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要把手机扔到一边的单逸明只是感觉到有团身影向他冲过来,抬头的瞬间看到一个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身影,几乎就在同时,他上前跑几步,立刻把小女人紧紧的抱在怀中。

一时间整个人的心情变化太大,先是从担忧直接变成惊喜,可是怀中熟悉的香味在提醒着单逸明,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他的梦。

原来幸福竟然是这么简单!

只是看到她的人就变成这样,一直以来的坚强在此刻彻底瓦解。

两人分开时间太长,彼此有太多的话想要说,可是最终两个人一致有默契的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对方此时心中的思念。

两个人不顾此时人来人往的机场门口,来了一个法式长吻。

盛浩然三个人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本来还有些笑容的盛浩然,这时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眼睛一直盯着那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似乎就像是两把利刀一样,想要将他们两个人分开。

大步上前,觉得不能让简采萱嘭他以外的男人。

盛雪梅和莱克在看到盛浩然这个举动之后,两人一直拉着盛怒中的盛浩然,拖着就往旁边接他们的车辆而去。

虽然都知道此时盛浩然的心情,可毕竟简采萱和单逸明是合法夫妻,他们之间有亲密举动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而盛浩然只是一个单相思,再就是如果这时简采萱喜欢的人是盛浩然,那他还有过去的立场,可是,现在呢?

怎么会看着明显被羞辱,还要往前凑。

盛雪梅和单逸明接触过,自然知道他的温文尔雅只是表面,更不是在简采萱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个样子。

而这时的盛雪梅在心中认定盛浩然就是一个想要破坏别人夫妻感情的第三者,身份不正,怎么有争取的机会,如果在只有简采萱一个人的时候,盛浩然到是还可以可以试图用他的魅力让简采萱发现,甚至爱上他,而。世界上并不是只有单逸明一个值得简采萱去爱的虚伪男人。

可,现在单逸明就在身边,相信,这时盛浩然过去,自然是被单逸明立刻秒杀掉。

其实这时的盛雪梅也是矛盾心里,既希望盛浩然可以寻得幸福,但同时又不想简采萱难过。

单逸明抱着简采萱,随着吻得时间越长,他的心怎么也不能平静。

尤其是心中那种失而复得的心,简单的一个吻,怎么能让他激动的心情平静下来。

这几天没有看到她,心中的想念多深,只有他一个人清楚。

拥着简采萱上车,就在开车门的那一刻,突然看到那站在不远处奇特造型的三个人。

看了一眼那站在中间的盛浩然,他怎么在这里,难道真的只是巧合那么简单吗?

想到这连城市到这里的飞机今天好像只有这一班,就算是他想把这一切都想成偶然,好像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

看了一眼那全身都散发着怒气的盛浩然,突然从他的眼中,明白当一个男人有这样的眼神时代表的含义。

而这样的眼神单逸明并不是第一次看到。

看来一眼那低头脸红的小女人,看来,他又有的忙了,这刚解决简金宇那个大麻烦,此时又来一个,真的一个一个都是打不死的蟑螂。

想到这世间不是男人就是女人,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一个一个的都盯着他的老婆不放!

想要好好的较量一番,可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尤其此时还有简采萱,他不希望,会吓到她。

上车之后立刻让司机开车往他住的酒店而去。

一路上单逸明一直紧紧抱着简采萱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两人一起来到下榻酒店的餐厅,等到吃饱喝足之后,单逸明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拥着简采萱往他的房间走去。

一晚的纠缠,让两个分开许久的人更是感受到重逢的喜悦。

而一直努力工作,为的就是尽快回到连城市的某个男人,在身体的渴望得到缓解之后,醒来的第二天,看到怀中的女人,虽然到现在还不知道简采萱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他心中的兴奋不是用言语可以说的清楚。

醒来睁眼总是要迷糊一会儿的简采萱,在这个时候几个习惯性的动作再次让身边的男人变成一只狼,要不是那旁边的电话响个不停,也许,单逸明一天都不会放开怀中的女人。

男人在穿戴整齐之后,趴在简采萱的耳边说了一些话,整个人神采奕奕的往外面走去。

单逸明忙了一天的时间,而他一点也不担心有人会到处乱跑,毕竟他的体力自己心里清楚,相信这时女人并没有醒来,这就是他腹黑的地方。

不用说什么,只是努力多做几次,让女人没有下床的能力就好。

想到等晚上回去的时候两个人可以共进晚餐,而这个时候,女人的体力自然是恢复了,而他自然又可以畅快一番。

单逸明回到酒店的时候,一切都如他所料,女人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可是他的神情并不是那么轻松,想到在回来的时候,他正好看到那人也住在这个酒店,再就是,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章云正好也在这里,心中暗想,最好不要遇到,要不然,他可真的是腹背受敌!纵然知道有太多情敌在周围,但单逸明并没有在简采萱的面前表现出来。

忙碌了一天的单逸明在看到简采萱的那一刻他的心情还是愉悦的。

两人饭后一起来到酒店前面的草地上散步,虽然此时的已经是傍晚,这里的灯光并不是很亮,但不难看出在草地上坐着一对一对的情侣,看到他们那亲密的举动时,简采萱的脚怎么也走不下去。

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单逸明,拉着他的手,想要离开这里。

可单逸明难得的坚持,简采萱不好说什么,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他在一处不起眼的早地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