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有了个安逸的环境,罗凌在吃饱喝足后自然是要好好整理一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的。
罗家被灭,自己被鬼家发配前往了龙骨矿脉。
自己在矿脉中,命运似乎也是发生了转折,一心向往武道的自己在阴差阳错下却是开始成为了一名修神者,自己的眼界也是开阔了起来。
罗凌旋即便运转起了修神诀,在感受到那股凌冽的气息在体内旋转时,才放下了心。
矿脉中自己初遇督阎还有孙狗这两人,似乎冥冥之中就已经决定了往后会发生的事情。
罗凌想到督阎不禁又回想起了异变一事,内心不免愧疚了起来。
长叹一声之下,罗凌狠狠甩了一下脑袋,眼前胖子、木老等人的身影却又是接踵而来,如今也不知道他们在何方呢?
毕竟在人生最困难的阶段有他们相陪,这些人也算是生死之交了。
心里默默的决定解决了骨扇之事,自己也要着手准备去寻找他们了,也不知他们是跑进了龙骨山脉还是从外围河流跑走的。
在决定了要寻找木老他们之后,罗凌便是再次想起了鬼家。
居安思危一直是罗凌行事的原则,现在环境安逸罗凌脑海中却是思索起了那些潜在的危机。
首先是自己从矿脉跑出并没有看见鬼家之人和鬼衍的,当初鬼衍从大岩平台逃走后,到底是去干什么了,这个是罗凌的心头刺,一有机会自己定是会重返矿脉一探究竟的,。
还有齐家被自己偷袭斩杀的那人,齐家与罗家的仇恨待自己有了实力也一定会去报了这血海深仇的。
既然齐家之人被自己发现的就有一个是修神者,那整个齐家又会有多少呢!
这样想着,罗凌又感觉到了自己身上担负的责任很是重大,也发觉自己的实力并没有达到可以去完成这些事的时候,对变强就更渴望了。
思绪万千下,罗凌再次狠狠的摇了摇了头,再暂时压制住这些想法后,便脱下了甲衣把自己所有的收获都拿了出来好好的盘算了一把。
督阎给自己的青皮书、从东方古手中夺来的银质甲衣和飘雪剑、还有齐家修神者手中的剑符、辰北修的十二张人面符箓、还有从血龙渊带出来的几小罐池水,看着一地的东西,罗凌突然就信心十足了起来。
最后罗凌才把眼光放在了岩地上的四只洞蛛、皮纸和竹轴身上。
洞蛛虽说弱小但是却可以完成一些自己做不了的事情,用处自然也是很大的,比如说当初自己对付东方古要是没有这四只小家伙,自己的胜负还是难以预料的。
这皮纸自然就是修炼战之力的法诀了,而那竹轴中的对于修神者的介绍和秘闻也是罗凌重点要看的东西,当然其上写的修仙者也是让罗凌大感好奇的。
这些东西就是罗凌所有的收获了,往后一定要谨慎的用,特别是那张剑符和十二张血色符箓。
毕竟剑符威力巨大,而且十二张血色符箓不需要自己的神灵力只要一滴鲜血就可激发,利用的好,这些在关键时刻都可以作为杀手锏,发动致命一击的。
罗凌信心大增之下,收起了所有的东西,摸了摸下巴的沉思了起来,自己已经是炼神六层了,对于辰北修记忆中的二次启魂,觉醒本源一事却是毫无头绪的。
毕竟辰北修的记忆不全,好多重要的事情都已经被其燃烧掉了。
当然不觉醒本源不意味着不能使用法术,而是法术威力没有觉醒本源后强大而已。
这件事情罗凌也是暂时先放下不去管了,毕竟此事在这阶段对自己的影响不是很大的。
炼神六层,青皮书上的功法也已经对自己没用了,后六层的功法自己暂时也是没有的,这对于罗凌来说倒是一件头痛的事。
不过御风术风刃之法和御物术现在倒是可以练习起来了,再不济还有修炼战之力的法诀呢。
罗凌想了一会儿便还是决定先学习御物术的。
毕竟攻击的手段自己现在是不缺的,然而像这种操控物体的法诀却是如今最为急迫需要的,这法诀学了可以在无形中偷袭别人,自然是比当面硬刚要好上不少的。
想到这些,罗凌便再次的看起了青皮书上御物术的修炼方法。
在仔细的阅读下,罗凌心里非常的感慨:御物术不愧是炼神六层的法术,其手诀和口诀的繁杂果然不是御风术可比的。
罗凌紧锁着眉慢慢的分解起了御物术手诀的动作,练习的速度自然也是慢上了几分的。
这一次的练习一晃就是一个夜晚,次日太阳初升,村里公鸡打鸣之时,罗凌还沉浸在手诀的演化之中。
村落里自然是照常进行比武夺位这件事情了,罗凌没有再出现自然是不会引起众人的关注的。
比武到了日落时分,最后成功夺得首位的不是图赛也不是邱广等人,而是一名矮小精瘦如猴子一般的少年,此少年听闻是躲在深山里修炼,昨日才刚刚回来的。
这少年的身份也是让人羡慕的,众人的议论中好像是大长老的孙子。
反正这一日的比武中这少年根本就没有下过石台,最后在几十个人的围攻下依然可以从容不迫的干掉所有的人,最终顺其自然的走向了王座,成为了锦霞村新一代的守卫人。
守卫人在锦霞村的位置特别重要,比如说这一任的大长老就是守卫人,所以守卫人一定要是从青年时就是所有人中最为厉害的一人。
守卫人也代表着一个村落,守卫人强那么这个村庄也一定是强大的,这个位置自然也是整个村落的民心凝聚之地,它的高贵是整个族都要俯首的。
不过守卫人随时都会接到他人的挑战,挑战只要有一次输了那么赢他的人就会取得这个位置。
所以一个守卫人一生中都是要在战斗中度过的,这个少年在众人的欢呼吹捧中却是沉着冷静并没有被这个位置的权利冲昏了头脑,看来他对这个位置要负的责任是清楚异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