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建起的茶馆上。
方姬七人用膳之后,想起马匹之事。
“那个,有马车吗?”三妹阿木纳纳张口,缓解气氛。
众人苦笑,二姐阿草目视着方姬,羞涩无比:“不如我搭乘这位公子的骏马,你们...”转眼瞧着姐妹两,隐隐的暗示呼之欲出。
“牵扯上了我啊。霖吉也真是的,三个拖油瓶,到时逃命都来不及。小蛮与可儿至少有些许实力,不知是被灌了什么*汤。看那痴呆的模样。”手掌揉揉额头浮现的皱折,感觉前途堪忧。而且特技‘信任’...
“哼,想都别想。阿翔我们同骑一匹,让她们自己玩去。”朵朵大声哼道,用仇视的眼神瞄了眼三姐妹,后转向阿翔。
“可是,我们不会骑马。”委屈之音共同响起。
阿翔双手翻转,掌心朝上。做了个爱莫能助的动作。
“这责任之重如泰山之威,让我这六尺男儿独自承受吧。”霖吉拍拍胸口,似要闯刀山、下火海,艰难险阻只待攻克时。
“六尺...”众人目光从上到下扫视一遍,充满了怀疑。难道你是巨人族吗。
唯有如此了。
“来,把手伸给我。三妹阿木坐我前面,阿花坐我后面,对,抱紧了。”霖吉指示着两人上马,位置摆正。
二姐阿草坐于方姬背后,紧紧拥抱,幸福之情跃于脸上。心脏以从未有过的快速跳动着。
阿翔与朵朵独自骑乘。
“男女授授不亲,这样不好吧。”大姐阿花其傲人的身姿让霖吉砰然心动,不知怎么回事压抑不住的渴望。
“路途波折动荡,一不小心摔下马就会滑破脸颊,甚至有性命之忧。”转过头,霖吉严肃的表情终于说服了她。
“好吧。”
……
“哟,看谁来了,这不是林大公子吗。”东北双煞站在路口,有说有笑。随后发觉林方地骑着匹红枣马,还牵扯着两匹空马。
“东哥、北哥,你们这称呼不是折煞我嘛。”抱抱拳,整装得人模狗样的林方地缓缓逼近。“怎么样,事情还顺利否?”
“唔...出了点意外,除了那两人,还有明显是蓝剑派的两位弟子在场。似是相识良久,颐指气使般。”北煞琢磨一会儿,出言道。
“是我考虑不周,信息不全。若成功,到时候再补偿一二,莫要嫌少才好啊。”林方地巧妙用空头大话套住双煞的内心。
“啊哈哈,咱们‘合.欢宗’何时失手过。正因为屡次成功,你们这些大顾主才会上门啊。”豪气大笑,对此信心十足。
瞧见林方地欲言又止之情,心中明亮,再度出声:“这次出动的是三胞胎姐妹。处.女体香经过宗门的处理,无声无息间影响方圆十丈。而她们更是得天独厚,可将其融合为一,威力更是强绝无双,堪称历史之最。若集中对付那位‘霖吉’弟子,嘿嘿,保准令他神魂颠倒、晕头转向、分不出东西。渐渐迷失在欲|望之中,不能自拔。成为傀儡,任人予杀予夺。”
将心中的爽快发|泄而出,仰天狂笑不止:“不管谁得罪我,都要接受惩罚。”林方地手指蓝天,似要刺破苍穹。无人能抗衡。
路口旁边的草丛堆,发出窸窸窣窣之音。三人立刻警觉:“谁,出来。”若被发现此间计划,定要毁尸灭迹。
“嘤...扑棱。”一只鸟儿鸣叫而起,翅膀张开,被他们惊扰了自己的休息,飞天而起。
目视着划过天际的影子,心中轻舒了一口气。无须再度波折。
“走。”已明事了,林方地招呼一声。东北双煞齐齐上马,纷纷跟随。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刚刚小鸟休憩的地方不足三丈外,身影再现。正是劫徒首领阿真。
“差点暴露了。”阿真不惧林方地,但东北双煞之名亦有所耳闻,皆在二层实力。自己马匹摆放在客栈,脚力不足,刚若然被发现,那可就难办。
……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胆敢说不字,上前揪脑袋,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送上望乡台,永远回不来。”语音缓慢、平淡不起波澜,似是合成声。响彻在狭窄的峡谷当中。
“看吧,出事了。”朵朵幽怨道。
原来七人赶路途中,出现分叉道。而对照地图,若要赶往血宗,都可去得。远路就要兜个大圈,至少多十天路程,近路有处天然的‘埋伏地’。
各路商人除非是赶时间,不然都宁愿走远路。辛辛苦苦赚的钱财都缴纳在匪徒当中,甚至一不高兴,连命都没有。
而三国官府亦整理多次,可惜收效甚微。犹如地球的走鬼,专门打游击战。个个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没人愿意。
峡谷呈现内凹的形状,两边凸起。人为的修改过,可以在上方通行而走。甚至窝居。
翩翩佳公子模样的书生手执折扇,现身而出。开头的语句正是出自他之口。十几位匪徒弯弓拉箭,蓄势待发瞄准霖吉七人。若有一句不对,定要来个千疮百孔。
“本人‘华府逸少’,担任军师一职。不想‘亡命峡谷’再添几位亡魂,你们可要珍惜机会。冲动之辈往往死得早,心地善良的我忠诚提醒到。”文绉绉的模样有几分方姬的神蕴在其中。双眼似散发着另类的光芒,即便相隔几十丈都能察觉得到。
“怎么办。”三妹阿花缩在霖吉的怀抱当中,瑟瑟发抖,紧张至极。
“不可力拼。居高临下优势占尽,也不奢望能全部避开弓箭。若将马匹弄死,更是无路可走。”霖吉享受着两位*的身躯,深深呼吸,其味道只应天上有。血气方刚又起反应。
“先招呼他们下来。”阿翔提议。
“他们不会思考不到这一层。”朵朵嘟着嘴,认为别人才不会那么蠢笨。
“试试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