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还很嘚瑟吗?怎么说发烧就发烧,霍泽南你不会是纸糊的吧。”何乔乔毫不客气地吐槽道。

“闭嘴啊,臭女人……”霍泽南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

“都病了嘴巴还不肯饶人,那我不理你好了。”何乔乔坐到旁边的躺椅上去,远远地看着他,由着他去。

霍泽南紧闭着眼睛,身体渐渐蜷缩起来,嘴里发出一点呻吟声。

何乔乔四处看看,天已经黑了,但是还是没有人上来,再看了霍泽南一眼,他好像越来越难受了的样子了。

“咳咳……”他轻咳了两声,脸颊更加红了。

何乔乔犹豫了一会,走过去伸出手贴在他的额头上——温度比刚才更高了。

“算了,照顾你一下吧,免得你又有借口找我麻烦。”

何乔乔先拿了条毛巾打湿了拧干,放在他的额头降温;接着,烧了热水,倒进杯子里,双手捧着用嘴吹气降温;然后,她蹲在他的身旁,用力地将他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躺椅上,他身体有些发软,头一垂下来时,不自觉地靠在了何乔乔的肩头。

“喝点热水,会舒服点。”她将水递到了他的嘴边,说道。

“不喝啊……”霍泽南别过脸去。

“不喝别怪我揍你啊,你现在没有力气,可打不过我,快点喝!”何乔乔很凶地说道,强行将水递到他嘴边,他皱着眉头,张开嘴来,喝了半杯水后又重新躺了回去。

何乔乔坐在他的旁边守着,过一会就替换一下他额头上的毛巾,她心里期待着快点来人给他们开门。

如此反复更换了三四次毛巾的时候,电梯门终于开了。

何乔乔一喜,连忙站了起来。

霍泽南的管家和保镖们匆匆地走了过来,看到蜷在躺椅上的霍泽南,个个如临大敌,急忙将他从躺椅上扶了起来。

“你们来的正好,他发烧了,你们快给他找医生看一下。”何乔乔忙把他头上的湿毛巾拿掉,说道。

“是。”保镖们连忙扶着霍泽南进入了电梯。

管家朝何乔乔鞠躬,说道,“何小姐,您去少爷房中坐一下吧,我派人送您。”

“不用了,我没事,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何乔乔朝他点了点头,离开了玻璃房。

管家站在原处,若有所思。

何乔乔一从顶楼下来,就看到王帆急急忙忙走了过来,看到她,急忙惶恐愧疚地说道,“夫人,对不起,刚刚开了一个急会,这会才发现您的手机落在办公室里了,我还以为您已经做好设计走了。”

“原来是这样。”何乔乔下楼的时候一直在想玻璃房的门被反锁了,王帆为什么没有及时来开门,他现在这么一说,好像也说得通。

“夫人,实在是罪该万死。”王帆连忙鞠躬,频频擦着额头的汗,紧张地说道。

“没事了。”何乔乔接过自己的手机,说道,“不过,总统套房的那位客人好像有点问题,代表酒店去慰问一下吧。”

“是。”王帆连忙躬身说道。

办公室里。

夏程菲翻看着面前的一叠照片,唇角流露出浅淡的笑意。

“这几张的角度看起来很暧昧,特别是这一张,好像在接吻,等这些照片一发出去,配标题,《闫家长孙媳趁何乔乔夜幽会神秘男子,接吻,抚摸,扶额,大胆玩香艳》,再将她以前的黑料一起发出去,这样这新闻就具有爆炸性了。”何妤萱在一旁看着这些照片,欣喜不已地说道,“闫家的人看了肯定会集体讨伐何乔乔,让她离婚,而大哥身为一个男人,肯定接受不了这种绿帽子,这次总不可能再维护何乔乔了。到时候,何乔乔这个小贱人就会被扫地出门。”

“我和你说过,凡事不要过早得意忘形,这件事还需要好好安排,不要暴露霍泽南的正面,因为我们还不知道他的底细,我还在找国际上的朋友查他。”夏程菲说道。

“是是是,我就是太高兴了,夏小姐想的真周到。”何妤萱喜不自胜。

“你是娱乐圈人,对于怎么炒大一个新闻在行,这件事就由你经手吧。”夏程菲将照片全部给了何妤萱。

“好,我一定炒出一个大新闻,何乔乔的好日子要结束了,等着成为众矢之的吧”何妤萱高兴地说道。

*

此刻。

欧洲,F国。

闫驭寒英俊挺拔的身姿,高贵优雅的形象,冷静得体,游刃有余的谈判技巧,也给此次与会的欧洲上流社会人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闫驭寒出席完一个集会,准备离开。

一个贵族先生走上前,拿出一封邀请函,说道,“闫总裁,今晚在奥莱斯酒店,有一场奢华晚宴,我受几位贵族小姐之托,请您出席晚宴。”

闫驭寒淡漠的目光看了那边一眼,只见几个美颜高贵的女人正往他这边看过来,当注意到他的眼神时,都惊喜地捂着嘴,她们非常期待闫驭寒的出席。

奥劳斯之约,名为晚宴,实则为F国贵族名流之间一个相亲宴,只有身价足够的单身男女才能才加。

郑昊看了看闫驭寒,他平静的面容下,眼角有些隐隐的不悦,于是连忙上前,对这个人说道,“抱歉,我们总裁不喜欢这种场合。”

这人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why?!”

郑昊靠近前,小声说道,“a hen-pecked husband,妻管严。”

他严重流露出极度震惊的神情,“闫总裁已经结婚了?”

“是的。”郑昊回答道。

“可是,他没有戴戒指,所以让我们误会他还是单身。噢,他结婚了,这真是个坏消息。”这个人感到十分惋惜。

稍后,闫驭寒从便捷VVIP通道回到了酒店的房间。

“a hen-pecked husband。”在房间门口的时候,闫驭寒突然念了这个词语,郑昊一愣,他刚才说的很小声,总裁怎么能听见?

“抱歉,总裁,我以为这是最快捷的拒绝方式。”他有些不安,说道。

“辛苦了。”闫驭寒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走进了房间。

洗完澡后,从浴室出门,闫驭寒在腰间系了条浴巾,拿着毛巾擦头发,擦着擦他停了下来,看了眼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