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先生杀虐事件过后。
樱门睁开充血的双眼,一人躺在自家卧室里,耳膜徘徊着疯癫的嘲笑声,疯狂,尖刺的笑声侵蚀大脑。神经极大损伤,绷紧血丝的双眼,绷紧手上的血管,竭力捂住耳朵,无论怎么用力,这份颠狂的嘲笑声越震越烈。绝望到,猛力咬破嘴唇,挣脱内心着自嘲的笑声。
嘲笑的心声逼疯到对极限,撕裂喉结,震出声嘶力竭的惨叫,拖着沙哑的声线。
艾丽可可一听卧室传来悲鸣的沙哑声,立马冲进他的卧室,看见他恐惧颤抖的双眼,骨爪的双手抓狂耳膜,心都酸了。
紧紧抱着他的腰。
“发生什么啦?怎么啦?!哪里疼么?!!”
樱门撕裂沙哑的喉结,一直在说有人在嘲笑。而艾丽可可完全听不见房间里有笑声,十分安静。马上用魔力治疗他的耳膜。愕然呆住了,他耳膜甚至全身的伤口已经好了也没有中什么幻术,为什么还会听到嘲笑声?
“怎么会这样,明明都治好了!”
爱芙娜走进来,见樱门那痛苦的表情,面色都差了。艾丽可可一直抱着他,一直在治疗,但毫无作用。他心中那把嘲笑声,一直徘徊。
爱酱摸摸艾丽可可的金发,叫她在外面等。
室内剩下爱酱和樱门两个人,樱门猜意识到爱芙娜坐在自己旁边,握紧这双冰冷的手。
“没事的哦,已经结束了哦,别在意。”
樱门那双充血的双眼,见爱酱完好无损,绷紧泪腺,一滴,一滴,沾湿了被单。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太废,废物....我不配.......“
他一直道歉,爱酱没有说温柔的废话,她知道安慰是没有任何用,一言不发。而是用温柔的纤手,抚摸他的湿润的脸蛋,漂亮修长的眼眉散发着优雅的气息,那双妖媚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想到治疗他的方法,站起来把卧室里的门锁了。
艾丽可可还打算进去倒杯热水,发现门锁了!感觉不对劲!
“爱酱!你锁门干嘛啦!不准碰他啦!”
可可猛力拍门!发现门的声音是实心的!卧室里全方位被极度坚硬的黑水晶覆盖。听不见里面的声音,艾丽可可完全没有办法,魔力不够,不能破门而入。只冏着眉头,回去大厅玩网友。
樱门呆呆躲在床角落,双眼瞪着,咬着小手指的爱芙娜。她慢慢脱掉褐色的外套,露出嫩白的香肩,性感的锁骨,只穿着一条露肩的黑丝裙子,裙边上的精美细致的蕾丝边,脱掉高跟鞋,轻轻提起高贵优雅的裙子,露出20黑丝袜,20薄的袜,隐隐约约透出了诱人的大腿。
她露出了温柔的微笑,纤细修长的手指,重包包里掏出一盒杜蕾斯。一手撕烂包装盒,16包杜蕾斯,一包一包如瀑布流水射在床上。
轻轻一甩香水诱惑的修长粉发,双手抱着丰满的酥胸,站在软熟的床上,173的身高,十分强势。
“这16包,就你惩罚你的无能,好好用你的行动向.我.道.歉。我会一包一包接受你的道谢礼,和你一点一滴的诚意。”
顿时,樱门耳边的嘲笑声停止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站床的爱酱,她虽然一脸高雅威严,漂亮的脸蛋却红得十分夸张。
“...........................“
爱酱一手捏着樱门衣领,呼了一口气,粉润的嘴唇贴在他耳边亲亲细语。
“无能的人就只会喊道歉的话,你希望不是无能的人,我以后不想听到你说出这样话,明白么?”
樱门静静地点了点头。
她咪了咪眼,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真乖乖。”
煽情的语调,瘙痒樱门的心跳,心思全乱。爱酱把耳边的长发绕到耳边,闭上妖娆的双眼,柔软的嘴唇,慢慢一倾。轻轻的一吻,湿润的舌头渐渐深入,嘴唇的小动做深深一吸,唾液吸流的水声十分清脆。
“咕“咽水的吞喉的声。
这刻,爱酱的身体如电流般冲击,酥麻酥麻。樱门闭着双眼,吞咽着,手握皱这床单。灵魂在刺激着,震撼着!心里有一种支配的悸动,一直涌上全身,爆炸般冲破理性的城墙。
她那诱人的香水味,急速的呼吸频率与自身完全同步。她纤细的手指按住樱门的胳膊,缓缓慢慢轻轻一推,松开嘴唇上的吻,无力的双眼看着樱门,他嘴角残留一丝唾液。
“感觉?”
爱酱轻轻一问,是前所没有的感觉,很有意思。
“舒服”
他声音很小很小,回答得十分害羞。
“继续?“
樱门害羞过头,停顿了一两秒。
“嗯。”
事后,下午5点,卧室里突然开了门,爱芙娜一脸轻松,愉悦的双眼,轻轻微笑。衣着一身文静优雅走出来,在大庭打游戏的艾丽可可盯着她。疑惑着
“4个小时在里面干什么了?”
爱芙娜摸了摸艾丽可可的额头,笑了笑。
“治疗。”
“.........................真的假的?“
爱芙娜没有回答,打了个手势叫她自己看,然后自己走到门前,开门离开。艾丽可可猜疑的心态。小跑到卧室里,吓了一大跳!当场目瞪口呆,卡住了喉,说不出一句话。
房间墙上的海报全部撕下来,木质的电脑桌的四角全崩,玻璃上出现无数的裂痕,要碎要掉的样子,天花的挂灯摇摇晃晃,窗帘全部扯了下来,满地全是棉花,床单和被单全部撕得碎烂碎烂,枕头被分成四份,一份在垃圾桶,一份在床上,另一份在地上,最后的一空调顶上。
樱门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头发凌乱如非洲难民,衣服都松跨,背脊,腰间,手臂上,全身手指甲抓过的痕迹,脖子还有掉皮的牙齿印。
“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