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千万别这样,芙玉就是个普通散修,可不是什么大师。”芙玉立刻往旁边侧了一下身,躲过了连裳公主的行礼,“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唤我芙玉吧。”
“在大师面前,我这个公主算的了什么,既然大师低调,那我们就互以名字相称吧,我唤您芙玉,您唤我连裳,怎么样?”
众人闻言,一个个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直呼公主名号,这可是莫大的殊荣啊,纵观全国,能够直呼公主名字的人,也不过是那几个元老级的人物了,她们无一不是建国的功臣,而柳芙玉,不过是一个阵法大师。而现在,公主居然让这个又丑又穷的人直呼名字,她们能不惊讶嘛!
而且,看公主这样子,她不只是倒贴,还是迫不及待的求倒贴。
“这...公主您如此尊贵,我怎么敢冒犯...”芙玉依旧推辞
“柳大师,公主让您叫,您就叫吧。”裘元双在一旁说道
有了裘元双的话,芙玉便放下心来,想来喊公主名字是不犯法的了。她现在可是有心理阴影了,生怕做了一件什么事情,又被稀里糊涂的搞一个通缉。
她顺势喊了一声“连裳”,连裳公主便满意的笑着牵着她的手,坐到了首位。
裘芊芊眼珠一转,对神色莫名的淑涵郡主说道,“郡主,您是不是早就知道柳姐姐是阵法大师了呀,要不然你干嘛那么积极的为公主姐姐分忧?”
淑涵郡主放在桌子下面的手,狠狠地攥紧了裙子,她扯出了一个不自然的笑,“柳大师低调,我怎么会知道。”
经此一事,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在背后笑话她呢。
哼,裘芊芊,你给我等着,我早晚有一天让你把你的一切东西都给我!还有,你给我的那些耻辱,我也一并还给你!
宴席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丫鬟们上菜的上菜,端茶的端茶,一群人说说笑笑,似乎刚才的不和谐没有发生过一样。只不过,原先的芙玉坐在裘芊芊身边无人搭理,此刻的芙玉坐在连裳公主身旁,却有一群上来讨好的。
芙玉依旧如原来那样,不卑不亢的坐着,别人问她,她就回一句,别人不问她,她就安安静静的待着。
“芊芊,你可是有福了,能够得到芙玉的八门金锁阵盘。”连裳公主见气氛又热闹了起来,便将话题又转移到了阵法上。
芙玉心想,莫非这公主需要阵法师去做什么事情?不然她对自己这么热情干什么?
“公主姐姐,八门金锁阵是什么阵法,很厉害么?”裘芊芊好奇的问
“可不是嘛,这八门金锁阵啊,可是一种高级阵法,威力极大,以你现在的修为,还不能发挥出它的威力来,就是让我用,也只能发挥出它八成的威力。”连裳公主笑着解释
“我就说嘛,柳姐姐一定不是普通人,没想到这么厉害呢。”裘芊芊眼冒金星的盯着芙玉,那样子,仿佛下一刻就会扑上来的大灰狼。
“芙玉,如果母皇知道了这里出现了一位阵法大师,想必她一定会很高兴的,不知道你有没有空,进宫去见见母皇呢?”连裳公主殷切的看着芙玉
,生怕她会不同意
这母女两人一定是有阵法上的困难,不然为何要如此急切?
进宫...芙玉手指敲着桌面,皇宫里面有传送阵,她想要离开,就必须要进宫,只是,她不知道进宫之后会是什么处境。
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这皇宫,她是必须要去的。
“芙玉能够在有生之年见到女王陛下,那是三生修来的福气了,多谢公...连裳引荐。”
连裳公主明显的松了一口气,“那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去吧。”
此刻,不只芙玉,就连其他人也发现了不对劲,连裳公主似乎非常急迫的想要带这位阵法大师进宫。
难道,皇宫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连裳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便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茶,坐在那里不再说话。
公主不说话了,其他人却没有闲下来,她们一个个围着裘芊芊,缠着她做起了小游戏。就是一直臭着脸的淑涵郡主,也与身边的两个女子玩起了纸牌。
芙玉这人是个吃货,再加上她又没怎么吃过这里的饭菜,便一直不停地拿筷子夹着东西。虽然吃的多,但是她还是注意了要尽量保持吃相优雅。连裳疑惑的看着她,一个阵法大师怎么混成了这样,她这样子,分明是一直没有吃饱过的饿鬼嘛!
黄昏时分,众人纷纷告退,连裳与芙玉等到最后。
“芙玉,我们这就走吧。”
“好。”
“公主姐姐,我也想去,可不可以带着我啊!”裘芊芊抓着连裳的胳膊撒娇道
“今天不行,你是寿星,得待在家里,不能乱跑,等下次姐姐再出来接你,乖。”连裳摸了摸裘芊芊的头
“哦,那柳姐姐你可要快点回来哦,芊芊在家里等你。”
“嗯。”芙玉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与连裳一起离开了裘府。
“姐姐,你可知道,宫里发生什么事了吗?”裘元宁看四下无人,才开口问自己的姐姐。今天公主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她想不多想都难。
“确实是有一件非常大的事情,这件事情关乎我女儿国的存亡,所以,陛下与公主都十分的重视。”她神色郑重的说道,自家妹妹是什么人,她还是相信的,所以也就不瞒她。
关乎国家存亡?竟是这么重要的事情!
难怪连裳那么稳重的性子,也变得这么急不可耐。
“那,柳芙玉这一去?”
裘元宁担心的问。
一旦柳芙玉知晓了皇家秘密,若这秘密需要瞒着天下人的话,她最后一定会被杀人灭口的。
裘元双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看她造化吧。”
此刻的芙玉还不知道这些,她正坐在连裳公主的飞行法器上,一路飞进了皇宫。皇宫内外的侍卫,一见是公主的法器,根本不敢上前拦截,只远远的行了个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