闓寒将示意把苏天依放了,黎驿赶紧接住了她,同时把手里的包裹一把扔了过去,被闓寒将接在了手里。
黎驿又看向闓寒将,问道:“那,糜小姐呢?”
闓寒将收了五万两银子,乐得不得了,笑道:“没想到你小子对那花魁也感兴趣啊,不过,那花魁现在正等着你去救她吧!”
黎驿一愣,还正是如此,她还在经期,今天竟然又放了魁伊。
“还不快去?”闓寒将提醒道,得到了五万两银子,再送他一个花魁又何妨,再说这黎小子着实不简单,门外还有个傅妖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成全他了。
黎驿一听,大喜,这是答应买一送一了,抱拳道:“谢闓寒将了。”拉着苏天依快速出去了。
到门口,黎驿一把把苏天依塞到了傅淑华手里,便往楼下跑。
傅淑华问道:“怎么了,这么急?”
黎驿答道:“我去去就来。”
跑到昨天那房间门口,糜倚琴与一公子正要入门。糜倚琴脸上写满了悲伤与无奈,而那公子则满是猥琐与淫荡,眼睛盯着糜倚琴不放。
黎驿叫道:“糜小姐!”
糜倚琴惊喜地转过头来:“公子!”
黎驿快步向前,拉着糜倚琴的手,道:“跟我走。”
旁边那位公子就不满了,怒道:“你谁啊你,今晚这糜小姐是我的,你放开。”
黎驿却不理他,拉着小姑娘的手就走,走了几步,小姑娘小声说道:“公子,我不能走,老鸨会责罚我的。”样子很是可怜。
黎驿笑道:“你放心,我已经把你买下来了,跟我走吧。”
“真的!”小姑娘大喜。
“当然是真的,他用五万两银子,把你买了下来。”只见苏傅二女也下楼来了。
黎驿回道:“小姐,怎么能这样说,五万两银子买的她,那你又是怎么出来的?”
苏天依哼了一声,道:“送的呗!”
傅淑华在一旁很赞同地点头。
黎驿争辩道:“事情不是这样的,我...”
“不是这样的,又是怎样的呢?你说,到底谁是买的,谁是送的?”苏天依很强势地说道。
傅淑华又在旁边使劲点头,不知道这两丫头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黎驿可就头都大了,这不管说谁是买的,谁是送的都不好,在这个时代即便有买人一说,这送人可就没这个说法了。谁愿意自己被当做一文不值地给送了!
还好糜倚琴反应了过来,说道:“倚琴知道自己是送的,只是倚琴没有银子来偿还赎身之情,要是公子与两位小姐不嫌弃的话,倚琴愿意做一个丫鬟,来报答诸位的恩情。”
出了含香阁,四人都往苏府行去,傅淑华也打算到苏府留宿一晚。黎驿与苏傅二女讲了糜倚琴的凄惨遭遇,二人都很同情她。苏天依觉得让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做丫鬟不好,可糜倚琴就是坚持要做。
那媚女却是出了个主义,说是不要她做一般的丫鬟,就做那黎驿的贴身丫鬟,反正她也是黎驿给赎出来的。
这黎驿倒是不反对,有这花魁级别的小姑娘做自己的贴身丫鬟,何乐而不为呢!
第二天一早,黎驿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还有清脆的声音叫道:“公子,公子,起床了。”
黎驿开门一看,糜倚琴那丫头一身丫鬟装,却显得清秀可爱之极。
她端着一盆水进门,放下,道:“公子,倚琴帮您洗漱吧!”说完,便拿着脸帕过来了。
黎驿那个叫享受啊,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洗漱完毕后,糜倚琴拿出一封信,交给黎驿,说道:“这是傅小姐留给你的,她清早便走了。”
黎驿接过信,打开一看,几行娟秀的小字映入眼帘:
驿哥哥,我先走了。
你若是有事要找我,便来千杯少。
我会想你的,你也要想我哦!
你的淑华妹妹
黎驿笑了笑,这媚女可真是够媚的,不过我喜欢。而且她竟然是天门圣女的亲传弟子!怪不得这么厉害,找个机会一定要她教我点功夫,如来神掌之类的。
用过早膳后,黎驿本想直接去书房,但想了想,又跑到了灯坊去。
进入灯坊,一声声黎哥齐刷刷叫过来,黎驿别提有多得意了。
苏天依看到了黎驿,问道:“你不去书房,跑这来干嘛?”
黎驿笑道:“我知道现在苏府很却银子,我怕你给累坏了,特意过来看看。”
苏天依俏脸微红,道:“突然拿出五万两银子,是对苏府有很大的影响,不过你之前的提议灯坊正在执行,那清新竹花灯也在生产中,想来如果这一批花灯大卖了,苏府的周转还是没问题的。”
黎驿点了点头,道:“等那批花灯一做出来,我就去找徐兄题诗去。”
苏天依赞同这个观点,又对黎驿说道:“好了,你回书房去吧,我要去忙我的了。”
黎驿被推着走,却还要叫道:“小姐,这才刚刚回来,你可千万别太累了,不然我会心疼的。”
苏天依看着黎驿的背影,脸上红霞遍布。
时间流逝,黎驿每天有糜倚琴伺候着,与小少爷一起欺负陶先生,在调戏调戏小姐,小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一天下午,糜倚琴送来几套衣服,说是小姐说给他的。
黎驿一看,不就是那天买的布做的衣服么,苏天依说是买来让小柔她们做,不过怎么现在才做好。
黎驿穿上,非常合身,果然还是穿这样的衣服像样啊。所谓佛靠金装,人靠衣装。黎驿看着镜子里一表人才的自己,现在倒还真有了点公子样了。
“倚琴,我穿这衣服帅不帅?”黎驿问道。
小姑娘脸蛋红彤彤的,道:“帅,公子,你穿什么都帅,不过,穿这衣服更帅。”
黎驿就喜欢听这样的话,可得意了。
“不错,倒还有几分气质。”苏天依的声音传来。
黎驿转身走到其跟前,笑道:“那是,我黎驿从不缺少气质,这东西,就向是与生俱来的,我想甩都甩不掉。”
苏天依微笑着抬手帮他整理衣角,一副贤妻模样。
不过黎驿却看到她那纤细的手指上,抱着一小块布。立马就说道:“小姐,你的手怎么了!莫非,这衣服是你做的,这伤,便是做衣服时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