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突然一声乌鸦在尖叫一声,旋即一个周围无数的鸟类全部从密林之间飞到天空中去。
“哗!”宣然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天空被鸟给掩盖住觉得很惊讶。
当然了,这种场面她可是一次也没见过。不算是很稀奇,只是她很少到这野外而已。
一旁的苏孟泽则是突然警惕起来,眉头狂皱的回头看了几眼。
“苏孟泽同学?你怎么了?”宣然看到苏孟泽奇怪的样子问。
“没什么。好像是一只兔子吧?”苏孟泽摇摇头说。
“兔子?!”宣然突然惊喜的朝那个方向一看,立刻对苏孟泽哀求的说,“你、你帮我把兔子抓过来好不好,我想要养一只。”
“呃!”苏孟泽听到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随即咳嗽几声,“已经跑了的,没可能再抓到了。”
“好吧……”宣然失望的撅着嘴巴。
“走吧,这次很快,我们下午就能到了应该。”苏孟泽拉着宣然的棒球帽往山上走。
“哎哎哎!别拉啊,头发要乱了啊!”宣然叫着。
身后……有人!
……那一颗树后面,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悄悄的继续跟了上去。
四个小时之后,终于到了山上。
宣然累的直接坐在草地上,抱怨着不应该穿靴子开始揉着小腿肚子。
“三点多钟,宣然你等一会,我去拾柴火去,等一会他们就都来了。”苏孟泽说完把行李放在宣然身边就离开了。
“哎?苏孟泽同学你不休息会吗?走了一天啊。”宣然想要叫住苏孟泽,但苏孟泽并没有回答她。
“好啦……”宣然无聊的躺在草地上。
………………
“别躲了,出来吧。”苏孟泽来到一条河旁边冲着周围啊树林灌木丛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从刚在山上我就注意到你了。”苏孟泽又喊了一句。
一处的草动了动一个穿着护林员衣服的男人走了出来。
“你小子是怎么发现我的?”男人拍了拍身上的杂草。
“你并不专业。”苏孟泽毫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承认了?”男人笑了笑。
“承认什么?”苏孟泽问。
“承认你根本就不踏马学生!接近我家小姐到底是什么意思!”男人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迅速拉开保险对着苏孟泽冷厉的问。
“DesertEagle,你的那九发子弹打的死我再说。”苏孟泽面无表情的说,随后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过去。
“站在原地!别以为我不敢开枪!”
——“咻!”子弹打在苏孟泽的脚边,但丝毫没有一点作用。
护林员装的男人眉头一皱,心里开始慌了起来,难道这个小鬼模样的家伙不害怕子弹?
——“咻!”当机立断又是一枪直接打在了苏孟泽的肩膀,原本这一枪铁定可以把他的肩膀卸下来。
但是——
没有那样,子弹被弹开了。
在黑色的坚硬铁壳上迸发出闪亮的火花之后被崩开了。
他看见了,这个根本不是电影里的片段。
是真的,这个小鬼的肩膀被子弹击打出变成了黑色铁质似得壳然后慢慢扩大,脖颈、上身、下身,在视线里迅速的蔓延。
男人吓得连开五枪,但子弹非但没有伤害苏孟泽,却是更加加速了他装甲化的进程。
最后是脸部——
甲虫!
黑色的人形甲虫,身后是骨翅。只有利刃、坚硬,这两个词语才能概括这个东西了吧?
男人把最后三发子弹倾泻而出,但就像是石头打在钢铁上一样,留不下一点点的痕迹。
只是发生了碰撞在一起的声音,那个就好像甲虫在嘲笑这把枪一样。
“怪物!别过来!”男人连连后退,想要更换弹夹不过等到才刚刚按下退弹夹的按钮时甲虫就已经到他面前。
“咳——你!”近距离的对视,已经让他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实在是太恐怖了。
甲虫的两只手快速将他抱住,他想要挣扎离开这坚硬的身体但下一刻就感觉到他的肚子已经被刺穿了。
颤抖着低头一看,发现这甲虫的腹部突出好几枚尖刺将他刺穿,绞痛和红色已经让他没有办法再叫出声了。
“咕噜咕噜咕噜……”
………………
“嗯?”宣然觉得已经好久了,怎么还不见苏孟泽人呢?
忍不住站起来朝着苏孟泽之前走的那个地方悄悄过去,说不定还可以找到一只小白兔呢?
由于光着腿被草划到会有些痒痒的,走的比较慢。
突然,她闻到一股子血腥味。
停下脚步越想越害怕,是不是苏孟泽出了什么事情呢?
虽然害怕但还是不能就这么丢下苏孟泽吧?
“上帝唉,你别让苏孟泽同学出什么事情吧?”宣然还是壮胆走了过去,突然前方还有一阵声音。
“咳咳咳……咕噜咕噜咕噜——”并且血腥味越来越浓。
宣然爬过去一看!!!
一只甲虫正在地上吃人!
已经吃到一半了……五颜六色的内脏还有白色的骨头,地上已经浸染的血液。
不只是视觉的冲击了,她直感觉整个大脑都要炸了,太阳穴嗡的一下子。
这可不是自由联邦丧尸片啦?
真是真的!
“啊——”宣然突兀的尖叫一声也不顾光着腿被什么东西划的有多痒了,立刻回头开始狂奔。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一边哭着一边喊,然后再是没有命的狂跑。
她开始后悔了,为什么要跟着苏孟泽来这个地方呢?
现在好了,苏孟泽这人被刚才的大甲虫吃掉了,自己也要生死未卜了!
“啊——”宣然一点也不嫌嗓子疼,就这么一直尖叫着瞎跑。
“噗通!”她突然觉得脚下一踩空掉在什么地方了——
眼前一黑,随即迷糊了半分钟睁开眼睛发现她正在一山洞里面,头顶上是被杂草覆盖的陷阱。
“唔啊——完啦!我被怪物的陷阱给抓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索性把害怕和身上的疼痛一起随着哭宣泄出来。
忽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握草!你踏马的怎么在这里?”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