紫菲抓住笼子的铁,费劲往外看,“千城泽,你伤的严不严重啊?”
“没事。”千城泽握剑的手碰了碰受伤的那只,轻抽一口气,他和烈雪貘对视一眼。
烈雪貘仰头怒吼了一声,锋利的爪子亮出来,它三两步越起来,爪子对着千城泽抓去!
千城泽用剑去抵住,竟被烈雪貘拍的一直往后挪,直到抵上石壁。
“千城泽……”钟紫菲担忧的低唤一声。
她用力拍打着笼子,用灵力去打,笼子依旧纹丝不动。
千城泽用力把烈雪貘顶开,然后飞身跳到另一边,他们对视一眼,又猛的扑向对方。
经过几十招的打斗,千城泽身上又多了些伤,但总算把烈雪貘打倒了。
他在石室里找了几圈,终于看到了一个小机关,按了下去,钟紫菲那边的笼子就被掀飞了。
千城泽靠着墙壁缓缓坐到地上。
“你怎么样了?”逃脱了禁锢,钟紫菲连忙跑到千城泽旁边,满眼担忧的看着他。千城泽的嘴唇有些发白,对她扯出一抹笑,“男人婆,我为了救你伤的这么重,你要怎么感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