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队,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撤了”把聚集在店门的百姓都劝散后,邓龙又返了回来,跟范集等人打了声招呼,准备带队离开了。【零↑九△小↓說△網】
“先别急”沙小君见他们这就要离开,忙出言拦住了邓龙说道:“你们范队长手腕受伤了,你们赶紧把他送去医院,晚了别再耽误了。”
按理说,范集是因为保全卫平安才受的伤,沙小君他们有责任亲自送他去医院接受治疗。可现在,卫平安尚未苏醒,店里又因为之前罗刹女等鬼魅来犯,搞得支离破碎,实在是腾不出空送他去医院。只好拜托他的同事先把他送去医院,等这里的事情妥当了之后,在去医院看望他。
邓龙一听说范集受伤了,急忙走了过去。此时范集的右手腕已经肿胀的像个猪蹄,油亮油亮的都不敢去触碰。
好家伙,这可不得了。万一真的残废了,可就麻烦了。
邓龙见状二话没说,直接将范集给拽上了车,一路呼啸着奔向了中心医院。
范集走后没多久,一直昏迷不醒的卫平安突然有了苏醒的迹象。一开始只是眼皮微颤,手指轻弹。逐渐的,呼吸开始沉重,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声。
大约半个小时后,卫平安渐渐的睁开了眼睛,彻底的醒了过来。
看着卫平安平安无事,周茹激动不已,哪里还顾念着其他,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哭的是泣不成声。
虽说卫平安一直对周茹有好感,可这么突然的一下子,还真让他有点懵圈。
就在卫平安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周茹,不知该如何应对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沙小君走了进来。
看到卫平安无事,沙小君心里的那块石头也算是彻底落地了。两天后,卫平安彻底恢复过来。不仅修为增涨了一大截,就连鬼体也凝实了许多。
唯一就是血灵芝的药香已经压制不住,造成了不小的困扰。好在毕节有招,给卫平安寻了一株有着百年气候的断肠草让他服下。
断肠草虽是致毒之物,但用在卫平安身上却是对症之物,能够有效的抑制住血灵芝的药香。再搭配从秦广王那里得到的沁血玉佩,只要卫平安一直保持以人身出现,不鬼体脱壳。任凭对方修为再高,也察觉不到卫平安药人的秘密。
市中心医院的骨科病房里,卫平安看着手腕上缠着厚厚一层绷带的范集,心里十分愧疚,“范大哥这回真是多谢你了,不然的话我恐怕真就是在劫难逃了……”
“你这么说岂不就太外道了”这点伤对于范集来说算不得什么,正好还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零↑九△小↓說△網】“平安,咱俩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我是真心实意那你当朋友来处。朋友有难,我范集自是不会袖手旁观。何况之前有你的帮忙,我才能顺利的结了干尸那件案子。这回,咱俩就算是扯平了。”
“范大哥,你这么说可让我羞愧不已”卫平安说道,“干尸那件案子不过是举手之劳。更何况,其中一位死者,还是我的客户,我怎么可能不管不顾。可这回不一样,要不是你拼命守护,我哪里还会坐在这里跟你道谢。范大哥,虽然我没有什么大的本事,不过以后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只管开口。就算是赴汤蹈火,我卫平安绝无二话。”
“严重了……严重了……”
二人正说的话,邓龙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档案袋。
见状,卫平安便知道邓龙定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来找范集。既然如此,他也不便久留,跟范集打了声招呼后便准备离开。
哪知,范集并没有让他走的意思,反而让邓龙把手里的档案袋递给了他。
卫平安接过档案袋,好奇的看着范集,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本来我去找你就是为了这事,哪知现在我变成了这样”范集把身子往后靠了靠,指着档案袋说道:“这袋子里装的是黄柏的尸检报告,你看看是否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若真的是非常事件,恐怕还得请你帮忙才是。”
卫平安有从沙小君那里听说过。范集之所以会找上门来,就是为了黄柏这件案子。既然此案事有蹊跷,卫平安又怎会袖手旁观。
卫平安打开档案袋,拿出里面的尸检报告,详细的读了一遍。最后把目光放在了尸检报告上,附带的黄柏的死亡照片。
照片上死者看上去很安详,右侧的脖颈处有两个明显的血洞,两个血洞相隔不过只有几公分。从血洞的大小来看,还真的很像是牙齿咬出来的。不过究竟是人类的牙齿造成的,还是其他什么别的东西造成的,那就有待商榷了。尸检报告上也只说是疑似牙齿咬合留下的痕迹,具体的还得详细研究才能够确定。
看来看去,尸检报告上都是一些浮在表面上的东西,没有半点实际的玩意。看来要想了解事情背后的真相,还得去案发现场看一看。
卫平安把这一想法说出来后,范集立马应了下来,并让邓龙这就带他过去。
离开医院后,邓龙开车载着卫平安来到了位于西北方向的紫金苑,东区十八号别墅就是黄柏的居所。
由于黄柏是在家中被发现死亡的,所以这里已经被警方封锁,黄柏的家人和几位佣人暂时搬到了别处居住。
卫平安在邓龙的带领下,走进了别墅。一进门,卫平安就感到了房子里弥漫着淡淡的阴气。只是这股阴气寡淡稀薄,卫平安并不能从中感应到什么。
在房子里转了一圈之后,除了之前感受到的那丝阴气之外,卫平安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既然找寻不到线索,再待下去也是无济于事。卫平安听说黄柏的妻子搬到了不远处的藕荷苑,便打算顺道过去走一趟,了解一些黄柏的具体情况。
哪知他刚从房子里出来,突然看到十来只乌鸦从别处飞来,落在了别墅的屋檐上,呱呱的乱叫。
这时,紧随其后出来的邓龙看到卫平安无故皱着眉头,抬头望着停留在屋檐上的乌鸦,好奇的说道:“这么多乌鸦聚在一起还真少见。”
“是挺少见”卫平安喃喃自语道,“乌鸦哭丧,连丧不断,看来黄柏的死并不简单。”
“乌鸦哭丧?什么意思”邓龙并不是很明白卫平安话里的含义。
“路上跟你说”卫平安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转身朝外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