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他怎么说?”张燕心中一紧,有些紧张的看着周素道。“他啊……”周素故意停顿了一会,一见张燕的脸都慢慢的变白了才笑着道:“他都紧张死了,说马上就过来!”

“真的吗?……”于娜心中顿时一暖,那发白的脸上立刻就浮上了一层红晕,美目瞪着周素道:“你坏死了……故意让我紧张!”周素一边将手机放进裙子的口袋里一边笑着道;“你有了男朋友都不告诉我一声,还真是一个见色忘义的家伙,我要是不玩你一下自己不是亏大了?看来你说的那个张强还真是喜欢你的,他刚才的紧张还真不是作假的,是发自内心的在担心你。你能把你们的浪漫史跟我说一下吗?”

张燕红着脸道;你记得去年我弟弟打了人进派出所的事情吧?我本来已经绝望了,准备失身给那个派出所长救弟弟出来了,没有想到一个十几岁的中学生来我店里吃饭,还赶跑了几个混混,我见他的长相很不一般,就给他加了两个菜,后来我觉得自己太委屈了,就在饭店外面哭了起来,没有想到又被他听到了,他吻我为什么哭,我感到自己无依无靠的很是悲伤,就把情况跟他说了一遍,没有想到他当天晚上就把我弟弟救了出来,我们就这样成了朋友。”张燕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简要的说了一遍,当然没有把在电影院里失身的一幕说出来,她有点不好意思的道;他确实有点喜欢我,不然的话就不会要我做他的女朋友了。”张燕有些羞涩,心中又有些小甜蜜。他真的很在乎自己吗?他是爱自己的么?自己都毁容了,他还会来管自己?她的心里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张强到家里拿了一个小瓶就上了车,不一会就来到了医院,他快步冲进了病房,然后握住了张燕的手道:“你怎么弄的?怎么这么不小心?”张燕见到张强眼中那浓浓的关切之意,脸色微微一红,心里那个高兴就不要说了,不过出于羞涩,想要从张强的大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你……你放开我啦!你没有看到周素在这里吗?”

张强呵呵的笑道;“你是我女朋友,我抓着女朋友的手她怎么会笑你?那她也太老土了一点吧?”张燕见张强说自己是她的女朋友心里很是高兴,这就说明自己跟沈燕她们都是在一条起跑线上了,不管张强是哄骗自己也好,还是真的是这样,能在周素的面前这样说出来,她已经很开心了!至少这说明,张强还真是很在乎自己的!但一想到自己目前的状况,又有些黯然起来;张强喜欢自己是不假了,只是如果自己真的破了相,他还会喜欢自己吗?毕竟他最初接触自己是因为自己长得漂亮的原因。想到这里就红着脸道;“你还笑,我都破相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张强笑着道;“你的这点伤绝对不会破相的,老公现在给你擦点药,一会儿就不会疼了,也不会破相了。”说完就把她头上的纱布拿了下来。周素一见张强这样乱来忙拉住了他的手道;“你这是做什么?就是要擦药也要等医生来才行,她的伤口刚缝合,你这不是捣蛋吗?”张强拨开了周素的手道;“如果让医生治的话,只怕真的会破相了,看来你跟我老婆的关系还真的不错,你放心,我不会害我老婆的。”他几下就把纱布拆了下去,张燕的伤口也就露了出来,虽然已经缝合了,但是却依然狰狞可怖的!张强心中一痛,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小心?还好自己有师傅秘制的金创药,不然的话只怕真会毁容了。他掏出那个小瓶子在张燕的额头上点了几下,把那些些线都拿掉,然后将金创药均匀的涂在了张燕的额头上。张燕知道张强是不会害自己的,也就由着张强在那里涂药。不一会她就发现自己的额头不但不痛了,而且还有一种凉凉的、很舒服的感觉,这药还真有点不可思议!

张强熟练的做完了这一切,然后又将张燕额头上的纱布重新包扎了回去,他一边包扎着一边笑着道:“好了,不会破相了。”张燕一脸惊喜的道;“真的不会破相了?你的药真的好神奇的,不但不疼了,而且还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张强笑着道;“当然是真的了,这可是我师傅秘制的金创药,就是挖去一块肉,只要涂上这个金创药就会好,而且没有疤痕,你这一点小伤根本不值一提。到了后天就基本上可以拆掉纱布了。你是怎么受伤的,你把那个家伙的名字告诉我,敢打我张强的女人,我一定要他加倍的赔偿。

张燕红着脸道;我也不认识他们,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自从我听你的话把饭店改成大酒店以后,比以前还真的要轻松多了,收入也比以前要好多了,今天中午来了几个人到我的酒店吃饭,说我的菜里有一只苍蝇,要我去给他们一个说法,我去了以后他们就对我提出了条件,要我陪他们四个人喝酒,我当然不愿意了,他们就强拉着我坐了下来,我在反抗中头一下就砸在了那张红木桌子上。他们见我受了这么重的伤就灰溜溜的走了。

就在这时郝战走了进来把张强拉到一边道;“我把情况大致的了解了一下,来这里捣乱的那个家伙叫尚峰,听说他们还把张燕大嫂的母亲抓去了,现在关在假日大酒店的88号包厢里。”

张强满脸杀气的道;“这个尚峰还真不知死活,这一次我绝不会轻饶了他们,我现在就去找他们算账。”说完就开着车往假日酒店赶去。

张强走进了酒店,找到88号房间就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尚峰带着几个打手在这里寻欢作乐,还有一个美女也跟他们混在一起,那个美女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有着出众的身材和容貌,一张瓜子脸白里透红,两条自然的柳叶眉,那张樱桃小嘴就像一颗成熟的樱桃,明亮的双眼迷蒙著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她的上面是一件紧身的吊带小褂,露出了她那圆润的双肩和锁骨。一个粉红色的保护罩半隐半露,她的身段高挑,还有着一头流光闪动的披肩发,加上她那完美的大长腿,浑身上下都闪动着惊人的美丽。

下面是一条只盖住小屁屁的超短裙,这套衣服把她那曼妙美好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那纤细的小腰有着完美的弧线,那圆圆的的肚脐和那条小蛮腰都露了出来,超短裙包裹着那浑圆柔美的小屁屁,使得她的双.腿更加的浑圆,修长,惹人遐思,那两个突出的部位把她的身体勾勒成了一个S型,看起来是那样的性.感。晶莹的玉肤细腻白嫩,傲人的三围足以比美任何美女,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意图染指的成熟美女。

她的脸上薄施粉黛,恰到好处的瓜子脸白裡透红,弯弯的睫毛又长又翘,眉眼间淡紫色的眼影斜挑上眉稍,冷艳动人而又有点怒气的明眸里显出一种勾魂慑魄的神秘色彩,脚上穿一双精美的银色高跟凉鞋。美中不足的是她的样子很是跋扈,伸出戴着钻石戒指的手不可一世的在下着命令道:“你们四个把她拉进去好好的玩一次,我刚才给她吃了春药,等一下她就会求你们玩她的。张强既然把我表弟打了,我就先把他的女人找来先出出气,等一下再找他算账。”

张强看了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一眼,发现这个女人跟张燕长得很像,听郝战说他们把张燕的母亲抓来了,应该就是这个女人了,但要是张燕的母亲的话,是不应该打扮成这个样子的。

美女确实是张燕的母亲钟怡,其实尚峰开头也不是要来张燕的酒店闹事,而是来酒店给他的表姐接风的,就在吃饭的过程中知道了张燕是张强的女朋友,也就想出了一个别人都很熟悉了的阴招,在菜里放了一只苍蝇,江斯的表姐听说张燕是张强的女人,就把钟怡抓到了她开的房间里。

钟怡现在打扮得就跟那些小姐一个样,她的上面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小吊带,把大片的胸部和小蛮腰都露了出来,这件衣服把她的娇躯勾勒得山峦起伏,美不胜收。她的身段高挑,双腿修长。挺直而小巧的鼻梁玲珑剔透,一口洁白的牙齿衬托着娇艳的红唇,还有着一头流光闪动的披肩发,加上她那完美的娇躯,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她的下面穿着一条齐B小短裙,这条短裙把她那曼妙美好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将她那纤细的小腰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连接着短裙包裹下那浑圆柔美的小屁屁,使得她的臀部更加的浑圆,她那完美无瑕的娇躯充满了成熟的风韵,小白兔似欲裂衣而出,看起来是那样的令人赏心悦目。她那晶莹的玉肤细腻白嫩,傲人的三围足以比美任何美女,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意图染指的成熟美女。那恰到好处的瓜子脸白里透红,弯弯的睫毛又长又翘,挺直的鼻梁下是弧线优美的红唇,尖尖的下颚下面是线条柔美的脖颈。她的肌肤细白如凝脂,香肩光滑圆润,她有着平滑如玉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丰盈的小屁屁,修长的大.腿包裹在黑色丝袜之中,更显得风情万种,浑身上下都闪动着惊人的美丽,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一种九天仙女染足凡尘的感觉。那种超凡出世的美,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要不是张强知道张燕还在医院里,也是会把这个女人当成张燕的。

此刻的钟怡正在那里苦苦的哀求着道;“求求你们放了我好不好,我又没有得罪你们,我也不是张强的女人。”钟怡还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背时,竟然还被别人当仇人抓来了这里,看样子这几个家伙是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的!

时髦女孩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你是张燕的母亲不假吧?张强竟然敢把我表弟打得半死不活的,还抢走了他的女人,你既然是张强的丈母娘,也就只有吃点亏了,张强上了我表弟的女人,我表弟也就只有上你了,让张强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别人上了是什么滋味。

时髦女郎叫刘佳,她还真有嚣张的本钱,她的父亲是少将,外公是军区司令,她从小就跟国安部请的那些奇人异士练功,这几年都没有碰到一个对手。也就养成了她飞扬跋扈的性格,那种玩弄别人的欢愉和快感已经深入到了她的骨髓里。

其实刘佳也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孩,但这份聪明却用在日常的骄横和无法无天之上,反正出了事情有人替她兜着,就是刘家不行还有她外公,就是有点什么犯法的事也能轻易摆平,也就根本没有把什么法律看在眼里。

尚峰听了刘佳的话以后一边向钟怡走了过去一边说道;“你现在怕也没有用了,张强有了几个女人了你还要跟着他,看来也是一个欠操的货,张强上了我的女人,也只有让你也做一回我的女人了,快一点把衣服脱下来”。

钟怡把双手护在胸前,小嘴里大声的叫道;“张强不是我男朋友,只是我的女婿,我是这样的妈妈,张强的功夫你们是知道的,,你们最好不要动我,你们只要动了我,张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尚峰一边哈哈的笑着一边慢慢地走了过去道;“你还真的好可爱的,竟然说是张强的丈母娘,张强的丈母娘怎么会穿成这样?你该不会是又做他的丈母娘又做他的女人吧?你想要吓我是吓不住的,以前我是有点怕他,现在我就不怕他了。你既然不想自己脱,也就只有我来帮你代劳了。”说完就把钟怡搂了过来,右手粗鲁地撕扯着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