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干嘛?”
看见外面有人影闪了进来,苏沫赶紧抬头瞅了一眼,一抬眼便看见宫冥皇一脸不悦的站在门外,女人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总是不自觉的就保持警惕,现在最应该防着的人就是他了。
“说了这么久还没有说完吗?”
明显宫冥皇脸上的不悦是摆出来给木剑谣看的,自己的王妃跟别的男人谈事情居然要自己回避,然而他们两个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谈了一个上午!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苏沫不满的瞪了男人一眼,自己整天面对着这张冷冰冰的脸三句话都说不到,难得来了个大活人不跟自己追究责任还愿意跟她闲聊,就是说上三天三夜自己也不嫌多,这个男人居然跑过来打算把自己的客人给赶走……
看到苏沫这一脸的不情愿,宫冥皇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丫头自然是不会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急躁吧,总觉得最近有些控制不住准确的蜕变之期了,以往自己还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随便选择哪一天进行蜕变,可是这次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自己不过是希望在蜕变期之前可以把能解决的事情都解决掉罢了,免得到时候扰了自己的心智,以前蜕变期间都是老爷子亲自为自己把关的,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想必他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
“我先走了啊!”
一看到宫冥皇这一张大黑脸,木剑谣赶紧站起身来就告退,他是觉得自己跟苏沫话家常的时间太多了吗?不过既然之前根本就不关心苏沫的事情,对于这种小事情又何必放在心上呢,难道仅仅因为自己是个男人吗?拿他的占有欲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大!
不过自己可没有精力跟他理论这种事情,即便自己现在是苏沫的娘家人应该也没有资格跟宫王府的王爷谈什么条件吧,这个男人不发货就已经让人不寒而栗了,若是惹怒了他恐怕远在千里之外的爹爹也要给自己办一场法事了。
“真没义气!”
看着木剑谣落荒而逃的背影,苏沫很不屑的撇了下嘴,女人顺便起身走到靠近内堂的黑木椅上坐下,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没动的宫冥皇之后眯着眼睛问道。
“你有什么事?”
自己可是跟他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瞪了三天了,这种夫妻之间的相处模式以前可是听都没有听说过,自己一个正常人怎么能够跟妖孽过的下去。
宫冥皇靠在门外很无奈的看了一眼这个似乎对自己充满了敌意的女人,也不知道木剑谣在这里跟她说了什么,居然让她有了这么大的情绪变化,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经不起别人这么旁敲侧击的,能够和平相处下去是很不简单的。
“出去走走顺便去用午膳。”
斜眼看看外面和煦的阳光,宫冥皇换了个口气似乎是在跟苏沫商量,但是这种商量的语气又显得让人不能拒绝,当然对于苏沫来说难得获得一次自由女人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异议的,现在的她为了自由可是甘抛热血洒头颅的,顺便吃个饭那简直就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情。
“难得你这么善心大发。”
苏沫闻言几乎是从座位上跳起来的,女人走到宫冥皇身边的时候不经意间碰到了男人的小臂,一股透彻入骨的寒意冷的苏沫不禁打了个冷战。
女人走出去两步之后突然停下脚步来转过头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宫冥皇,虽然这个男人之前看上去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倒是他的身上还有留有体温的,更何况外面太阳这么好,他站在那里晒了半天了怎么可能还是全身发冷呢。
虽然说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春夏秋冬之分,但是摸到宫冥皇的感觉就像是三九天摸到冰块一样,这一身的寒气都可以去冷冻食物了。
“你身上怎么这么凉,没事吧?”
女人有些犹豫的伸过手在宫冥皇的额头上摸了一下,不过这一身的寒气让女人没有忍受多久便放弃了,不仅如此苏沫还有些无奈的给了自己一个白眼:难道是在这个世界呆的太久了吧,自己居然忘了就算感冒发烧的也应该是浑身发烫吧,只有死人才是冷冰冰的!
宫冥皇站在原地似乎并不抗拒苏沫伸过来的手,尤其是听她还是一脸关怀的语气男人更是少有的露出一副笑脸出来。
“也难得你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听起来像是男人在故意学习苏沫的语气一样,这让原本还有些担忧的苏沫顿时泄了气,女人无力的扯了扯嘴角:还真是个不知道营造气氛的男人呢,难得自己感觉跟他相处融洽了些,他还真是会破坏气氛。
“我太闲了!”
苏沫一撇嘴白了宫冥皇一眼之后朝着门外大步走去:眼前的男人原本就是妖孽,他是蟒蛇,身上本来就应该凉飕飕的,这样子应该才是正常的宫冥皇,自己还真是烂操心,居然要去关心他,自己都照顾不过来了哪有时间跟精力去管别人呢,恐怕这个男人的大牙都要被自己给笑掉了。
“小美,走!”
见银美刹还一脸惊异的立在原处,苏沫无处发泄般的踢了一下自己的裙摆:现在居然连穿什么样的衣服都要由着这个男人做主,他还真把自己当成是他的玩偶了吗,这种感觉着实让自己可不舒服。
见苏沫气冲冲的走出别院,宫冥皇似笑非笑的摸了一下刚刚被苏沫“抚摸”过的额头,自己是不曾觉得自己的身上有多凉,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最近这些日子身体的灵活度已经远远不如从前了,这无疑就是因为蜕变期临近所以身体便的僵硬了——确切的说是被冰冻住了!
等到身体完全不听使唤的时候自己就只能乖乖的躲起来进行蜕变了,不止如此,就连视力也远不如从前了,这种时候敢接触自己触摸自己的人也就只有这个傻女人了吧!(未完待续。)